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1 / 2)

<p style="font-size:16px">云霆从梦中惊醒,后背的伤疼得他一个激灵,不敢动弹。

他不是第一次被鞭打,仍还是难以忍受这皮肉之苦。

云骁并未下狠手,他喜洁净,不喜欢云霆身上有疤痕,每次下手留有余地,只要好好养着,按时上药,就不会留疤。

云霆倒希望自己身上留几道疤,好让大兄见了生恶,从此将他放过。

不过这是一种妄想,他身边每日都有人监督他养伤、喝药,上药、想留疤根本不可能。

因为疼得睡不着,他只好起来读书,不明之处记下来,打算问问同窗和老师。读书虽苦,可跟皮肉之苦比起来,也就不值一提,之前的浮躁和烦心,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直到用膳,他才恍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三喜拉着脸给他布菜,云霆轻叹一声,“又怎么了?”

“四爷婚事好好的,都快提亲了,世子一回来就给你搅散了!”三喜有些替他不平。

云霆拿书的动作一顿,三喜不知内情,就连他自己也是经过大兄点拨,才明白这桩婚姻里的弯弯道道,一波三折,经此一事,云霆对自己的婚事已经没了期盼,有大兄在,无论如何总归不是他说了算。

“大兄那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此事不要再提,让别人听了,传到主母那里去,我也保不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背后议论主子,的确会被责罚。

虽是自己人的院子,可人心难测,保不准有谁去告状,三喜不敢再提。

“这里暂时用不上你,去玩吧。”云霆见他焉啦吧唧的,有心让他高兴点。

到底才十三四岁,玩心未散,一听这话,三喜立刻眉开眼笑,喜气洋洋的跑了,那股欢乐劲,云霆见了也欢喜,三喜身上总有一股劲儿,很多事情在他那里总不过心,仿佛永远没有烦恼。

云霆有些羡慕,想到自己的处境,唇边的笑意逐渐消散。

兄弟乱伦这种事,惊世骇俗,为世不容,人人得而诛之。

云霆太害怕了,那段时间他几乎不敢出门,杯弓蛇影一样警戒所有人,连贴身伺候的丫鬟嬷嬷都被他赶走。

无论是谁看过来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滚烫,把他割得体无完肤,好像每个人都知道他的罪孽,让他无处可逃、无地自容,羞耻难堪及了。

事实上这些都是他的错觉,没有人知道那桩秘幸,是他自己心虚,不敢面对现实。

为这桩事情惶惶不安的,只有他一人,大兄反倒无事人一般,几次派人送来东西,都被云霆拒之门外,最后他本人亲自来,也吃闭门羹。

云骁在他门外站了好一会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云霆躲着不敢出去时,三喜跑来告诉他,文姨娘偷东西被抓,正在大厅受罚,云霆顾不上其他,连忙打听什么情况。

原是其中一位姨娘丢了东西,因为十分贵重,传到了主母那里去,为了整肃家风,叫人搜查一番,查到了文姨娘那边去,从她那边搜出不少金银珠宝,头面冠簪。

那些东西怎么到她房里的,而她本人是否真的拿了,已经不重要,像这样的世家大族,后宅失窃是一桩丑事,为了杀鸡儆猴,文姨娘必须成为被处理的案例。

她将被杖责二十,赶出王府。

她是奴隶出身,被提拔成姨娘,养尊处优十几年,半生的时光都耗在王府,对外面的天地一无所知,被杖责后赶出去,身无分文,看不起伤,就只有死路一条。

云霆不能去大厅替姨娘求情,他去了反而会让姨娘真的活不成,情急之下他只能求到大兄那边去。

他之前将大兄关在门外,那日却磕破了头,才被允许进去。

他麻木地跪在大兄脚下,听着奴仆来报,事已平息,文姨娘无碍,才彻底松了口气。

大兄云淡风轻地道,“还不起来去包扎?这副样子让别人见了,不知道的,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云霆身体一僵,想起刚才答应的条件,一时无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夫来得很快,将他头上的伤仔细包扎,看起来有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和憔悴,惹人怜

惜。

云霆被大兄留了下来。

云骁将他上下打量,眼中的情绪让云霆不敢去揣测直视,他甚至感到毛骨悚然。

大兄轻声问,“你躲了这些天,身上可好些?”

那日他误吃了药,行举间难免粗暴无度,犹记得那一晚云霆哭得心伤,被他索要一夜,身上伤痕累累。

其中细节他其实也记不大清楚,那一晚太混乱了,好像云霆有哭喊着求饶,或许没有,现在想起来,仍然让他回味。

突然提起那晚的事,云霆脸上表情很不自在,偏头不语,坐立难安。

大兄见他不说,突然低头亲吻过来。

云霆大惊,猛地伸手把他推开,站起身道,“大兄,此、此事不对!”他磕磕巴巴的,紧张得话都说不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骁一下冷了脸。

“有何不对,此事已经发生,一次两次,有什么区别?就此停下,就能抹去曾经发生的事?”

云霆震惊地站在原地看他,不明白他怎么说得出那等话来?

他将纲常伦理,视之何物?!

云骁将他表情尽收眼底,“我以为你留下来,是明白的,看来是为兄误会了,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云霆迫不及待要走,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他疑虑地拍了拍门,门外该有奴仆候着,任他拍得手疼了,也没有人来开门。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转身回望大兄。

云骁静静坐在那里,修长漂亮地两指之间夹着一枚白玉棋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发出一声“啪嗒”落子音,在室内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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