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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薛静安带到顶楼,这里的四周不是墙,而是三米高的落地玻璃。镶金边的窗框如同一架画框,窗外是A市,银布般的海棠河缓缓流淌,横穿整座城,星星点点的灯火点缀其上,万家灯火通明,耳边好像响起了夜风的呼呼声,站在这里,繁荣之境尽收眼底。
这里,是全A市最高的鸿兴大厦,它不光是一座酒店,也是整座城市最闪耀的一颗明珠。
这种景象总能让人看呆,饶是从小见惯美景的富家公子薛静安也为之吸引。落地窗出现两枚湿润的手印,在一尘不染的玻璃上格外突兀,好像玷污了这番美景。
不,只要它的主人不觉得玷污,那再过分的举动都可以被原谅。修建这里时,贺衍只是把它当做一处用来放松的住所,从未想过带人来这个自己的私人空间。
但既然带人来了,人是最重要的,其他放在其次。即使薛静安突然发疯,把这里毁得一干二净,贺衍此时应该都不会说出半个不字,而且,怕是还要为他鼓掌叫好,让他多发泄发泄,尽兴才是。
情人眼里出西施,趴在窗户上失神的薛静安失去往日的孤高感,眼中的星河此时装满了红尘滚滚,闪烁的眸中,写满世俗情缘。贺衍看不懂高价找来的大师设计出的装潢,但他现在有感觉:比画更美的,是人。
“静安很喜欢这里吗?”
“嗯,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景象。”他好像在用如玉的手指勾勒脚下的灯火,“之前去过艾啡耳铁塔,好像也没有看到过今天这般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一些酒的原因,大脑昏昏沉沉,格外容易让人失去神志,薛静安眼睛敛上了,只留一截小缝,还在留恋眼底的明光。
“静安喜欢的话,以后常来就好,我这里随时欢迎。”
如果你想看,那以后就住在这里看好了,这里的每一处角落都可以为你而重获新生,曾经它没有主人,现在,你就是它唯一的主人。
以前的私人领域完完整整地对这个陌生的男人打开,下限也可以一次次刷新,引以为豪的自制力更是如溃洪之堤,眼前美人随意的一个动作,自己就会立刻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或许是贺衍疯了,但是此刻的薛静安是那样吸引人,如果说第一次远远的那一眼,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今天,薛静安就像失去了羽衣的织女,可怜无助地暴露在罪魁祸首的手边。
我不会让你跑的。
男人力气好像越来越小了,本人毫无意识,有些无助地、迷茫地感受自己双腿无力,慢慢瘫软,顺着美丽的玻璃滑下。贺衍顺势搂上去,双手紧紧握住他的肩膀,迷人的幽香从裸露的后颈散发。美人醉了,连路都走不了了。
“亲爱的静安,你怎么了?”
罪魁祸首故意问道,还将脸凑到他敏感的耳侧轻嗅,痴汉一样。知道他无力反抗了,手便不老实起来,从肩膀往下滑,碰到手也不闪躲,越距地摸上去,还是来回地抚摸,感受心上人光滑的肌肤。
真香啊,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香,是体香吗?
