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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咎也是在十六岁,才知道他这个怪病并不是无药可医。
这也是他那个虚伪恶心的父亲肯放他出来的最大因素之一——他在十八岁可以做一次手术,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痊愈。
但若是失败,他便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只能带着这副丑陋的皮囊直到死去。
这对祁咎而言,无疑是最具有诱惑性的。
现在的他,在省内最好的高中上学,成绩优异,只是常年累月地佩戴口罩无疑给他自身造成了一定的困扰。
即使口罩已经遮挡住了他大半的脸,其他人也还是能够从他脸上依稀的色素斑痕瞧出他的其貌不扬。
尤其是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到处都是深厚的体毛,无论怎么剪也只会越剪越长,这更是令他的长相在全校暗地里四处诟病。
虽然已经很少有人当着他的面不礼貌地指出,但也没少在私底下讨论嘲笑。
毕竟三人成虎也是人之常情,这世间原本就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圣人。
祁咎也是深谙其理,所以在人际交往中他都是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从不交心,亦从不多言。
只是一日,他趁着人流量比较少,在拿起饭卡去打饭的途中正好亲临了一记打斗现场。
他就这么亲眼看着,平日里面对他时活泼开朗、夜晚欲望难以发泄时,对自己苦苦哀求的弟弟,竟也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与人当面发生冲突,并在大庭广众之下大打出手。
而随着观战的人群越来越多,祁咎独自躲在人潮汹涌处冷眼看着,也将其中的争端内容给听了一个大概——
“你丫的有病吧?!老子又没说你是个丑八怪!你妈的发什么神经!!”
而面对着指责的询问,覃灼明连一个解释都没有,只是一个劲地、面无表情地继续挥拳猛踹。
场面一度失去控制。
可能在场的人群对于这场莫名其妙的打斗还是一头雾水;
但只有祁咎知道,是他的狗又开始扞卫他这个主人的尊严了。
祁咎想想也是觉得极为的好笑。
覃灼明还真像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一样,对自己这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哥哥掏心掏肺,甚至不惜从小学开始,就将一切对自己不好的人打上“敌人”的标签,直到现在高中了都还不为过,仍然像条忠心的狗一样地为主人卖力。
真是一条好狗啊…
祁咎在看够了之后,毫无牵挂地便退出了人群。
直到放学后覃灼明来找他,他都得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来心安理得地接受覃灼明对他的一切默默付出。
“你脸怎么了?”祁咎在一上来就开始明知故问地开门见山,实则内心深处却没有半分温存。
覃灼明摸了一把自己受伤的脸,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想搪塞过去,祁咎也没有任何戳穿。
他巴不得覃灼明越自我感动越好;
最好没有自己独立的人格,整天只想着怎么奉献自我,来投入到无穷无尽的、没有回报的生涯之中。
而回到家以后,祁咎再陪着他这个好弟弟日复一日地在他父母面前扮演了一波兄友弟恭后,一回到房间、锁上门,覃灼明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地拼命往祁咎身上贴。
“这么饥渴?憋很久了吧?”祁咎玩弄般地用手触摸着覃灼明的性器,毫无意外地摸出一手的淫液。
“这么骚?只等着老子来帮你,就不会自己弄?”
祁咎越发的口无遮拦。
毕竟在这么久的这段单独相处里,祁咎也已经不屑于再装什么矜持内向;
或许在面对旁人时他还是沉默寡言,但只要和尚处在“发情期”的覃灼明在一起,他就能将自己恶劣的一面全盘托出。而覃灼明,也在这些年的调教里越来越放荡,妥妥的,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无疑。
“哥,我想要,你帮帮我…”
祁咎满意地瞧着这人堕落的不堪神态,心情瞬间一片大好。
他可真想把这一幕给好好拍下来,然后递给他的父母好好看看,看看他们的宝贝儿子在这些年里被自己训练成了一副什么淫荡样子,活生生就是这么一个天生的贱胚!
