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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篇:遥远的海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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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到底有什么?

那些藏在海浪中摇曳的影子到底是什么,阴晴不定的暴风海之下藏着什么东西?

在以前,没人真的去思考这些问题。

滔天的海浪并不能真正意义上的淹没沿海城市,因为每一个城市都有着弱化暴动的水元素的魔法灯塔,尽管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因为百年失修而失去功效,但是最起码当骇人的大浪打上来的时候,魔法灯塔瞬间就尽到了自己的职责——打消了来势汹汹的浪潮,让海啸只是变成了温和的水。

湿透总比被大浪拍死来得好。

但是真正致命的并不是海啸。

或者说,那一夜真正让所有海城人打从心底畏惧的,并不是“水”。

起初大家只以为是一次十年不遇的大海啸,身为海城人大家都习惯了在潮湿的环境中生活,家里涌入了海水?那打开疏水的通道就可以了。

小小的管道会把房子里渗进去的水又重新拍到海里去,尽管打开通道的盖子会让房子里的鱼腥味更重一些,但是这依然是一种很好的解决办法,毕竟谁都不想看到自己家被海水泡烂。

——如果真的只是海水就好了。

每个半夜起来想打开疏水管道的人,都闻到了一股从底下传来的怪味。

不像是鱼的味道,倒更像是什么带毛的动物腐臭甚至发酵的味道,酸味与腐肉的味道混在一起冲了上来。

当时起夜开始清理家里海水的霍克闻到这个味道的第一时间就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自然界中应该出现的味道。

他心中正觉得古怪,想要关上管道口,就听到了从邻居家传来的惨叫声。

在左边的是位卖鱼皮干和鱼骨制品的年迈老妇人,虽然她总是不给霍克好脸色看,但是她是在芝妮雅成为寡妇后第一个上门拜访、并安慰芝妮雅不要太难过的人,这让霍克对老妇人多少有点好感。

老妇人的惨叫十分撕心裂肺,并且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就消失了,以一个诡异的转音作为结束,就像是发出声音的人喉咙已经消失、无法再共鸣发声一般。

霍克瞬间寒毛立了起来。

他赶紧关上了管道,抱着芝妮雅、肩膀上举着阿刻罗伊离开了满是海水的小房子走到街道上去。

从第一声惨叫开始,整个城市就不停传来同样的叫声,此起彼伏的求救、嘶吼、破碎的古怪话语让霍克连骨子里都在发抖。

在街道上稍微站了几分钟,霍克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的恐惧的煎熬,他决定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在这海啸袭击城市的夜晚作乱。

当霍克踢门进入那位隔壁老妇人的家里时,他只觉得自己头皮都快炸开了。

本以为进去会看到老妇人惨死的样子,结果没想到里面是个“东西”。

一个浑身漆黑、潜藏在阴影里咀嚼着什么东西的,怪物。

它潜藏在到没过膝盖的黑色水面中,只露出一个奇怪的头颅。

霍克匆匆与那怪物打了个照面,他本来瞬间做好了狩猎或是应战的准备,结果当他锐利的眼睛投过去的时候竟然是吓到了自己。

身为一个老练的猎人,他深知所有的生物都有自己的弱点,比如眼睛或是明显与呼吸有关的部位。

但是霍克发现,那个阴影中的怪物……有无数只眼睛。

十只、二十只……又或者更多的眼睛聚集在巴掌大的黑色脸庞上齐齐抬起来看向霍克,每一只都在黑暗中发着诡异的光,一看就是夜视能力极强的生物。

它将霍克视若无物,只是抬头随意看了一眼便继续动着自己泡在水里的四五只手继续啃着什么肉,然后当着霍克的面扯下了那肉上的一只手安在自己身上——那个肉,是邻居老妇人的尸体。

而老妇人的手竟然很快就与怪物融为了一体,与其他几只手一起灵巧的工作起来。

仅仅是这么看了一眼,霍克的心跳差点就因为这疯狂而诡异的画面而停止跳动。

他依然用最后的理智带着自己的老婆与孩子跑到了森林里。

霍克从那怪物的身上闻到了无数种野兽腐烂的味道,就像是它本身就是由许多不同的尸块组成的,这一切伴随着咸而潮湿的海水味道让霍克一度头脑眩晕得觉得自己在做梦。

他在丛林里找了一个相对安全的树丛,在勉强做了些驱虫驱蛇的处理之后便抱着惴惴不安的妻子与儿子,准备就这样勉强渡过一夜。

“爸爸,我闻到了好臭的味道……”实在是睡不着的阿刻罗伊蹭在霍克的怀里,他仰起头去贴霍克的下巴。

“嘘,小声点,妈妈睡着了。”霍克极小声的哄着他。

“我怕……”

“不用怕,你之前不是说我是你见过最强的人吗?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我们睡觉好不好,小家伙。”

“可、可是,我听到海那边传来了很恐怖的声音,爸爸我睡不着……”

霍克不知道阿刻罗伊所说的“恐怖的声音”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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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什么,这荒唐夜的晚每一个细节都骇人无比,他光是想一想几个小时前的所见就又是有些发抖。

“不怕。”霍克用自己的大手盖住阿刻罗伊的耳朵,“还听得到吗?”

