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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泽同志心里乐到不行,佳人在怀,少主满足得很,看来是没工夫也没心
情去收拾他了,他即便再犯点小错小坏的事情,肯定能一笔带过,不是?
兴奋了兴奋了!以後的日子好过了!他几乎可以预见到未来的阳光是多麽的
灿烂,耀眼!
江越泽扯着张咧开得不像话的嘴,一脸奸诈地低头,不知道在往地上看些什
麽。
夜宸逸最见不得人家这副傻样,腾出只手直接将桌上的一叠文件扔给江越泽,
“你休息得够久了,这些拿去签字处理了,还有下班了把夜盟内的事情统统过问
一遍。”
“好的,好的,少主你放心。”对面的人忙不迭地接下,头点得飞快,他算
是明白只要不被发配,工作也是很舒服的事情,不就是签签字,指挥指挥人,他
现在好想念他那张软绵绵的大皮椅,还有那群可爱听话又耐使唤的下属啊。
温和的小白兔和生猛的大灰狼,看样子,他还是适合对付小兔子来着。
江越泽整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准备撤退的瞬间瞥见夜宸逸光滑无一物的左手
指尖,又见着安静地窝在他怀里的夫人,自认为很是好心地提醒夜宸逸,“少主,
婚戒是象征着你和夫人爱情的信物,经常带着才有意义,也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
的麻烦,现在有些人……”
他指的,当然是纠缠不清的浪蜂狂蝶,除去偶尔的失控,他江越泽还是有脑
子的,这番话也是经过一番斟酌才说出,毫无疑问所有的前提是少主心情很好,
他想的是,少主不在意这些不必要的东西,可不代表着如歌夫人不关心。
他见到她的次数并不少,大多数的时候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呆在少主身边,安
然自若,从不恃宠而骄,见到他们也是很温柔的样子,看得出,是个心细如尘的
女子。他这番话点醒了少主,更取悦了夫人,一举两得的事情。
可惜,小算盘打的挺好,事实发展完全失控。
夜宸逸似乎是很有耐心地听完他的一番教育大论,冲着他皮笑肉不笑地咧开
唇,只吐出一个字,“滚!”
他懵了,似乎收到的不是想象中的效果。
抬头见如歌已经像鸵鸟似的,把头完全埋在少主的怀里,少主平整的衣衫被
揪成一团皱,明摆着的,事情十分不妙!江越泽顺手夹住文件,“少主,我想起
来了,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他一边喊着一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办公室。
婚纱,婚戒,一望无尽的花瓣,红色的地毯,玫瑰,幻想中的洁白,证明爱
情至死不渝的神圣婚礼,有哪个女孩不恋,不思。
夜宸逸他是爱着如歌的,这点毋庸置疑,不过他终究是不懂女人,结婚证书,
是他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完成了他的实际所有权,他是一个天生的掌控者,
他骨子里充满着身为决策者必备的素质,下意识间,他所有的举止都是以最小行
动力达到最大利益化为宗旨的。
如果没有旁人的提点,他或许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些对於如歌的意义,尽管他
自觉他把如歌看得比任何事情任何人都重要,甚至包括他自己,他可以为如歌做
一个完全臣服的男人,他将如歌捧成高高在上的公主,仓皇溜走的江越泽根本没
有料到,他的好日子真的开始了。
好在,夜宸逸这男人的心思细如水,尤其在对待如歌的时候,如歌明摆着的
些个小情绪、小动作,怎麽能逃过他的耳目。
“乖女孩,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的。”夜宸逸低头,轻咬着怀中人的耳
边向她许下承诺,作势牵住她滑嫩的手。
如歌倚靠着他的心脏部位,嘴角弯弯。
“我要戒指、婚礼……还有,你都没有向我求婚,就拉着人家办证了,你不
尊重我意见!”她娇嗔道。
“恩?那宝贝你愿意吗?”他顺着她的话说,他的声音,沙哑诱人,惹得人
心神荡漾。
“嗯。”她不由自主地点头,点完方才发觉自己忘了一个最重要的过程,他
连甚至‘嫁给我’都没有说,更别说单膝下跪,根本乱套了!
不过,又有什麽关系呢?
她知道幸福就好。
男人的吻落在那微微扬起的嘴角边,他确信自己尝到了甜蜜的味道。
他蓦然记起在陆元风那家夥的婚礼上,陆元风将戒指套进陆庭安手指的那瞬
间,他那乱伦小娇妻的笑颜,可是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他的如歌,那时定是比她要美上千倍百倍的。
他开始期待了。
', ' ')('窝在家里,正哄着乱伦小娇妻的陆元风不由地打了个喷嚏,这功夫,谁念叨
他来着呢?
乱伦?人家陆元风不过是陆庭安名义上的叔叔而已,怎麽就变成乱伦了?
这要是被陆元风知道,他铁定指着夜宸逸的鼻子骂,“你还人家的伪爹地呢?
你把自己女儿拐上床怎麽不觉得是乱伦!”
夜宸逸安然自若,完全不当一回事,夜宸逸大人两套标准,不是一天两天的
事情了。
在随後某一天的下午,夜宸逸再次去了林宇的办公室,门关得紧紧的,内容
保密,就连如歌都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些什麽。
夜宸逸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应该说,比以前更忙碌了,就连雷打不动的六点
晚餐时间也不能那麽准时了。
如歌在哄睡了夜痕後,开始习惯窝在客厅里等他,有时十点,有时十一点,
有时甚至更晚。
夜宸逸很心疼,却觉得很窝心,最後想了想还是佯装严厉地告诉她,晚睡对
身体不好,不要再等他。
此後,他回来得更晚了。
一天。
两天。
半个月。
终於在经历了次悱恻的缠绵後,他吻着如歌的唇,贴紧了她,说,“宝贝,
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在这个冬季完全结束之前,一场盛大的婚礼拉开了帷幕。
貌美的新娘,俊俏的新郎,可爱的小花童,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新郎拉着新娘的手,目光柔情似水,打算为她套上象征着一生一世的婚戒,
人群里骤然传来一阵女性的尖叫声,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慌乱的救命声。
这场婚礼不得不临时中断。
夜宸逸怒气冲天地转过头,正想看清楚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胆敢破坏他的婚
礼,原本站在身旁的人儿早就拖着长长的婚纱飞奔了下去,“庭安!”
跟着跑下去的还有那个小不点花童,“妈咪。”
现场乱成团。
陆庭安疼的哇哇叫,那叫一个惨烈,如歌被吓得不知所措,陆元风早急的就
要杀人了,明明距离预产期还有两个星期的,她肚子里的小家夥就闹着要出来了,
要不是不想错过这两人的婚礼,他怎麽也不可能把这麽大肚子的她拉出来在外面
乱晃啊。
夜宸逸还算是有些理智,他波澜不惊地指挥人把车开来,对一脸惊慌的陆元
风吼了句,“快抱她上车。”
新娘、新郎都走光了,这婚礼还怎麽继续得下去。
只剩下老丈人和一干宾客站在教堂里徒叹息。
医院的医生们也同样被吓到了,见到红了眼的准爸爸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
陪同着来自的人,看样子,分明是对准新娘、新郎啊,瞧,花童还被新娘子抱在
手上呢?怎麽都跑到医院里了!
幸好,小家夥确实是急着要出来,几个小时後,庭安就顺顺利利地产下一个
女孩,六斤八两,小丫头健康得很,哭闹声比谁都洪亮,长大了肯定又是一祸水。
夜痕小朋友看着瘪嘴大哭的陆家小公主,笑得特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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