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奉紫郡主掌掴小受,小攻冷眼旁观背地里为他撑腰(全剧情)
奉紫郡主安插的眼线过来跟她汇报。
“太子很少去珑月太子妃处,那太子妃和他的女侍卫星仪鬼鬼祟祟的,而且一天晚上女护卫溜进太子妃房中不出来~奴才插破窗纸向内一看差点惊掉下巴!那女护卫竟然上了塌,还在被子外搂着太子妃!看那亲亲热热的劲儿,很像逾距过了!”
奉紫郡主拍案而起,喜闻乐见。
“哈,我这就去告诉太子哥哥,接发那对儿奸夫淫妇!”
侍女叫住了她:“可是郡主,我们虽然看见了可是没有抓到现行两个人不承认怎么办?而且您爱慕太子想嫁给他人人都知道,恐怕他们一哭一闹太子就以为我们造谣骗他,到时就不好解释了。”
奉紫郡主又慢慢坐下了:“那该怎么才好?”
“我们还得稍安勿躁,再有下次您就立刻把太子殿下引过去抓现行,管他是哪国的皇子,太子殿下保准让他沉鱼塘!”
奉紫郡主想着那一天忍不住笑出了声:“好!”
清冷简净的凤仪宫。
太子常不来见他,珑月反而乐得清闲。身心都感觉得到了一丝舒展。
此时,珑月拨弄着桌上星仪搬进的花草,为它剪了剪枯枝。他不尤由花自怜,浅浅叹息了一声。
“星仪,把它移植回室外吧,你从哪里挖的它,就把它栽回到哪里。”
星仪瞧他一眼,以为他不喜欢这花,便照办去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两三盏纸灯。有个像小船,有个像朵花,还有一个圆盘里放着一只粉雕玉琢的纸兔子。
“殿下,今日是中元节(农历七月十五),假山那边的湖畔上好多人在放河灯,我们也去放几盏吧?”
珑月正捏着茶杯发呆,皱眉道:“中元节又称鬼节,她们可能是在祭祖或者庆祝丰收,你去凑什么热闹。”
“不是的主子,”星仪干脆过来拉他的宽袖,“我问过了,齐国人这天啊是乞求平安等心愿用的,把烦恼放进河里让河神带走!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星仪力气极大,执拗的拉珑月出门。她主要是怕珑月每日闷在屋里憋坏了。
珑月敌不过她,被拉着踏出了院子。
“不,我不放了。你把河灯放河里就好了,我没什么好祈愿的。”
珑月在河畔上看着,旁边莺笑言言放河灯的侍女仆从们见了他只有几个低头行了礼,其余的全当看不见。
星仪湿着鞋折回来拉住他:“怎么会呢殿下,我知道其实您心内苦闷,今日您也参与参与,把它放进去默念烦心事,这样殿下可能也否极泰来,柳暗花明。”附耳道,“早日回国也说不定呢。”
珑月一愣,没有说话,主仆正僵持着,就听众人齐齐下拜之声:“奉紫郡主好!”;“见过奉紫郡主!”
“嗯,都不必行礼,继续放你们的河灯吧。”奉紫郡主拿着一盏硕大莲花样河灯走过来,纤纤柳步,大家风范。
众丫鬟仆从道了声“是”,可每个都变的扭捏安静起来,不一会儿就争先恐后的走光了。
“呦~这是谁这么闲在此处放灯啊。”奉紫郡主见到珑月立刻向他这边走来,“我听说太子哥哥为我父亲的同僚庆寿去了,怎么没带太子妃同席呀?欧,是了,酒楼里官僚权贵满坐,谈笑风声,肯定许多莺莺燕燕作陪。”
她拿丝绢捂嘴似哭又似笑,“太子哥哥竟然把新夫人都冷落了!”
珑月捏着手边衣袖,见星仪放在水中的那盏河灯漂离岸边很远了,垂眸叹了口气,朝立于身旁的星仪说:“走吧。”
奉紫郡主举袖子挡住他,面露不悦,堪称变脸:“你怎么装听不见?太子哥哥带我去大佛寺上过香,上元节看过花灯,为你做过什么?你这个贱人,还和婢女私通!”
“你!”
珑月立即面红耳赤,好在黑夜为景看不明显。星仪则呆立当场心下骇然。她倒不怕死,但她怕害到珑月。
奉紫郡主伸手狠狠掌掴了珑月一巴掌,在珑月惊愕的捂住脸想走的时候又死死拉住他不让走。
拉扯间,奉紫郡主自己反而哭了,委屈道:“是我先喜欢他的!你是后来的!我与他青梅竹马,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把他抢走?你要是识相,就去跟太子哥哥说你有隐疾难生养,请他纳妃!你要是不说我就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郡主,请你放手!”星仪奔上前阻止奉紫郡主对珑月拉扯。但她身份低微,除了想把珑月的衣服从她手中拉出来,做不得别的。不然以她的武力可以把奉紫郡主狠狠踹进湖里。
奉紫郡主拼了力气,从星仪的挡隔中还朝珑月的小腿上踢了两脚。
“太子,太子?”旁边小径上忽然传出管家低声问询的声音。
“嗯,走吧。”王隐无事似的低头抖了抖自己纳金缀银的外袍,再次迈开脚步。
奉紫郡主和珑月这才见王隐从旁边小径走了过去。只
', ' ')('隔着少许距离,他怎可能没听到呢?
奉紫郡主赶紧松了手,做回淑女状。
珑月红着脸向凤仪宫走,一路上眸子都暗淡无光。他明明听到了,看到她打自己了。
可是他毫未顿足,一句话也不说。也许,还在旁边冷眼看了会儿……像看一出事不关己的折子戏似的。
奉紫郡主难得看到太子表哥的行踪,她在的这些日子王隐自忙自的,有时连奉紫郡主做了糕点过去都书房紧闭推脱在批阅公文无空品尝。
她立刻朝着王隐的方向追了上去。果然在太子七政殿前的小亭子里见到坐着歇凉的王隐。
“表哥,你今日有空了。你喝了酒,不如我泡一壶花茶给你解渴吧?”
“不用。”王隐冷淡淡的说,表情看起来有些不悦。
奉紫郡主想不到他为何心情不好,心想表哥刚刚只是路过,未出面阻拦自己也无指责,可见那个珑月在表哥心里连自己都不如,便有恃无恐的装作委屈状,嘟着朱唇给王隐看自己断掉的指甲。
“表哥,我发现我的指甲都折了,好疼啊!”
没想到王隐淡淡瞥了她一眼,而后用力攥住了她的白嫩手指,仔细端详着。
“表哥~我的指甲是被太子妃弄折的!太子妃皮糙肉厚。依我看,他这皇子的身份怕是假的。”奉紫郡主撒娇的等着表哥吹一吹解痛。
没想到王隐说的话却和她想的完全不同。王隐一甩手,松开了她的指尖:“这是你自作自受,还能怪别人?”
“啊?”奉紫郡主一时转换不过来。
王隐直视着她站了起来,冷峻道:“你问他凭什么,他回答不上来。我告诉你他凭什么――凭他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奉紫郡主脸色青紫,仿若被霜雪倾刻打蔫的茄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