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当程旻的手伸向裆部的时候,郁弛忍不住轻声劝道:“够了吧旻哥,你快清醒一下啊!我不知道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但如果你内心也很痛苦的话,就快停下吧!你现在解开我的绳子,我们可以联手对付那个通缉犯,然后逃出这个地方!”
程旻却依然保持着沉默,他只会忠实地执行纪三下达的指令,更何况他的嘴里还含着郁弛的袜子。只见男人不带一丝迟疑地将郁弛裤裆处的金属拉链轻轻拉下,双手一扯、一掏,那甚少抛头露面的青涩性器也便公之于众了。
“旻哥!快住手!”连最隐秘之地的生殖器官也再无遮掩,郁弛再也忍不住了,他羞愤地偏过头看向纪三,因为缺水而有些生哑的嗓音愤怒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旻哥他们怎么了?实话告诉你,我体内植入了定位芯片,我叔叔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你最好在此之前放了我,然后老老实实自首去!不然郁家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唬谁呢?小弟弟?”纪三毫无惧意,似乎早有所料道:“我也实话跟你说,现在的网络可是很发达的。你的相关信息昨晚就已经被计算机归纳整理好了,去过哪些地方,见了哪些人——叔叔我可是一清二楚,可别太小看蝶岛的科研人员啊。顺带一提,你上个月在海滩上的那几张腹肌照拍得真不错哦。”
“怎么可能!郁家的情报传输都有专属线路和多重加密,你一个外人怎么......”
没等郁弛说完,纪三直接插嘴道:“你们郁家的那些内部资料,我的确搜集不到也管不着,但如果只是社交媒体和云端数据之类的信息,那简直是轻而易举。光凭你最近的语音通话和聊天记录,叔叔就知道你是个喜欢逃课的坏孩子了,而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纪三的笑容无比得志,就像是一个识破了小孩撒谎的恶人,他非常享受少年愈发阴沉灰败的脸色,继续火上浇油:“不仅如此,我还发现郁弛同学最近貌似受了情伤呢,识相的估计一时半会都不会来打听你的情况。所以啊,还是趁早放弃无谓的幻想,老老实实地在你旻哥家待着吧,叔叔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你这变态.......”郁弛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被浇灭得不剩半点火星,他就像是一只被围困在栅栏中的野兽,拔去了爪牙,套上了锁链,唯一能做的只有不甘地狂吠上两声,再用带着杀意的眼神怒瞪向隔岸观火的始作俑者。
而这显然对纪三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甚至更加激起了他玩乐的心思。郁弛看着他和程旻之间眼神的示意和交换,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浓烈的不安。
果不其然,半刻钟后,少年迎来了人生中最难以忍受的刺激与煎熬。
在纪三的安排下,郁弛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涂上了极高纯度的烈性春药,相较于程氏兄弟而言,他的身体显然要敏感许多。不到一会儿,那粉嫩的乳头已经精神地突挺起来,肉棒也无比兴奋地高高翘立,无需触碰便已冒出丝丝淫水。不仅如此,少年年轻气盛的身体也变得滚烫灼热,白皙染成了绯红色,绯红又不断地加深,似乎要从肌底冒出热气来。
“你、你给我涂了什么鬼东西、哈啊......好热.......”郁弛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哪怕是他经历过的最严重的发烧,也不及此刻五脏六腑被炙灼的高温。除此之外,他还强烈地感受到了一股欲求难满的空虚,胯下的雄根简直硬得发酸发痛,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淫水泛滥。
那是一根非常诱人的肉棒,整体呈微暗的粉色,没有进行过割礼的包皮将龟头的大半部分包裹住,只露出了尿道的开口。并不算粗的茎身微微上翘,是一个很漂亮的弧度。包皮褪下后,露出那更加粉嫩的完整龟头,不是非常圆润的类型,而是顶部有些许偏尖,看起来非常适合刺入和交配,甚至让人联想到一些雄性野兽的性器,只不过更加精致和美观。
“自然是让你快活的好东西,”纪三满意地看着少年逐渐沸腾起来的身体和被潮红侵染的俊帅脸庞,“郁弛弟弟真不讲卫生,鸡巴上还有包皮垢呢。”
“那、那是因为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在外面没洗澡......哈啊、别碰我!”
