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吃了块牛肉，已经对刘虎下了结论，要么是一个软汉，要么就是一个能曲能缩的硬汉。
“袁警官，这个刘虎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你对他这么清楚？”
“惯犯，三年前倒卖盗版光盘，最后放出来开始贩卖黄牛票，连续几次后又开始拉起了皮条，这次被放出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估计真是从良了。”
李然摇头笑道：“崎岖的人生，也算是一部血泪史了。”
“什么血泪史？”袁露叹气道：“这个人一直都异想天开，想要一夜暴富，现在才二十多岁，看起来跟个三十多岁的人一样，也不知道他下半辈子怎么过去。”
“看来袁警官也是一个好警察。”
对于李然的奉承，袁露只有无奈叹气：“做警察也是希望这种偷蒙拐骗的事情少发生，有些事情感觉还真的是天意弄人啊。”
李然赔笑一声，打算说话，袁露的手机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的瞬间，她的脸色露出一丝欣喜点头，等挂了电话才对李然道：“你也算这个案件的间接受害者，刚才电话里说昨晚双腿粉碎的受害者已经醒转过来，现在让我过去，你如果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吧。”
李然先是一骇，自己的手段自己清楚，本以为王凯明天都醒不过来，可现在就已经醒转，这让他对自己的身手开始怀疑起来。
没有多说什么，匆匆涮了口嘴巴，在赵燕儿和陆涵的强烈要求之下，四个人来到了医院。
王凯的父母已经安排到了重点看护病房，李然并不担心什么。
四个人推开拥挤的人群，刚刚走了进去，就看到唐健仁痴呆般的看着窗外，嘴角的哈喇子流了一床单。
“袁警官，你可一定要抓住罪犯为我儿子报仇，你看看他这个样子，我都不忍心去看。”
唐健仁的老娘拉着袁露的胳膊哭哭啼啼，李然露出鄙夷的目光，现在双腿虽然被捏碎，但第三条腿还没事儿，以后这个样子正好可以采用男下女上的姿势。
推开女人，袁露走到病床正想说话，唐健仁呆滞的目光缓缓移动，当落在李然身上的时候，好像看到疯子一样大吼大叫道：“出去，啊！出去，你是魔鬼……”
李然嗤之以鼻冷笑，唐健仁动静非常大，直接就摸出身边的水瓶砸了过来。
李然一把抓住水瓶，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丫疯了。
可袁露脸色难看的望着病房内的护士问道：“他怎么了？”
护士也被吓住了，急忙解释道：“病人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这种状况是受到了刺激，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唐健仁还在惊呼，袁露生怕他遇到什么闪失，急忙推着李然走出了病房。
走到安静的地方，她看了眼身后才开口道：“看来真的和你猜的一样，凶手假扮了你的面貌来作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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