“听不到了……爸爸的手好热哦!”

阿刻罗伊和芝妮雅一起靠在霍克的胸前,他闹腾了下去摸霍克的手,然后就在霍克身上睡着了。

…………

霍克本想撑到天明,结果没想到他眼睛一闭再一睁,竟然已经是睡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而且不仅睡着了,就连怀里的芝妮雅也不见了,只有阿刻罗伊醒着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

霍克差点摔翻过去,他没想到自己居然睡着了,好像是半夜突然芝妮雅开始说梦话,甚至有些像是在唱歌,结果念叨得霍克没能抵抗住困意。

“妈妈去哪了?”霍克急忙问阿刻罗伊。

“妈妈说她去海边看看,让我唱歌哄爸爸睡觉,睡醒了她可能就回来了。”

“海边!?”

霍克这下整个人被吓清醒了。

昨晚那个漂在海水里的东西很可能就是和大海啸一起来的!

于是霍克便带着阿刻罗伊往海边赶,他不知道为什么芝妮雅要做这么鲁莽的决定,甚至到今天他都没弄明白为什么芝妮雅要丢下自己和儿子独自前往什么……什么劳什子的海边。

若是有的选,若是能够有钱买到其他城市的居住权,霍克早就带着芝妮雅和阿刻罗伊永远离开这海城了!

结果霍克没想到,他最后一眼看到芝妮雅是在一处建在海边的处刑台上,那是把犯人绑上草结与石头投入海底就可以行死刑的一个小台子。

既简陋又破旧。

芝妮雅沐浴在晨光中,站在上面远远地看着霍克。

…………

“后来呢?”

安急忙问。

“没有后来,后来就是我杀了人……但是没能救下她。”霍克说到这里有些失神,他喝了一口放在床旁边的红酒,整个人有些出神。

“为什么她会被推上处刑台?”

霍克苦笑了一下。

“你知道魔女审判吗?”

“知道,我以前处理过这样的案件,”安皱起了眉头,“可是魔女审判本身其实没有意义——”

“人,那些被海洋吓破了胆的人,需要一个藉慰……”

霍克说着说着就抖了起来。

“他们并不是真的觉得芝妮雅是魔女,他们只是找一个发泄口来宣泄自己的恐惧。”

“说是魔女审判,但是其实有些人也相信那天晚上的恐惧是因为海面上没有出现死者而发生的,既然如此那就杀一个人抛下海去……”

“真相到底怎么样,根本就不重要。”

霍克痛苦地闭上了眼。

这是他想了整整十年才想出来的结果。

而这样的结果……简直无意义得让霍克恨透了所谓的“海洋”。

安:“既是魔女审判,同时也是向异神献祭的仪式……”

“然后他们还想处刑我和阿刻罗伊,说我们一家的平安与昨晚的消失,证明了我们昨晚变成怪物去厮杀人类。”

“……”

“我第一次用弓对着人,结果其实射出去感觉好像都差不多,只是阿刻罗伊被吓到了。”霍克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说不清楚他的脸上究竟是痛苦还是想要忘掉的过去的无奈。

“然后呢?”

“再后来,我……我晕过去了。”霍克说到这里终于露出了些轻松的表情,他之前整个人都陷入了沉重的回忆中,结果此刻说到“晕过去”的时候他仿佛得到了某种解脱。

“我被打到了脑袋,然后被丢到了海里,是阿刻罗伊救了我,很神奇吧,这小子这么瘦弱,但是却会游泳,而且游得很好。”

“我脑袋上的伤口一直没好,那段记忆也是破碎的……我和阿刻罗伊看星象认路,然后朝着南走,结果发现我和阿刻罗伊都被通缉了。”

“通缉的罪名是,参与了东部海港的深渊海魔召唤事件。”

“……很可笑吧。”

霍克说到这里,安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年安成为青狮鹫的骑士没多久,就遇到了震惊全国的超规格邪神教派事件,全国的士兵、骑士、在编魔法师都被往东部调。

