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凡有点不乐意,恨恨的道:“你要是肯替我暖暖床,说不定我就能让你更进一步的了解我!”
“你看,这话说的就充满了小镇青年的风格!什么事都能扯到男女之事上,处处都带着龌龊的狭隘!”
“……”
马一凡觉得自己完全说不过李幼蝉,索性闭嘴不言,见到角落里的哮天眼神戏谑的看着自己,似乎有点幸灾乐祸,顿时火冒三丈,骂道:“你这个畜生,每天吃我几大盆牛肉,连个门都看不好,人家半夜进来了,你怎么不咬她呢!”
哮天哼了一声,一如既往的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不该骂它,会叫的狗是好狗,但不一定是机灵的狗!我从窗户里爬进来的时候,它要是敢叫唤,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且看它躲在那个位置,保留了和我之间最大的距离,看似没有防备,但可以凭借着这段距离的冲刺对我发起最有效的一次攻击!”李幼蝉对着哮天评说一番,然后看向马一凡,“它比你聪明!”
“行吧,我比狗还蠢,脑子没你好使,打架估计也打不过你,你看着办吧,劫财还是劫色请随意!”马一凡往床上一摊,四仰八叉的一副任君采摘的荡样。
李幼蝉对这些视而不见,站起身环顾四周:“没想到你说的话那么没有营养,看的书倒还可以!琴棋书画门门都有,你还真是不一般!”
马一凡为了完成系统布置的琴棋书画的任务,最近确实屯了不少这方面的书在研究。什么《五线谱入门》、《书法初学者指南》、《围棋百日入门》、《素描初学者教程》,都是一些新手书籍。
马一凡当然听出李幼蝉口里“不一般”三个字的嘲讽之意,心想着这个女人真是里里外外的把自己鄙视了一遍。
“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王天龙背后的势力你惹不起,但他们对你的本事倒是有些兴趣,如果你愿意为他们所用并且确有能力,账本的事一笔勾销,而且你可以取代王天龙在金石镇的地位!”
李幼蝉丢下这句话,没给马一凡说话的时间,从窗口一跃而下。
等马一凡追过去时,窗外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黑洞洞的夜色。
站在窗前,马一凡的神情逐渐凝重,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副轻佻浮夸。
王天龙的事过去四个月有余,原本马一凡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他与王天龙之间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默契,但现在看来,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窗外的黑夜里,路边的小树旁,李幼蝉安静的站在树边,抬头看着三楼窗边的马一凡。
果不其然,你所有的轻浮都是伪装!看着马一凡严峻的神情,李幼蝉心中这般想到。
不到几秒钟,李幼蝉就放弃了这个自以为是的想法。只见窗户边的马一凡狠狠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对着窗外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窗户。
几秒钟后,房间里的灯关了,这家伙睡了!
我的深夜造访,我话里话外透露的玄机,如果这样他还能睡得着的话,要么他就是没心没肺的蠢货,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要么他就是真的有恃无恐,根本不怕李家的力量!
马一凡啊,马一凡!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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