“我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放开我!”
身下的少年一头雪发,毛绒绒的耳朵立在头顶。鼻尖挺翘,唇瓣绯红饱满。
嘴里骂骂咧咧,骂他是一条发//情的狗。
绸带隔绝了视线,让宫煦云眼中见不得光的贪婪隐藏起来,只泄露出柔柔的笑声。
七分醉三分演,但酒真的壮怂人胆。
他凑到那对耳朵旁边,“汪。”
白皙修长的手摸索上颤抖的尾巴根,轻轻揉捏。滚烫的身体紧紧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呢喃:“宵宵,宵宵......”
喊不够一般,他贴在那敏感细腻的毛耳朵内侧,一声又一声唤着平日里只敢在心里喊喊的笑良宵的名字。
将笑良宵喊得耳尖通红,全身发软。
香气越来越浓了,好晕......
好好闻......
感觉好像又要吸晕了,这只反派是猫薄荷吗,可他也不是猫啊......
尾巴蹭到了什么热乎乎的地方,小动物的本能让眼睛已经变成旋涡状的笑良宵控制着尾巴往缝隙里面钻,顶开裤腰,尾巴尖缠住蹭了蹭。
毛绒绒的尾巴蹭在不该蹭的地方,宫煦云的脸瞬间就红得不能再红,脑子都清醒过来几分。
他终于松开笑良宵,伸手去抓那条尾巴。结果适得其反,前面做得太过分,现在笑良宵以为对方是又要来捏他的尾巴尖,凭着灵敏的感知,将尾巴尖不停往里面钻,灵活藏起来。
“别、别...那里......”宫煦云耳尖红到要滴血,手背上青筋道道绷起,眸中满是羞耻,眼眶泛起难堪的红意。
但他也总算弄清楚了一个问题,就是那个银黑色的圆环以及三颗星星可以在实体跟虚体之间转换。
比如此刻,就完全没有硌到他的样子。
毛绒绒的尾巴真的很软,温温热热的,光是蹭在面侧都能让人陶醉其中,更不要说......
到最后,两人一个醉意彻底上头,酒精控制大脑,除了吸毛绒绒什么都不会了。一个吸晕了,颠三倒四说着自己不是包子的梦话,醉得比前一个还厉害。
在意识彻底模糊的前一刻,笑良宵只感觉有一大堆黏糊糊的东西弄在了他一直精心呵护的尾巴上面。
讨厌,难受死了。
——
距离宫煦云的十八岁已经过去有几天了,但是因为那晚的动静实在是太大,直到现在也还有许多人时不时提起。
或是艳羡或是好奇。
高三(1)班的同学们更多的是好奇,因为他们一直以为太子爷是把宫煦云当成小弟使唤,就连方志明都是这么想的。
结果那一场庆生属实是把他们的眼珠子都震惊出来了。
虞乾跟太子爷做了那么久的兄弟,也没见太子爷给人弄这么大排场啊。为此,虞乾都不知道闹过多少次了,每天都能看见对方兰花指捏着小手绢泪汪汪来找笑良宵,活像是被抛弃的小媳妇。
太子爷花了多少钱至今是个谜,只知道他们从太太太爷爷辈开始赚钱都赚不到那一场生日花掉的钱,豪掷亿金博人一笑这话完全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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