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我说，你是不是算出来什么东西了？”杜明雄低声道。
“没有。”陆铭摇头。
“那你这是……”
“我积德行善还不行？”陆铭笑了起来，笑眯眯着，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
杜明雄当然不信，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不用多，二十万就行，我想把那几家比较贫困的，搞一下补助什么的，只有补助金还不行。”
“工厂那边儿用人。”陆铭道。“而且包吃住，可以安排几个年轻力壮的，那些年龄大的，我想想……让他们来卫生院帮忙吧，扫扫院子什么的，我给他们开工资，先把这个冬天熬过去。”
“是不是还会下雪？”杜明雄问。
陆铭没吭声，只是看向窗外。
门响了。
张大虎他女儿来了，小姑娘推开门，跌跌撞撞进来，一进来就愣住了，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给陆铭递了一块儿糖，然后就是一脸怯生生的看着他。
“不认识我？”陆铭微笑，伸手去抱，抱进了怀里。
小姑娘倒是没挣扎，没想着要跑，就是有些僵硬，看着还是有些怕的。
“认识……”
她嗓音甜甜的，小孩子的声音，又带着一股子脆劲儿，听着很好听。
陆铭笑道“认识还怕我呀！”
“嗯。”
“能跟叔叔说为什么吗？”
“……”
小姑娘看着陆铭，似是在犹豫，两根手指不断绞着衣服，终于出声了。
怕他。
是因为陆铭上次一只手就把两条恶犬给赶走了。
要不然，她那次恐怕会从树上掉下来。
吓得掉下来。
村里户户都养狗，但不是每只狗都是善良的，听话的。
“原来上次树上的那个是你啊！”陆铭也想起来了，这事儿',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