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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位贵族看到像牛一样在架着耕具爬行于田地间的赤裸骑士们时,他们知道终于找到地方了。
“牛房”中的人都是骑士团中最强壮、最强悍的一群骑士们。
除开需要负责各个区域的队长之外,全骑士团耐折腾的汉子都聚集在了这个地方。
来到这里后,在周围已经看不到那些生涩的小年轻了,即使是四肢健壮的阿诺德在这儿也显得瘦弱。
牛房中都是作畜生打扮的肌肉中年人,他们身上带着父辈的那种铁血与坚韧,每个都正硬着鸡巴在挥洒汗水,就算被路过的人看了个精光也没有丝毫动摇。
对他们来说伤疤、折磨都是家常便饭,能待在这里当肌肉畜生的中年大叔都不是普通人,大多经历过了战乱、丧妻,然后狼狈的在大好壮年的状态下前来投奔,不惜冒着被当众开苞操成婊子的代价也要寻求庇护。
光是看一眼,尤利塞斯·盖提就会被他们的气质给震惊。
中年骑士们虽然在做着最下贱的事情,如用屁眼装水给土地浇灌、像狗一样撒尿施肥,又或者用粗大的肉棒给地松土。
但,他们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有着一股带着生命力的狠劲,那像是绝不屈服的毅力,又像是一种对明日生活的坚信,这一切让他们行事起来甚至有些用力过猛。
尤利塞斯·盖提不知道的是,这里每一个骑士曾经都是复仇者,他们或被杀妻夺子,或被当众凌辱,或被同伴背叛……经历了诸多苦难之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还是善辈,若他们不是因为凯犹的命令而在这里裸体当牲畜的话,他们大概会直接揍尤利塞斯·盖提二人到哭着求饶。
但是既然是骑士团的安排。
那么他们便接受,就算是厌恶到死也要去做。
他们在过去二十年间,都待在骑士团内部疗养:他们看着后辈长大、看着后辈谈恋爱、看着后辈从被自己操哭的小可爱成长到能够骑到自己头上撒尿的汉子。
陪伴让他们不再执着于复仇,而是执着于守护,他们就是那种被砍伤也要走出三条街、从转交处的店铺给队伍里最小的弟弟买甜品带回来的大叔。
红发的高原人巨汉格雷戈就在其中,他正在像头牛一般架着耕具往前狗爬,鸡巴被耕具上的一根绳子扯着往屁股的方向牵,让他那根本来就古怪的、往后弯的鸡巴直接像狗尾巴一样向后翘着。
格雷戈好像是尤利塞斯·盖提的熟人,他站起来狗爬到路边,对着尤利塞斯·盖提先是磕了一个头,然后狗爬过来。
“我带您去赛马区。”
他并不注重规矩,狗趴着的时候也不想汪汪叫,而是直接说了人话。
格雷戈又磕了一个头,他任由尤利塞斯·盖提用脚在自己的身上踩了几下,待到对方用靴子尖顶弄他的脸庞时候才恢复狗爬的姿势,然后撅着屁股爬到阿诺德旁边去。
两个红发、褐肤的肌肉汉子挨在一起,一个巨大到如同狂野的狼王,一个规整而精壮、如同家犬。
“我帮您牵着。您为这只贱狗费心了。”
格雷戈操着带有口音的帝国通用语说,然后接过尤利塞斯·盖提手中的、阿诺德的狗绳,在嘴里叼着。
阿诺德知道这是自己的父亲,他早就在那罗斯未曾看见的角落里被骑士团的许多大叔给操过了,这个要强的汉子非常恐惧自己淫乱扒开屁眼求操的样子被恋人看见,为此他额外付出了不少代价。
比如,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用肉棒教育到能够被双龙的程度。
之前阿诺德屁眼一度成为了格雷戈的鸡巴的形状,两位体内流淌着同样血统的男人交合起来格外有趣,为此凯犹让他们两表演了不少次野外淫乱交合,最终都是以阿诺德被操到向自己的父亲求饶为结局。
在他确切的知道格雷戈是自己生父之前,他就已经叫过格雷戈爸爸了,在格雷戈内射到他想哭的一次野合中。
此刻格雷戈狗爬在阿诺德的身边,甚至屁股撅得比阿诺德还贱一些,这让阿诺德马上羞耻得硬了起来。
又尴尬又亢奋的心情席卷着阿诺德,他此刻既是一条狗,也是要为恋人争气的骑士,同时也是一个儿子。
“爸……”
“闭嘴。好好跟上。爬的时候把你的屁眼张开一点供客人看。”
格雷戈皱着眉打断了阿诺德,他叼着自己儿子的狗绳往前牵,一大一小两条红毛肌肉狗就往前爬去引路,且以一个十分适合尤利塞斯·盖提随时骑上来的速度。
两位贵族、三只肌肉狗,朝着赛马区走去。
……………………
赛马区有着特殊的规则。
赛马区与牛房直接连接,因为它们每年的成员都是在58位最强的非队长级骑士中筛选,然后加上格雷戈和团长杜鲁门。
20位负责展示、接引、幕后工作,40位负责在赛马场。