祁咎二话不说,直接拽下覃灼明的裤子就准备给他强撸。
却在下半身被扒光后,才发现那大腿之上几片的青紫印记,祁咎一看便知是覃灼明在学校时和别人打架所留下的,不知不觉间,竟也浇灭了不少他方才的玩弄心态。
覃灼明见状,急忙解释道,“这也是我不小心摔下楼梯落的伤,哥你不用管我,我们还是继续吧。”
可祁咎在这一刻心底却反常的不是滋味。
他说不出这种莫名的感受,只觉现在有点厌恶这些曾经最喜欢在覃灼明身上看到的伤口。
因为他现在只要一看到这些,就会联想到白天覃灼明在自己面前奋不顾身的画面。
可他又不该这么不合时宜地心软,所以,他还是装作无所谓地继续着他接下来的
', ' ')('动作。
覃灼明本来就是活该!祁咎这么安慰着自己。
后来覃灼明又在他的操控下射了,独自走进了浴室,水流声哗啦啦地响起,只余祁咎一个人在外面,当做无事发生地写着他的功课。
过了一会,水声停了下来。
浴室的门被打开,覃灼明探出来一个脑袋道,“哥,帮我拿一下我的内裤!”
祁咎听后,在床上找到内裤就隔着门缝将手神了进去,可却没有人接。
“哥,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祁咎也没想那么多,打开了门便直接进入。
氤氲的浴室内,热腾腾的蒸汽还在四处飘散;
头顶的浴霸打在上头,照得一切都极具梦幻色彩,忽隐忽现。
祁咎手里捻着内裤慢慢走近。
等到视野清晰之后,便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用臀部对着自己地弯腰擦拭脚底。
而随着覃灼明的弯腰动作,那原本就白皙扁平的臀部赫然抬高,露出了那条隐秘的股缝,股缝周围是晚霞般的红晕,越到深处颜色越发浓郁,层层递进。
有着水珠正顺着那道弧度滚落;
沿着股缝滑下,落进了正中间的那处沟里,顷刻间便能荡然无存。
祁咎在这一刻,内心突然不明所以地荡了一下。
他想不出这种感受源自哪里,但他还是装作无事地上前递上手里藏青色的内裤。
只是在靠近那道裸体不过一尺之距时,他的眼神还是情不自禁地往下,正对那个终于可以以肉眼可见的地方…
氛围一度凝固,蒸汽漫延其中。
“咳…东西放哪?”祁咎开口打破尴尬。
覃灼明迅速站起转身接过内裤,却完全没有穿上的意思。
他在祁咎面前跪了下来。
抬起头的时候,嘴巴正好可以对着祁咎跨间的一物。
祁咎有些惊讶地挑眉,低头开始意味不明地注视着脚下热情的小狗。
覃灼明边朝着祁咎讨好性地微笑,边将手慢慢放在了祁咎裤子的边沿。
“哥…”
覃灼明呼出的气体在这种环境下格外暧昧,“你听说过口交吗?”
祁咎假惺惺地摇头注目。
覃灼明笑得更加谄媚,麻利的手脚早已解开了祁咎紧密的腰带。
性器初入那湿热软腻的口腔,带来的陌生快感完全不是平日里的纯粹手撸可以替代。
覃灼明边费尽心机地努力吸吮,边抬起眼眸含情脉脉地与祁咎深不见底的红色眼球对视。
祁咎贴心地将覃灼明额前湿透的碎发全都抚到后面,露出光洁的美人尖在炙热的明亮下交相辉映。
真的是又美,又充斥着惊心动魄的诱人气质。
精液在全部托盘而出的时候,覃灼明有些承受不住地低咳起来。
但他又很快恢复了状态,将嘴里的精液如数吞下,表情更是流连忘返。
“好吃吗?”祁咎笑问。
覃灼明跪坐在湿漉的瓷砖地板,脸上满是一副做了什么好事的小孩乞求得到赞赏的表情,迫不及待道,“这些年都是哥你让我爽得多,这回哥觉得怎么样?我口得还行吗?”
