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兜兜转转,一切回到了原点,云霆还是那个困在王府里的鸟雀,被迫迎来堪称荒淫无度的日子。
王府耳目众多,为了尽兴,云骁把人带到外面的明月山庄去,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尽兴都不为过,且不担心会外泄出去。
云霆被变相囚禁在山庄,也不知道公治云骁对外说了什么借口,他的去处并无一人质疑。
芙蓉暖帐,暗室拢香。
一双交叠人影透过烛光,映在烟云轻纱上,偶尔有声音从里面溢出,让人面红耳赤,遐想无边。
云骁身着单薄的寝衣,领口大开,露出薄汗的胸膛和肩膀,身后堆积起来的被褥和软枕将他包裹在其中,头颅微昂,露出滚动的喉结和修长的脖颈,有一种无名之欲。
他闭着眼似在忍耐什么,眉心轻拢,呼吸时轻时重,偶尔发出几声低喘气息。
凌乱的寝衣下摆隆起一个弧度,布料之下,传来细微的水渍声。
云霆从他身下钻出,脸上湿漉漉的,带着汗水,他赤裸的身上惨不忍睹,胸前微鼓,似被狠狠揉捏玩弄过,乳首还坠着水滴般的玉饰,后背和腰臀都有被鞭打过的红痕,隐秘的穴口以及腿间白浊斑驳,痕迹未干。
从前在王府里云骁还有所克制,离了王府,没了顾虑,云骁对云霆的手段比从前更甚,非常热衷于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云霆被藏在这山庄,一开始自然百般不情愿,吃了好些苦头,实在逃不出去,才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握着兄长的双腿朝两边分开,已经舔得水光淋漓的穴口打开一条缝,他破开阻碍,犹如打开一道紧闭的门,最后严丝合缝的连在一起。
肉穴自发裹吸着刚插入的性器,云霆出于本能的抽动,云骁一开始还能忍,咬着牙不肯出声,在越来越强势的抽插下,还是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和喘息。
快意和痛苦并存,使人沉醉。
云霆身上的汗水滴落在云骁松松垮垮的衣服上,晕出水渍。身体交合的拍打声不绝于耳,云骁在激烈的颠晃中伸手勾住云霆的脖颈,使他低下头颅,唇齿相依,云霆在激吻中彻底剥掉云骁身上的衣服,肌肤紧密相贴,云骁也强势的揉捏他的腰臀,那些被鞭打的伤痕,在他的抚摸下,发麻又刺痛。
这世上没人比他们更熟悉彼此的身体,快意如云海,将他们淹没。
如若不是云骁还在朝堂任职,他只怕要夜夜春宵,日日温存才好。
云霆万幸他还要上朝,在他走后,终于得到片刻休息。
经过这几天的荒唐,云霆一边沉沦,一边又自我厌弃。
他曾经那么努力想摆脱这样的生活,结果不过白费功夫,还是沦为自己最看不起的存在。
他自嘲一笑,逃不出去,选择随遇而安,自我放逐,心甘情愿的堕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骁去上朝,他就在这里看书,练字,自己跟自己下棋打发时间,等他回来,话没说几句,两个人又共赴云雨,好不荒唐。
然而云霆终究是个大活人,不可能永远被藏在这里。
一次欢好后,云骁抚着云霆的后背说道,“再过两日就是父亲生辰,你好生挑个贺礼,我们一同回去。”
昏昏欲睡的云霆一下睁开了眼睛,知道自己能出去后,表面平静,内心却欢喜,他终究还是渴望外面的自由,而不是做笼中鸟。
他淡淡回应,并对挑选贺礼一事很是冷淡。孩童时期他对南宁王曾也渴望过父爱,长大后便觉得求不来的东西就不要了,只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挑个不出错的贺礼送去就行了。
困顿地打着哈欠,缩进大兄怀里重新闭上了眼,云骁将被褥拉高,掩住他裸露在外的肩膀,也同他一起入眠。
距离生辰不过两日,准备贺礼还是有些仓促,云霆不得不出门,尽可能找一些看起来不算太敷衍的贺礼应付交差。
他这一冒头,早就苦苦寻他月余的萧晋之几人十分震惊,二话不说将人“绑”来再三质问。
“你这几日去哪里了,连个消息也不通,我们都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萧晋之非常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是,给你递了多少帖子,好歹也回一封!”王熙宁附和。
云落臻语重心长拍拍他的肩,“一次科考不中还有下次,万不可因此消沉,一蹶不振啊!”
他们都以为云霆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因为落榜受到打击,独自躲了起来。
云霆感动之余又很羞愧难当,毕竟他消失的实情实在难以启齿。
“让你们担心了,实在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