在此之前的一切区域不过是几条对外展示的流水线、或是用以满足贵族们猎奇心理而用肌肉男们搭建出来的观赏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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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真正的核心正是“赛马”。
大量贵族们戴着假面坐在观众席上,有男有女。
他们享用着自己带来的酒水,等待正式比赛的开始,时不时也有刚入座就走下去的人,那是确认过自己的座位之后、前往马厩看马的贵族们。
一共40匹马被并列放在马厩中,每只都是佩戴着全套马具的肌肉男性。
他们的双手和腿被用金属制成的假肢给固定住,从关节开始填补长度,最后变成了完全一致的长度,这样使得他们可以真的像马儿一样行动,只是这需要协调的肌肉配合与很大的身体强度。
好在这群肌肉马,既是身经百战的人类英雄、守卫王都的骑士,也是在牧场的赛马场中多次出场的畜生,早有应对的经验。
骑士们正在舔舐着给畜生的盆里装着的流质食物,在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准备。
赛马的规则很简单,在马匹出列之前可以用任何的价格去“点单”。
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点,从钢笔到袜子,从女人的内裤到男人的尿液,只要付得起钱,都可以安排放在他们的屁眼里,直到完全撑不下,就算是想在他们出场之前狠操这群肌肉骑士、然后再内射进去,也是完全可以的。
赛马并不比哪只肌肉马奴更快的跑到终点,而是比哪位骑士最后崩溃在前行的路上。
这里的跑道并没有设置终点,真正用来较量的是骑士们的忍耐力、羞耻心与敏感度,若是被屁眼里的东西给摩擦到反复高潮的骑士,肯定会最先被淘汰。
当然,中途如果让屁股里夹着的东西掉出来是会被直接判输的,所以每位参赛的马奴都必须在行进过程中高高翘起屁股,以防不小心让里面的精液漏出来。
越是受欢迎、屁眼里被放了更多东西以至于快被撑到崩溃的骑士,赔率也就越高。
大家都爱后穴又能吃、意志力又坚定的马奴。
其中的代表便是杜鲁门。
杜鲁门身为骑士团的总团长,他肉身上的强悍远超常人的理解,无人知道他精神的底限究竟在何处,去年他在屁眼几乎要被贵族们塞进去的东西给撑烂,结果他还是硬着骨头行进了三十分钟。
最后赛场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松懈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中怒吼着、屁眼喷精的崩溃高潮给大家看。
今年的杜鲁门是备受期待的马奴,他的赔率一开始很低,然后随着前去为杜鲁门点单的贵族越来越多而不停攀升。
有不少贵族甚至牵着自己在门口租的引导犬去操他,眼看着杜鲁门有一种要突破去年被内射的记录。
杜鲁门的肚子早就被男人们的精液给灌得出现了像女人怀孕时一样的隆起,如果他有子宫的话,怕是已经被操到怀孕了。
但是他是钢铁硬汉,杜鲁门。
即使他浑身象征着爷们的浓密剃毛已经被剃光,整个人光溜溜被男人按在身下操,而且鸡巴早就被操射过了,但是他的精神却像是一座钢铁城堡般屹立不倒,甚至还笑着去为射精完的贵族舔干净阳具。
“这、这就是……!!”
尤利塞斯·盖提的表弟终于忍不住了,他甚至跳了起来。
这就是传说中、来过一次遍能真正体验何谓“贵族”的青狮鹫骑士团赛马场!
他急急忙忙牵着林奇贝克往马厩赶,他在成年之前攒了一大笔钱,他非常希望能操射在那传说中的骑士长杜鲁门的屁眼里,然后让对方像是怀孕的女人一样珍惜的保护着体内的精液扭着屁股给自己看,再去参加马奴比赛……
他越想越硬,这是享用真正的成熟爷们的机会,他若是能把杜鲁门给操到勃起、射精甚至是求饶,那他就是男人之上的男人!
尤利塞斯·盖提倒是没有去,他看了一眼价目表,便坐下来盘算着一会儿该如何一边观赏、一边赚笔小钱。
他对杜鲁门并没有兴趣。
尤利塞斯·盖提来自一个格外高贵的家族,可以说在整个皇都都很吃得开,因此他的座位也很特殊。
他不仅能坐在更高且更靠前的魔法浮空台上,而且他背后的并不是普通座位,而是一个舒适的、可以侧躺的椅子,下方的人看不到上面,若是他想在这里操自己的引导犬也是可以的。
尤利塞斯·盖提脱了鞋子躺在椅子上,阿诺德、格雷戈这对父子两便急忙去用脸接他的脚,将自己的脸当作矮凳任由尤利塞斯·盖提踩踏。
他闭上眼睛,期待着之后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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