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介然蹭完晚饭就驾着他那辆骚包至极的红色帕加尼走人了,何乐乐洗完澡看了看那些贴着标签的瓶瓶罐罐,心中五味杂陈。
她已经分不清了,分不清牧惟是想诱惑她报复她还是真的……真的对她有心。但无论是哪个,她唯会做的只是──等着十月十五日的到来,然後和这栋公寓的切说再见。
房门开,阮麟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何乐乐面前。何乐乐抬头看了看他,正要绕过他却被他把抓住胳膊。
“你还要气到什麽时候?”
气?听到阮麟这麽问,何乐乐心中的那点气却消掉了。是因为和荣家姐妹在起太轻松了麽?她居然忘了在这群男人面前,她根本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不,她应该换个角度想,这群男人对她而言根本毫无意义,无论他们对她做了什麽,都不值得她生气。
她本就不该指望他们给予她尊重。
闭了闭眼,何乐乐平复掉白天被阮麟激起的情绪,“对不起,阮先生,如果你没有什麽事的话,我要上去照顾牧先生了。”
胸口忽而心悸,扯得心脏抽搐般发疼,阮麟盯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就在刚刚瞬间,他在这个女人眼里好像突然变成了个陌生人!
她把他当做陌生人?她怎麽敢?他可是她的第个男人,在她身体里出入过无数次的男人!
对了,她上午居然还说他不是她的男人,只是她的雇主!
无名的怒火自胸口腾起,手中的力道不断加重。什麽“安抚安抚”,都他妈见鬼去吧,他要好好教训这个女人!要她牢牢记住他是她什麽人!
看到他神色的变化,胳膊又被握得越来越痛,何乐乐不禁白了脸色,恰好余光瞥见个人影,她连忙求救般望去──季节?
十分锺後,她坐在了季节客厅的沙发上,捧着季节递给她的热可可。沙发对面的季节正手搭在沙发靠背上抽着烟,身上穿着件略有弹性的条纹v领t恤,她记得他白天好像不是穿这件,看来他是洗过澡换了衣服,原本是要出去的吗?
“不好意思,打搅您了。”何乐乐识趣地抱着杯子起身,“谢谢您,我上去了。”
她没想到季节会帮她,因为他直看上去很讨厌她的样子。刚刚在楼下,季节说秦之修有事要请她帮忙,阮麟没有放手。
“剧组还在等你开工,如果有时间,不如想想怎麽搞定你现在的问题?”
在季节说了这句话後,阮麟很挣扎地看了她眼,终究还是松了手,然後她就被季节带进了电梯,但他们没去秦之修的二楼而是来到了四楼,很明显,季节只是为了帮她解围才搬出秦之修。
听到何乐乐说要上楼,季节摁熄了手中的烟蒂,抬起有些轻佻地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却拿出手机按了按,段动人的旋律就轻轻飘荡了出来。当歌声起,何乐乐发现手机里放的居然就是她前天在秦之修录音室里试音的那首!
听着抚慰心灵的歌声,季节静静地望着何乐乐,只是他贯风流不羁的眼眸里,此刻却是越来越深沈幽暗。
看到季节的眼神,何乐乐觉得自己有点像在做梦,因为这种眼神她已经在阮麟和申屠默脸上看到过太次,就连那晚的牧惟眼中也分明就是这种眼神!
吞噬、占有、破坏、欲望!
来不及去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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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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