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程沧喜欢海,他喜欢大海一望无际的辽阔,令人心神荡漾的蓝波,连绵起伏的雪浪,还有远方天际的小船。
程沧对海的喜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小时候,他常常拉着哥哥一起观看海洋题材的电影和纪录片;上学发呆的闲隙,他不自觉地在草纸上画满一张又一张白帆;就读皇家海军学院后,他最爱的放松活动,就是在休憩时,独自在岸边的礁石上眺望海平线的尽头,了望出神之时,他的瞳孔中只有满目余晖和落沉的夕阳。
而周围人不知道的是,比起对大海的喜爱,程沧还有一份更加珍重的感情深埋在心里,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深厚沉重,如同海盗们的秘宝,潜藏在海面万米之下的泥藻里,不可提起,不可言说,无人触碰,无人知晓。
程沧对他的哥哥程旻,有着疯狂而扭曲的占有和迷恋。
从小到大,他意淫的睡梦中只有哥哥一人的身影,自第一次遗精起,早熟的程沧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了自己这份不同寻常的情感。他会装作打闹一般地抢过哥哥的饮料,不动声色将程旻含过的吸管放入自己的嘴里;他会趁着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去他的房间悄悄过夜,将头埋在哥哥睡过的被褥里,闻着他的味道酣然入眠;他会小心翼翼地觊觎哥哥的躯体,海滩上,温泉里,沐浴后,那水汽湿润的肌肤和紧实挺翘的后臀总是让程沧口干舌燥。
程沧一直在努力,做一个配得上自己哥哥的男人。为此,他百般谋虑,进行了极其长远的规划,只愿有朝一日能够彻底拥有那个与自己有着血缘之亲的男人,让他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拥入怀中,压在身下。他知道,这是一场持久战,最忌讳的便是急功近利,因小失大,因而他从始至终都扮演着一个好弟弟的角色,那秘密也顺理成章几乎不为人知。
所以,在外人和程旻眼中,程沧是个彬彬有礼,年少有为的才俊青年,总是面带温柔而和煦的微笑,使人如沐春风。他善解人意,克制细心,帮同学解疑答惑,替老师端茶送水,和室友们的关系也其乐融融。从小学到现在,程沧收过的情书数不胜数,他也总是能以最温和善意的方式婉拒女孩们的芳心。在发生溺水事件的时候,他也总是第一个冷静理智,从容不迫地跳下水进行施救。
他就像一条鲨鱼伪装的海豚,美丽亲切,拥有最英俊迷人的外貌和最通情达理的性格,实则却是黑暗深海中伺机而动,邪恶危险的捕食者。
是的,他是如此理性而谨慎,除非——他看到了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的画面。
那个午后,他提前回到家中暗揣兴奋,想给哥哥一个久违的意外之喜,却发现家中空无一人,只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快递箱纸。厨房中的碗筷还余留着一两滴晶莹的水珠,他想哥哥应该刚吃完饭没多久。程沧楼上楼下都寻觅无果,正准备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时,却听见地下室传来了模糊的人声。
当他推开半掩的房门时,那淫靡羞耻的场景让他瞬间冲冠眦裂,怒火中烧!他为了哥哥如此卧薪尝胆蛰伏多年,没想到最终却让一个猥琐恶心的东西半道截胡,捷足先登。那一刻,所有的伪装都尽皆脱落,他脑海中的念头只有一个:这个人不得好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生常谈,冲动是魔鬼,如果程沧推开门的时候,能够冷静地看得更仔细一点,他一定不难发现,哥哥身边的那个人,正是被赤国全网通缉的精神科重犯,也可以顺势将他的哥哥从欲念的沼潭中解救出来。
令人惋惜的是,最终他自己也要和他最爱的哥哥一样,落陷于这深不见底的淫乱噩梦之中了。
程沧在浴室里洗澡,殊不知他前脚刚打开花洒,后脚程旻便溜入了洗衣房,从脏衣篮里找出了弟弟换下来的内裤和袜子,随后恭敬地交到了主人的手中。
“真听话,”纪三满意地拍拍程旻的俊脸,“这可是你亲弟弟的原味内裤和袜子,是不是很想要享受一番啊?”
脑子里已经塞满淫乱习癖的男人轻轻点头,刚刚在洗衣房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埋在布料里深深吸了好几口。不过稍显可惜的是,程沧应该是出发前才换了衣物,内裤和袜子并没有什么浓厚的味道,只有自带的淡淡体香。
纪三也凑近闻了闻,那是一种很诱人的,来自海边的气息,但的确很浅很淡,弟弟果然也和哥哥一样爱干净。他把那条浅蓝色的三角内裤放到一旁,将程沧雪白的运动款棉袜一只蒙在了程旻的眼睛上,另一只则套在了他勃起的鸡巴上,同时开始玩弄起程旻雄姿勃发的大屌。
“说起来,你弟刚刚怎么反应这么大?”纪三漫不经心地亵玩着手中粗壮的肉棒问道,“按理说,就算发现哥哥私下里玩得很大,正常反应首先不应该是震惊和恶心吗?看你弟那样子,好像是真的想把我杀了,要不是老子身体素质还行,不然真得被他给打死了!”