听说在能够解决事件的大人物赶到海城之前,那里每天晚上都会固定数量的死去十人,但这并不是什么仪式需求,仅仅是海城的居民们自发决定的一种行为——他们认为只要献祭上十个人,就不会有怪物出现。

结果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六天后,一个恶魔被他们误打误撞地召唤出来了。

最先遭殃的是派遣过去查探情况的魔法师们。

无一人生还,全部变成了血水。

后来是一位南部城市的年轻大法师与佣兵出手,才勉强镇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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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召唤出来的恶魔,拖到凯犹带领着宫廷法师赶到。

至于最初那晚在所有海城居民心中种下恐惧、导致之后自行举行献祭仪式的海啸与怪物们到底是什么,已经无法查探了,因为召唤恶魔的仪式彻底破坏了周围的一切信息。

唯一能确定的是,那晚的海啸真的是一次正常海啸,由纯粹的水元素引导,甚至符合自然规律。

于是这件事就被作为“有预谋的召唤恶魔”事件盖棺定论,在有新的线索之前暂时封存了起来。

而那次事件过后,凯犹就带回来了霍克与小小的阿刻罗伊,这对“父子”像兄弟一样站在青狮鹫骑士团的大门口,迟疑了很久才进来。

因为霍克是唯一一个带着孩子进来的骑士,所以安当时对他记忆深刻。

“阿刻罗伊他后来对这件事有印象吗?”

安有些心痛又有些担心的问,然后他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他现在不应该问这种事情,只要抱着霍克就好了。

“他不记得了。”霍克呼出一口气。

“那很好。”

“是啊,真好……”

霍克和安两人抱在一起,即使安的床是加固加宽过的,但是两个肌肉大汉一起睡上去还是有些勉强了。

他们互相呼吸着,能够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

对视一眼,安发现霍克好像冷静下来了,甚至心情还有些好。

“不难受了?”安亲了一下霍克的下巴。

“这么多年经常想这些事,抵抗力强多了。”

霍克也亲了回去。

霍克:“十多年前了,老实说我忘记了好多东西。”

“在骑士团里待着也很舒服,有的时候我觉得我找到了和芝妮雅刚结婚的日子里的那种感觉,你懂吧,就觉得做什么都可以,反正不会有人嫌弃我。”

“就是屁股容易痛,但是真的不用有什么顾虑。”

“安,你知道吗,有次我出任务晚上回骑士团的时候,我远远看到落星堡门口的灯在亮,我进来的时候还有个兄弟拍了我一把,说欢迎回来。”

霍克把脸埋在安的脖子里。

“然后我半路遇到了凯犹,还递给我一碗特别难喝的汤,倒是挺暖和,他妈辣到我眼泪都出来了,喝完他才告诉我是用来驱湿的东西。”

“……挺奇怪的,我还没喝过汤呢,在海边没人管潮湿不潮湿的。”

安突然觉得自己脖子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那天晚上星星特别好看,你和你们队里的那些小屁孩跑来我这边闹,还拉着我们去看流星。”

“我当时其实很困了,但是你们一热闹起来我就觉得……”

“就觉得睡着太可惜了。”

安抱着霍克,轻轻地亲他的脸。

霍克瓮声瓮气地继续说,“我就是不甘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是芝妮雅……”

不知道如何回应的安感觉霍克又有些激动的抖了起来,他只好回以更用力的大大拥抱,直接把霍克给压在身子底下蹭。

“芝妮雅看到现在的你会很开心,你有了个家了。”

安笨拙地安慰着自己的恋人。

“嗯……我,我不是把你当她的替代品,我和她只相处了一年多,但是和你……”霍克也笨拙地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跟安讲自己多么痛苦于失去芝妮雅。

今晚可是他给安告白的日子,这样做未免也太糟糕了!

“我确实吃醋了。”

“抱歉……以后我还是当你的母狗吧,我觉得可能我早就习惯当狗服侍人了……我可以一直当你的肉便器给你玩。”

“不,霍克,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因为我吃醋了,所以你之后和我约会作为补偿吧。”

“嗯?”

“约会。”

“可是我们没有约会的时间,”霍克只觉得好像自己变得和安一样古板了,他怎么转脑子都想不出来得怎么才能请到一个长时间的假期。

约会的话,一定得给安最好的体验才行吧?

“那就请王子陛下或者凯犹给我们安排双人任务,这样就算约会了。”

“双人任务……”

安和霍克互相看一眼,都是露出了有些害羞又无奈的笑容。

“我两去出任务肯定是一起被操吧!”霍克觉得自己牙有些痒痒。

他的恋人为什么总是这么没有脑子!

