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间后宫小楼,打扫的挺干净,但没有人住。
酒井樱妃双手抱膝,似乎很冷,赤足踩在椅子上,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总之看过去就很勾人。
或者换一种说话,很茶。
“说吧。”秦云瞥去,站在窗口,使劲吹着冷风。
否则以这酒井樱妃的本钱,他今夜怕是要犯错误了。
他不相信,一个可以果断冷血到随意杀人的女人,能有这么柔弱。
但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酒井樱妃茶茶的样子,和她斡旋,也不失一种乐趣。
酒井樱妃宛如一只无害的小绵羊,但美眸却又在不断的打量秦云,眼底一抹光色闪过,暗道他已经看了我的脚八次了。
“陛下,实不相瞒,东瀛的处境很不好。”
闻言,秦云愣了一下,苦肉计?
“可朕看,你们东瀛底气很足啊。”他似笑非笑道。
酒井樱妃摇头道:“陛下,中原是不知道的,那无垠大海上有着无数的海盗,最大的集体高达数万人,甚至十万人,不亚于一个政权。”
“他们没有制度,只知烧杀抢掠。”
“东瀛每年都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年年绞杀,但收获甚小。”
秦云打断:“所以呢?”
酒井樱妃还有很多话没说出口,顿时一阵气馁,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所以……我们想从大夏借走一些红衣大炮,待清除海盗,一定如数奉还。”她的眸子试探性看向秦云。
可这句话一说,秦云脸色就沉了,窗外的寒风呼啸的也越发厉害!
借?
这个字,让他联想到了太多。
“东瀛的事,干我大夏何事?”他语气已经微微冷漠。
说白了,东瀛人的贼心,已经很明显,到底还是因为红衣大炮这等跨时代的产物。
“所以我说,东瀛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追求红衣大炮。”酒井樱妃抬起头,一脸希冀。
薄纱之下,是若隐若现的完美躯体。
这样的说话方式,很难不让人想多,而且自古红颜祸水,换个皇帝在这,多半愿意!
“嗯,朕考虑考虑吧。”秦云淡淡道,没有拒绝,但比拒绝更加让她难受。
她美眸闪过一丝黯然和锐利,暗道大夏皇帝已是油盐不进到极致,但凡谈及合作就是一个拖字。
他在拖什么?
罢了,只能这样做了。
她心中暗下决心,不再寄希望于言语沟通。
吐出一口白雾,她蜷缩成一团,眼中有汪汪的水,直勾勾的看向秦云:“陛下,我脚冻伤了,好疼,您能帮我揉揉吗?”
那声音,御姐中带着少女,怎是一个勾人可以形容。
秦云下意识就看去,只见她光着一双脚,很精致,很雪白,但足底又通红。
因为寒冷,还在不断微缩。
“罢了,我一个小小东瀛女子,怎敢劳烦陛下大驾。”
“陛下考虑便是,我这就告退。”
“今夜一事,还望陛下不要介怀,我……真的有难言之隐。”
她突然又这么说道,将欲迎还拒进行到了极致。
果然是师傅,师傅就是师傅,千变万化,一会很让人很有征服欲,一会又让人可怜。
主动和淡漠,相互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