“没事,叔叔又不嫌弃你,”纪三收回手,转头对程旻说道,“去吧,按我吩咐的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淫兵程旻收到!”男人将嘴中的运动袜取出,一只重新套回到少年的脚上,另一只则拿在手里,似乎待会儿大有用处。
“哈啊、好恶心......你这个变态——唔!”脚被湿漉漉的运动袜包裹着,倍感不适的少年怒骂的话还未说完,便顿觉龟头处传来强烈的刺激——那是程旻在用袜子摩擦他的龟头。
一手捏着袜口,一手捏着袜尾,男人认真地低着头,像擦拭心爱的直升机的操纵杆一样,先是有规律地缓慢拉扯,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使得那马眼的开口也随着周遭软肉的运动而不断变换着方向。“嗯啊、哈、旻哥......不、不要弄......”对郁弛的请求置若罔闻,此刻的程旻只是执行命令的奴隶士兵,大脑早就已经被名为忠诚和淫荡的病毒侵占得满满当当。
在春药的加持下,这样的摩擦带给郁弛的是从未有过的疼痛和激麻,却又是能缓清胯下难解之欲的唯一出路。少年一边抗拒着这样的舒爽与畅意,一边又不由自主地让鸡巴向上顶弄迎合。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脑子已经渐渐失去了一定的判断能力,但却又无法阻挡理性和冷静的消失。
而邪恶如纪三,是不会让郁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爽下去的。
“哈啊、哈、好痛......旻哥、轻一点......”随着时间的推移,郁弛有些惊恐地发现程旻手上的力道在不断地加大。如果刚开始还是小心细致地拂拭内部的精密零件,那么现在已经演变为用力地给外部的机身抛光打磨。那手部的方向也不再是纯粹的平移,而是向下方狠压,向两边狠拽,如此一来,就连那夹杂的半分爽感也都全部转化为了疼痛。
“呃啊、痛、不要......”郁弛双手双脚都无法动弹,只能拼命地晃动脑袋,喉咙中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旻哥、求你了、不要再摩了......好难受、会、会坏的!”
纪三在一旁佯装不满道:“真是的,你明明知道你的旻哥现在是听我的话,找他求饶有什么用,来——你嘴巴放甜一点求叔叔,叔叔就让你爽。”
“哈啊、谁会求你、这个变态、滚开......”郁弛仍然坚守着他最后的骄傲和执着,哪怕他明白这会给他带来更难以承受的苦果。
“是吗?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纪三冷漠地命令道:“程旻,加大力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随着龟头上覆盖的力度猛然加重,郁弛双眼猛然睁大,恐觉自己的鸡巴可能真的会被这样玩坏掉。程旻毫不留情地攻击着那脆弱的软肉,速度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本就敏感的性器在药物的影响下,传达给身体的感受是成双成倍的痛苦。少年被这狠辣的酷刑折磨得满身大汗,连每一条捆缚在身体上的绳索都被打湿,随着剧烈的起伏,在郁弛尚未成熟的青春肉体上留下一股又一股深红的勒痕。
“啊啊啊!不、不要再弄了!”无助地挣扎、声嘶力竭地呐喊,少年的眼角终于流出了透明的液体,他不断告诉自己,暗示自己,那只是剧烈疼痛带来的生理性的眼泪,也绝对不愿去相信它们是因为受到凌辱而难以遏制的耻恨的泪水。
这落下的泪液,似乎是带走了他最后的桀骜和倔强。那些所谓的意气风发和矜傲不驯,都在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中灰飞烟灭。终于,少年再也忍受不住这样淫贱的刑罚了,他带着无比沙哑的嗓音向纪三请求道:“求......求你了、让旻哥停下吧!呃啊啊、好痛啊!不要再弄了!求你、求你了!!”