“一起被操也可以算约会,你想象一下我两一起跪着舔王子的脚趾的话……”

安红着脸蹭了蹭霍克的下体。

果然不出所料,这样一说霍克很快就勃起了。

“也、也不是不行。”

霍克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阿尔王子白嫩嫩的脚指头。

两个肌肉壮汉跪着一起舔,还是作为情侣的两个大汉,这未免也太贱了点……

舔的时候是不是屁股要撅起来?那样他俩的大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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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不就都能被背后的人看光光了……

霍克顿时陷入了极为淫荡的沉思,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因为回忆而带来的伤感去难受。

“一起吧,一起的话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好……好!”

魔法的烛光微微晃动,终于是熄了。

只有微微的月色透进来,照得安的金发在黑暗中也能被霍克看得一清二楚。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老掉牙的说法。

“安,我觉得骑士团是……不,骑士团和你是……”

“嗯?”

“是我的灯塔……”

“灯塔?”

“就是渔民迷路的时候指路的那个,特别亮,能照到人心里去的那玩意儿。”

“所以我有照到你的心里去吗?”

“……”

“会很喜欢我吗?”

“……”

“霍克?”

“操!老子害羞了!不说这个了!”

顿时第一分队队长的寝室又闹腾了起来。

…………

同一时间的玻璃宫殿中依旧灯火通明,格雷戈早就睡着了,他的大脑袋枕在凯犹的腿上发出悠长而沉重的呼吸声。

凯犹轻轻抽了一口烟,然后饶有兴致的看了眼天空。

“灯塔,真是海域男儿能给出的最浪漫的比喻啊。”

“不过是在追寻归属感的男人罢了,因为害怕走错路,所以希望恋人足够温暖。”

一旁的阿尔王子冷漠地看着。

玻璃宫殿的每一块小玻璃、每一处帘幕,都是能够看到整个青狮鹫骑士团各个角落的魔法道具,只需要微微集中精神,就能在这里远程看到骑士们的一切日常生活。

无人知道这样全天候、极细致的监控魔法是如何完成的,但是阿尔王子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凯犹提供的这样的服务。

骑士们既然是他养的狗,那么被主人看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甚至大多数骑士都知道这一点,这也是他们在被操的时候会格外亢奋的原因之一。

“王子陛下哟,看事情看得太明白而且太理论化是不行的哦,人心可无法量化。”凯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王子。

“哼。”

“那么,今晚的这出表演您还满意吗?”凯犹转着手上的烟杆,做了个民间杂耍魔术师表演结束时的动作。

“不差,悲惨的过去孕育出来的性爱上的服从以及狂野,霍克这条狗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一些,以后可以让他多表演下。”

“如您所愿。”

凯犹吃吃地笑着。

“霍克的儿子前年已经成年了,也许他们父子之间会有很有趣的互动。”

阿尔抬了抬眉毛。

父子骑士……若是真的互动了,那可能连基础的道德都会被打破,届时霍克的表情一定会很意思。

阿尔:“凯犹,霍克知道他的一切都在被你与我看着吗。”

“我想他知道。对他来说,被看着与否真的有区别吗?”凯犹高举双手,极夸张而开心地说着,“只不过是他被您看着的时候胸膛会挺得更高而已。”

“……”

凯犹:“真诚面对同袍与君主是骑士们应该秉持的美德,既然如此——

“那么一个包括排泄与做爱都会记录下来的全天候监控,对于真正的骑士来说根本就无所畏惧。这群狗早就有了完全在您面前赤裸做一切事情的觉悟,即使是道德也无权来阻止他们如此高尚的追随。

“如此美妙的赤诚之心……您不认为这很有趣吗?”

说到这里,阿尔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的笑如夜中的花,冷而洁白,让人惊艳。

“是啊,很有趣。”

“正是因为您如此难以一笑,这群骑士们才会这么认真地费尽心思来考虑您的需求啊,王子大人。”凯犹笑着摇头。

“不过只是因为我曾有恩于他们而已,只是在回报罢了。”

“是啊,毕竟不是每一个王族都能大胆的收下像霍克这样的平民通缉犯放在自己的骑士团里的。”

“所以?”

“所以让我们为王子的怪癖干杯,”凯犹敲了敲桌子,两杯装着夏桃果汁的杯子就从一旁的魔法冰桶里飞了出来。

王子轻哼一声,往后躺下去靠在一个人的身上。

他的身后也沉睡着一位高个儿的肌肉骑士,正在为阿尔王子当靠枕与肉垫,让王子能够随意以任何姿势睡下去都能有肌肉靠着。

“为阿尔王子,为肌肉骑士们,为……逃脱了成为海妖的粮食的命运的霍克,献上美好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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