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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弦余光是过了一天就战战兢兢,她完全没有办法在有所隐瞒的情况下面对主人,根本不能够欺骗自己是在为了他好。主人不需要这样的欺骗,苏弦余这样想着,不安与恐惧还有巨大的失落一遍又一遍地折磨着她,终于在第二天的时候做下了决定——她要告诉主人真相。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不能做到隐瞒自己的主人,更不能欺骗自己所爱的人。
这个决定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在沈司晚上回来的时候,跪到了他的脚边,在主人有些不解的目光下轻声道:“主人,我怀孕了。”
说出来的一刹那,这些天折磨她的、压垮她的所有的阴影终于都移开了,即使她知道,她即将面对的,可能是更恐怖的疾风骤雨。那是一个无论多少年,她都不想要回顾的噩梦,是她几乎每一刻都想要杀死自己的地狱。
沈司罕见地出现了愣神然后迷茫,在反应过来这个奴隶到底说了什么以后眼神蓦然变得森冷,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声音中的寒意能够结冰:“奴隶,你再说一遍?!”
“对不起,主人,贱奴欺骗了您……贱奴、贱奴怀孕了,是在您出门的第二天发现的……”苏弦余害怕得想要闭上眼,但是却依旧固执地想要看着主人的眼睛,妄图从中看到一点别的东西——但是,没有,那里面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怒火,像是要将她烧成灰烬。
苏弦余知道自己完了,这一次,她依旧输了。她从来不是一个运气好的人。如果运气好,那么她应该是留在父母的身边而不是被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抛弃的弃子;如果运气好,那么她应该是读到了自己最喜爱的文学系而不是被调剂到园艺;如果运气好,那么她应该终归能找得到一个爱她的人。在这一刻,她再不能做到欺骗自己,那些过往故作坚强的乐观的自我安慰,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她合该是一个弃子。
苏弦余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胆子竟然让她敢同沈司这样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赌,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总归是输的一败涂地了。
沈司深深地看着这个奴隶,他同样没有想到,这个一直忠诚的、对自己完全信服的奴隶,竟然会有背叛的那一天。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森寒的冰冷:“滚出去!”
苏弦余抬眼看自己的主人,一点一点,想将他印到自己的心里。以后还能够见到吗?以后……她还会是他最喜爱的玩物吗?苏弦余,你果然还是太贪心了一点。
安逸接到沈司的电话的时候就知道一切都完了,不管哪一种情况,他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反正电话打到了他这里,肯定没有好事情。“安逸,拿了我的薪水不好好办事,立刻就给我滚。”安逸听到这声音手一抖差点把电话给挂了,但好歹理智尚存。他知道沈司是发现了苏弦余怀孕的事情,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苏弦余太傻还是沈司太厉害。
“沈总,您……”
“我不想听那些无所谓的解释,我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夫人,就算要有,也不可能是一个性奴。安逸,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还会同情起我的玩物来了。”沈司的语调终于复归了他那惯有的平静无波与冷漠,说出来的话却像是一把有一把渗了毒的刀,插进了苏弦余的心里。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她知道的。你看看你,也算是有一点本事,能够逼出沈司不一样的表情。苏弦余跪在地上,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无用的东西。
她跪在那里,不出去,沈司也不催她,只是在那里处理完了当天的工作,然后离开了书房。苏弦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只知道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下体的疼痛几乎要撕裂她所有的神经。
她知道,那个刚刚三个月大,甚至没有来得及长出四肢,只能够被称为胚胎的孩子,没有了。
主人,您只需要一个性奴,一个玩物,贱奴知道了,您不要生气好不好……贱奴、贱奴这一次,一定会乖乖听话的。
苏弦余的双手被铐上了金色的镣铐,沉沉地压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在那白色的皮肤上凌虐出了一道又一道深红色的印子。她被关在了一个不算大的笼子里,只能够蜷缩着身体或是跪坐在其中,四肢僵硬着,被凌虐的时候竟成了最好的释放。
她的四周没有光明,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痛苦的情潮,每一分、每一秒,它们都折磨着她,只有当主人来的时候,她才能够获得救赎。他带来光,带来释放的情欲,她在他的虐待之下,竟然得到了最高的幸福。
主人……我爱您。
即使您用最残酷的刑法施加在我的身上,我也依旧爱您。
沈司看着自己身下可能已经神志不清的奴隶,心底升腾的欲望从来没有得到释放,这个奴隶的眼中依旧充满了爱意,却让他更加的恼怒。他要狠狠地惩罚她、折磨她,直到她知道自己犯了错误。
“奴隶,既然你想要为我生孩子,那么先打开你的子宫吧。”沈司的笑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冰冷,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暴虐,那才是一种,真正的不曾压抑的完全凌虐物件的眼神。
苏弦余看到了主人手里拿着的只比婴儿小上一点的娃
', ' ')('娃,心里的畏惧快要将她淹没,但是她却乖顺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皮肤苍白的女人,双手被沉重的镣铐吊在了笼子的上方,身体犹如献祭一般地打开了,她浑圆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每一处都充满了虐待而来的伤痕。血红的、青紫的,一道一道,交错着却成为了色欲的图画。
连续被调教了将近三周的身体,每一刻都被注射着春药,忍受着求而不得的痛苦,两片阴唇不知羞耻地打开了,上面挂着亮晶晶的粘稠的液体,正滴落在地面上。阴唇之间露出了一个小孔,一收一缩的,像是贪婪的嘴。
沈司拿着那个娃娃,先是脚,柔软的硅胶轻易没入了那片湿泞的土地,然后强横地分开了那里的肉。一点一点的挤入,光是两条腿就将那可怜的甬道完全挤满了。
“不要了!主人!要裂开了!啊——!”苏弦余痛苦地尖叫,她从未觉得这样疼过,她的主人,似乎是想要用那撕裂的疼痛告诉她一切都只是她永远不可能实现的妄想。
“你不是要生孩子吗?”沈司阴沉着脸,看到奴隶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却觉得舒快了,他的手不容置疑地将娃娃往里面推进,仿佛是有皮肉撕裂的声音响起来了,但是生孩子不就是这样痛吗?沈司冷酷地想着,目光在触及到奴隶可怜的下体时也依旧没有变化。
是了,生孩子确是会流血的。
“主人——”苏弦余倒抽冷气,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够喃喃地呼唤着自己的主人,他们之间没有安全词,谁会在意一个器物安不安全呢?
后来她又一次晕过去了,时间的界限早就不明了,她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也不重要。给她做身体检查的还是安逸,那撕裂的下体让这个见多识广的医生都忍不住哀叹,苏弦余看了一眼自己血肉模糊的阴唇和外翻的甬道,惨惨地笑了。
下腹的肿胀感明显无比,苏弦余的手虚虚地碰到了自己的肚子,在感受到入手有些坚硬的触感时吓了一跳,她艰难地看向自己的肚子,那里鼓起来了一块。
——娃娃还在里面。这样的认知,让她猝不及防有了恶心的感觉,翻身就吐了出来。可惜的是,这么多天,除了注射液,她的肚子里什么都没有。
安逸简单地给人处理了伤口,他知道,这一次完全是他们害了她。这残忍的伤口使他知道,沈司有多么狠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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