纪三却并不买账:“连道歉都没有,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给老子把身份再放低一点!”
“啊啊!是、对、对不起!不要再弄我的龟头了!会、会死的!呃啊啊啊!求求你了、不、不要再摩了!”
纪三仍然充耳不闻,他只是走到郁弛的身旁,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郁弛根本没有余力去管那是什么,他的眼珠已经有些微微上翻了,涎液也流得满下巴都是。那总是被精心打理的狼尾此刻也无比糟乱地贴在脖颈后,再也不能随风飘扬。昔日自在逍遥的飞燕直跌跌地坠入了泥潭之中,全然不复那鲜衣怒马的年少轻狂。
或许是少年败犬般的模样取悦了纪三,他下令让程旻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不过这时郁弛也已经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叫喊了,他就像是被玩坏的录音玩偶,只会泄出一两句不完整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又是十分钟过去,那遮盖在阴茎头上的袜子终于被拿下。少年以为漫长的煎熬总算落下了尾声,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不幸的是,他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性犯罪者,而是纪三。
就在郁弛刚喘气不到半分钟时,一股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钻心刺痛直发发地传达到他的脑中,让他直接就是白目一翻,青筋暴起,神经反射地张开嘴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
那是纪三用穿刺器直接给郁弛的乳头通了一道孔,顺带在上面烙上了一枚新制的乳钉。本来这是可以完全忍受的疼痛,但此刻郁弛的乳珠已经高度敏感,再加上没有麻药对痛觉的蒙蔽,那剜心的痛楚可想而知。于郁弛而言,俨然就是刚从熊熊燃烧的火海逃离,又立马上了寒芒迸射的刀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这只是完成了计划的二分之一,打孔器中暗藏的那一枚锋锐细小的针尖,对郁弛来说无异于高高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害怕了,他的心不曾这样害怕地跳动,此刻他所感受到的不安与恐惧是前所未有的,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受到这般的酷刑和耻辱,他想起了昨天傍晚时那片流光溢彩的夕空,那些轻柔的晚风,他想他的叔叔,他想回家。
“求求你,不要......对不起、饶了我吧......我错了,放我走吧,求求你......”少年的眼泪难以抑制地滑落,鼻涕也直漉漉地流到嘴唇上。他浑身上下都在不停地发颤发抖,曾经骄傲挺拔的身板如今蜷缩在绳缚之下,看上去是那么脆弱无助。
“现在知道错了?看你耳朵上挂着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奶头上不跟着打上两个,那得多可惜啊。这不,还挺配的。”纪三说完还恶趣味地刮搔了一下那仍在滴血的肿胀的乳珠。
“啊啊!不、不要碰,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然而该来的总会到来,纪三并没有所谓的怜悯之心,他在郁弛惶恐惊忧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对着另一颗鲜嫩的乳头举起了打孔器。他的笑容在耀眼炫目的白色日光中,如同一个最阴毒残忍的恶魔,印刻进郁弛血丝弥漫的瞳孔中。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不!不——啊啊啊啊啊!!!”在又一阵非比寻常的惨烈嚎叫声后,少年胸前再次多了一枚反射着灿烂日光的金属乳钉,那是象征着败者食尘的烙印。而郁弛在一波又一波高强度的钻心刺骨的疼痛侵袭下,终于精疲力竭地昏厥了过去。
纪三不屑道:“这就晕了?真禁不起折腾。”他用脚踢了踢少年涕泗横流的俊脸,又用力踩了踩那因为剧痛而垂软的阴茎,确定郁弛是真的晕死过去后,无趣地耸耸肩:“这么不耐操,以后还得多加调教啊。”
“我要去地下室把新一代寄生虫做出来,”纪三临走时在门口转身对程旻吩咐道,“你们继续进行肏穴特训吧,估计你弟也快进入最终阶段了,今晚可得好好爽一爽。”
淫邪骚贱的空陆兄弟,加上任其摆布的黑道少爷,到底会是多么无与伦比的刺激呢?纪三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他可太期待夜幕的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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