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和你掐架也没好处,眼下我也只能做到,不给你添乱了。”谭政的眸子暗了下来。
作为紫禁城明面儿上的创始人,作为如今夏国境内异人界权力最高的人,他——谭政,却像是一具傀儡,他分明也知道四大家的那些花花肠子,但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少在事情闹大前,根本就没有阻止这件事情发生的资格。
真是可怜。
车停下了,停在了酒店门前。
可陆铭和龙灵儿几人刚进酒店,就被一个小老头拦住了,小老头只有一米五,站在陆铭的面前,陆铭都不得不蹲下身才能和他交流。
还好,现在他们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陆铭低头喝茶,眼睛却在小老头的那双帆布鞋上瞟了一眼,只一眼,他抬头道“这么说,您是栾家的人?”
小老头笑道“家仆。我家主母想请陆先生去家中一叙,您放心,还有两位……要是愿意,也尽管可以前往,三位尽可以放心,我家主母相邀,是为了感谢陆先生为我家主母报仇。”
“这话从何说起?”陆铭暗暗皱了皱眉。
第六感告诉他,这次相邀,其中大有问题。
小老头道“七年前,钱塘涨潮,我家栾二少爷和安元纬几人相约去看潮,几人去到钱塘,却没想到这是一场阴谋,他们的玩心本就很大,几个孩子相约对赌,涨潮之时,在江边站得越久,就是胜者。我家二少年少不懂事,没有识破他们几人的阴谋,竟然真的在涨潮之时,气盛站在了江边,等到潮水临近,二少连忙奔回,却发现自己浑身乏力,动弹都动弹不了,那个时候别人想救已经是救不了了,就那样被潮水吞没,等到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被人下药了?”陆铭说。
“没错。”小老头点头道。“下药之人,就是安元纬,但因为剂量很小,而且那种药物来自于国外,难以检测到,事情便就这样不了了之,安元纬无罪释放,害得我家二少白白赔上了一条性命。”
小老头说着,情到浓时,竟然抓着袖子抹起了眼泪。
坐在他旁边的,是个穿着很讲究,神态很斯文的年轻人,他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定经常有人说他像一个女孩子,哪怕他这一身打扮非常的男性化,那也是没用的。
这人微笑着,微笑着道歉,“我爷爷从小看着二少爷长大,哪怕二少爷去世这么多年了,也一直记在心上,还请陆先生见谅。”
陆铭看着他,微笑道“我又不生气,哪儿用得着见谅。只是觉得,我那师弟杀了安元纬,并不是为了给你们栾家报仇,他不过是情势所迫,所以你们栾家的邀请,我实在没办法接受。但我要是能联系到我师',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