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既然母后都下令了,儿臣岂敢不从?”
赵衡果断停下,老妈的话就是圣旨,至于那个动不动就要废了自己的渣爹?
一边呆着去吧!
元武帝心里早已破口大骂,朕付出这么多心血,容易吗?
结果到头来,这逆子还是跟他娘最亲,朕反倒成了外人?
“燕王,你知错了吗?”
赵衡拄着棍子,语重心长地问道。
此时赵洐已经快被打尿了,字面意思的尿!
从腰部以下,全部失去知觉,尤其是屁股,仿佛根本不属于自己了。
“错了,我错了……”
赵洐不敢有丝毫迟疑,连忙回答。
心里却暗骂:“我错了,错在当初就该直接杀了你,狗日的赵衡,你给我记住,日后落在我手里,我定要让你百倍偿还!”
“我怎么感觉你还是有点不服气呢?”
赵衡重新抄起棍子,一脸质疑。
赵洐吓得浑身痉挛,这混蛋难道会读心术不成?
“我真服了!以后我绕着你走还不行?”
赵洐拖着哭腔大喊起来。
赵衡这才放下棍子:“那就再信你一次,咱们毕竟是兄弟嘛,就算是你阳奉阴违,嘴上服心里不服也没关系,本太子再给你百八十次机会也无妨。”
众人面面相觑,傻子都能听出来,这话简直把嘲讽拉满了。
燕王根本就不配当赵衡的对手,别说这一次,哪怕斗一辈子,也只有被虐的份儿。
赵衡蹲下身,拍了拍赵洐的脑袋,以兄弟般亲密的口吻,进行善意提醒。
“以后要学乖点,再特么臭显摆,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赵衡便无视赵洐震惊又怨恨的目光,转而看向白叔清。
接触到视线的瞬间,白叔清便吓得一个踉跄。
燕王仗着兄弟亲情,哪怕是犯再大的错,也罪不至死。
白叔清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吴大人,白叔清和韩玉明,妄议战略,左右国策,应当如何处置?”
赵衡慢条斯理地问道,果断把这个麻烦丢给吴文渊。
看着面如死灰的白叔清等人,赵衡心里便暗暗好笑。
你们不是想搬出吴老驴,掣肘本太子吗?
现在也让你们尝尝,这头老倔驴的厉害!
“回殿下的话,白叔清等人的行径,与霍乱朝纲,篡权无异!”
吴文渊的声音,犹如闷雷!
“启禀陛下,这些狼子野心的鼠辈,居然敢在选秀大典上做文章,不仅要乱前朝,更要乱后宫,于情于理都该处以极刑。”
元武帝也甚是愤恨,不过再怎么说,白叔清也是白敬斋的亲儿子,真要杀了他,岂不是把白敬斋逼入绝境?
斟酌片刻后,元武帝还是决定采取折中之法:“白叔清心术不正,押入大牢,囚禁三年。”
“白沐云乃一丘之貉,念在是未出阁的女子,从轻发落,罚你每天抄写三遍女德,禁足五年!”
处理完白家父女,元武帝最后看向韩玉明,干脆利落道:“韩玉明罪大恶极,革去身上所有功名,推出午门,就地正法!”
对付白家人,尚且要顾虑丞相。
韩玉明一个刚高中的进士,本就没有什么背景。
况且这厮不知明哲保身,还未当官,就敢卷入这等凶险的党争之中?
简直就是活腻了,不杀他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