祁咎当然十分满意。
只是等他再次审视着脚下覃灼明的里里外外,才发现这人的身上原来不止大腿和脸上有着伤痕,胸膛锁骨处打斗留下的痕迹也是足够明显,青青紫紫地交错在全身的皮肤上,落在祁咎的眼中,却不知不觉变了一番滋味。
祁咎蹲下身子,可以让自己的视线和跪在地上的覃灼明持平。
他将覃灼明的下颌掐住,然后缓慢抬起,一张在记忆中愈发清隽的脸在这一刻被瞧得仔仔细细。
曾经细皮嫩肉的脸蛋在长开了之后,那点女气已经变得荡然无存;
留下的,只是更为瞩目的浓眉星目,在极具男性轮廓的脸上显得更加的张狂不羁。
可这副模样看在祁咎眼里,却总是如同儿时一般散发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可怜巴巴,让人看得很想欺负折磨。
覃灼明貌似有点被祁咎这无理由的审视给吓到了,皱起眉目露出害怕无措的表情。
这时,祁咎突然问他,“想不想试试另一种可以爽翻天的方试?”
覃灼明眨眨眼睛,既本能地抗拒又难耐地期待着什么。
祁咎没等他答应,顺势,就将跪坐在地上的他彻底压在身下。
指尖按压着细嫩乳头的时候,覃灼明不知是痛还是爽地发出一声声令人浮想联翩的深喘。
少年泪眼婆娑地任由他最信任的哥哥,在自己身上做着一切他愿意承受的事情。
只是一切的忍耐都在大腿被抬起,私密之处被硬物顶上的时刻消失殆尽。
覃灼明猛地睁开眼,对上的,却是祁咎冷冽的红色眸子。
他开始反抗、开始挣扎,开始颤着音色地一遍又一遍喊着“哥”字;
', ' ')('他也开始表情破裂,泪水毫无止限地滴落打碎。
性器进入的一刹那,花洒的水流声再次响起。
水珠的哗啦哗啦终是淹没了这场强制性事的痛哭求饶。
覃灼明的上半身彻底埋在了地板的水池中,整个身体也随着祁咎的一次次顶撞而在地面摩擦。
花洒的水正好打在了他下半身的私密处,也打在了性器的交合位置,滚烫的温度再配上硬物抽插的生涩剧痛,令他整张脸都是扭曲地拧在了一起,最后连声音,都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进退两难。
而比起覃灼明的痛苦,祁咎有的,只是冲破理智的报复快感。
他以一种极为屈辱的方式,哪怕自损八百,也要将他这个弟弟给彻底弄脏。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尽全力顶撞着那个脆弱的穴口,以这种侮辱一个男人最残酷的方式,将覃灼明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
如果说他们之前都只是较之正常的互撸,而现在以后,覃灼明的身心必定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甚至产生一辈子都难以释怀的阴影,注定在他祁咎面前彻彻底底地抬不起头来…
多畅快啊!
祁咎笑得癫狂,抽插的动作也越发迅猛。
待到花洒终于停下后,那具原本就有伤的躯体早已不堪重负。
祁咎冷眼瞧着神志不清的覃灼明在地上瘫成一团不能自理,倒也没丧尽天良地丢下他不管不顾。
在简略清理过后,他将覃灼明的身体擦拭干净扔在床上。
而恢复了清醒的覃灼明也只是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嘶哑的喉咙吞吞吐吐,显得尤为可怜。
他问祁咎,“我们刚才的举动算什么?”
祁咎没有丝毫的内疚,他也不怕覃灼明会去向父母告状。
这么多年了,覃灼明都这么依赖自己、保护自己,又怎么舍得让他的好哥哥受到责难呢?
所以,祁咎反而用他最得心应手的方式洗脑诱哄着覃灼明,就像以前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对他教养的小狗施舍骨头。
“这是一种新型的爽快方式,叫‘做爱’。怎么样?我看你射了挺多次的,应该很爽吧?”
覃灼明自动地跳过了这个问题,反问道,“那你爱我吗,祁咎?”
被难得从覃灼明嘴里念到名字的祁咎明显地一楞。
他分辨不出覃灼明嘴里的爱究竟是指哪一层面的意思,但他还是强忍着一种恶心感,顺着台阶就往下走,“当然,哥只有你了。”
覃灼明闭上了空洞的眸子,选择钻进了祁咎怀里。
“可我很爱你。”覃灼明闷声道。
他的回答加了一个“可”字,但当时的祁咎并没有放在心上。
就像他永远也不会意识到,他在未来利用着覃灼明的感情所做的一切自认为精明的算计和报复…
到最后,也不过只是覃灼明的将计就计;
顺水推舟,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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