“对不起,小沧平时不是这样的......我也不清楚他那么愤怒的原因......嗯......好舒服.......”程旻一边忍受着鸡巴被弟弟白袜包裹摩擦和主人亲手套弄的快感,一边认真地向主人赔罪解释。
“哼,我看你弟心中肯定有鬼!”纪三把被殴打的怨气暂时先发泄在了哥哥身上,他恶狠狠地捏了一把程旻沉甸甸的卵蛋,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他那卧室门防贼防得比黑蛹的大门还厉害,里面肯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等寄生到第二阶段了,你陪我去看看。”
“嗯......都听主人的......哈啊......”程旻头上还挂着自己精斑糜痕的内裤,他劲壮的腰肢也随着鸡巴上的频率忍不住向前顶晃。
纪三恶骂一声:“骚逼!真该让你的弟弟看看他的好哥哥背着他变成了什么贱样!反正你已经是宿主的完全体了,不管你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突然凑近程旻的耳边,像伊甸园的毒蛇一般低语:“话说回来,你愿意把你弟弟也洗脑成跟你一样的无脑贱畜吗?”
“哈啊......愿意......想把小沧也变得跟我一样......”程旻坦白出淫邪的心声。
“这样你就能让你弟弟给你舔他穿了好几天的原味袜子和内裤,吃他又骚又粗的大鸡巴吗?你这心机的骚货!”
“嗯.......好想吃沧的大屌和臭袜......想和沧一起当主人的贱奴......”一脑补到弟弟和自己双双臣服在主人身下的画面,程旻的鸡巴又是激动地涌出一股淫水。
“哈哈,你可真是个榜样哥哥啊!”纪三拍拍手,“好了好了,时候不早了,也该重回正事了,我们继续刚刚没开始的第二项训练——”
在主人的吩咐下,程旻脱下了自己的一双袜子含在嘴里,双手被捆缚在身后,脚上重新套上的则是弟弟程沧的白袜。那一灰一蓝两条内裤此时一起被丢到一旁,从灰色内裤上传来的麝香味似乎也开始慢慢腐蚀那条干净的蓝色三角裤,暗示着它和其主人未来的命运。
程旻的胯前是一个飞机杯模样的机器悬浮在空中,他的头上重新佩戴好了洗脑头盔,这次播放的都是关于生殖器的视频,从交媾运动到农牛榨精,再到男根膜拜,其目的就是为了强化程旻对于大屌的持久度和使用技巧。而这其中最基本的便是对精液的控制能力,优质的奴隶能够遵照主人的命令管理好自己的输精管,该忍耐的时候便强忍,该发泄的时候便猛泄,总而言之,奴隶自身是不应该有自主射精的权力的。
另一边,纪三已经开始投入下午的研究工作,因为程沧的不请自来耽误了进程,他必须加快步伐、提高效率把最后一批道具加工完成。按照计划,他明天本可以化作飞虫,和程旻一起去市中心买游戏,神不知鬼不觉向男人下达淫贱的命令;而现在他已经寄生了程沧,这期间无法再次变身成虫豸,便也不好大张旗鼓地羞辱程旻了,只能另想它法。
“拜你的好弟弟所赐,老子明天逛商场的机会都没有了。弟不教,兄之过,你就先在射精快感的边缘忍耐个把小时吧。”纪三敲打着手里的瓶瓶罐罐,向身后的人说道。
“唔......唔......”嘴里塞着自己亲脚踩过的袜子,鸡巴上被飞机杯按照一定频率规律地前后裹吸着,足下还穿着亲弟弟的白袜,程旻觉得上午酝酿的精液很快又到了喷泄的关口,但飞机杯中的智能元件封锁住了这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的输精管,因此不管那粗硕的肉棒是多么威风,也只能无助地空流满杯淫浪的屌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我出门买点菜,家里调料也快没了......”当程沧一边戴着手表一边走到地下室打招呼的时候,他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自己的哥哥双腿大岔,手背在身后,头上戴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物的黑色头盔,嘴里咬着被浸湿的袜子,生殖器上挂着一个自动运行的飞机杯。他以这种羞耻又淫乱的姿态正对着自己,赤裸的健美身躯染上绯红,已经布满了密密细汗。他看起来愉悦而又痛苦,身体颤抖地不能自已,头拼命地左摇右晃,却只能从浸透口水的白袜中泄出难以忍耐的呻吟。
“唔......唔.......唔!”程旻的闷吼时而剧烈,时而微弱,要不是他的双腿足够强壮,或许根本难以支撑那欲坠的雄躯。
“哥?你在......干什么?”这画面对于身为暗恋者的程沧而言着实过于刺激,他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胯下也渐有勃起的趋势。他尴尬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道:“那,那是我的袜子吗?”
纪三在里面头也不回地帮程旻解释道:“你哥在做训练呢,最好还是不要打扰他了,那袜子也是他自己的。对吧程旻?”
程旻“唔”得点了点头,额头上的汗水也顺势滴落在地上。
尽管程沧通过袜口的海豚LOGO辨识到那就是自己最近才买的新款球袜,但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促使他放弃了继续追询的念头,似乎这发生的一切的确是理所当然。
于是他只能换个问题:“那......哥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程旻猛然摇头,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不需要,还是被屌上不知停息的飞机杯折磨得接近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