怀中的羔羊再无挣扎之力,这都是自己处心积虑获得的胜利果实,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不会有人英雄救美,更不会有超级英雄见义勇为,这是他一人主宰的世界。
贺衍从来不觉得干这种事有什么羞耻的,薛静安混了这么久的娱乐圈,潜规则多多少少也懂点吧?这么轻易就对自己卸下防备,要不是他早已默许,要不然,就是他心性太过单纯了,合该走这一遭。
薛静安难受的呜呜几声,脸上也露出罕见的脆弱神情。头好晕,眼睛好困,果然是今天体力消耗太多了吗?根本没有力气了。
可是,明明连房间都没有走到啊……
“乖,睡吧,我会带你回去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明明刚认识不久,却意外的让人心安。话音刚落,薛静安终于抵不住睡意,昏睡过去。
这下是当真无处可逃了,大脑不再抵抗,贺衍将他打横抱起,一步一步,走向尽头的那间房……
天鹅绒能把人陷进去,这药效太好,即便被有些粗鲁地扔到床上,人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不安地踢腾两下,算是对马上要发生的可悲事实做出一个不算回应的反抗。
贺衍迫不及待了,压上去,昏黄灯光下的影子能把他整个笼罩进来。薛静安这样看,是多小啊!小的如同被折断了翅膀的鸟,插翅难飞。
粘腻的视线已经透过了现在还算端庄的衣服,一寸一寸扫描,影帝被万人觊觎的美丽肉体,正匍匐在他的身下。
扣子被解开,露出他奶白色的胸膛,贺衍伸进衣服,急色地抚摸他鼓鼓囊囊的胸部,珍重又有些急哄哄地稳住他的嘴唇。刚开始还不得门道,只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厮磨,偶尔舌尖划过,带来一丝湿润,这个青涩的吻才得以磕磕绊绊地进行下去,不至于发生流血事件。
渐渐的,似乎天性里的东西被激活了,贺衍不由自主地撬开薛静安没有反抗的贝齿,侵入他湿湿软软的口腔,带着酒气和荷尔蒙的隐秘之处终
', ' ')('于正式献出了它的第一次——被一个伪装者卑鄙地拿走了。
这处处女地无法反抗,自己甘甜的津液和软嫩的红舌就这样被夺走了贞操,刚刚还花言巧语哄得它口舌生津的嘴巴,现在是这么粗鲁,丝毫不顾自己的意愿,强硬地用舌尖勾搭戏弄自己的小舌,滑溜溜湿漉漉地舔吻。像头没吃过饭的饿兽,忍不了细细品味的芳美,一心想着大刀阔斧地进攻,侵城夺池。
这张日思夜想的小嘴终究是让自己尝到甜头了,它的主人毫无意识,薄薄的唇瓣同自己炽热的嘴唇贴在一起,只有情侣才能交流的口腔亲密地缠绵着,鼻子也挨到一起,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吻得薛静安嘴角不住滑下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唾液,吻得他嘴巴红肿,贺衍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这时,连眼角都溢出可怜的泪水。
衣服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凌乱,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膛,点缀其上的两枚奶珠比贺衍见过的任何奶头都要艳丽,粉嫩得如同新开的嫩蕊,唯有尖头是有些迷艳的红,清纯又淫欲。
不过现在在捏捏揉揉中也挺立起来,好像比正常男人要大些,乳晕像个奶嘴,乳头有小指指节大小。
“真色情。”贺衍恶人先告状,手下不干不净地猥亵,肆意抚摸这具纯洁的身体,他喘着兴奋的粗气,跨坐在他身上,薛静安凄惨的样子一览无遗:嘴唇被亲肿,上衣被扒光,丝毫不体面。
而他下半身就这样膨大地抵在美人两腿之间,鼓胀地要把裤子撑破了,贺衍脱掉他,顺便也脱掉了薛静安下半身,男人光洁修长的双腿极有冲击地趁现在眼前,这比例太完美,就是比之雕像也无不及。
太奇怪了。贺衍想。
他本以为自己看到薛静安男性的身体时会不再兴奋,或者没那么喜爱,可事实却完全相反。即使是男人的身体,没有女人那样的柔美性感,没有硕大的胸脯,薛静安还是让自己完全离不开眼,他每一处肌肉都仿佛刻下了“迷人”二字,不算强壮,却清瘦得恰到好处,不是瘦骨嶙峋的白斩鸡身材,而是一种介于男性和女性之间的神秘感觉。
贺衍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但思想就是这么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看着相同的男性躯体,下半身鸡儿照样硬的发疼。
这是一场二十七年从没有过的疯狂,这时贺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gay吧?
不然怎么会对一个男人这么着迷?
不对,薛静安这样的人,即使不是gay也会轻易被掰弯的吧。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甚至有几处留下了暧昧的青紫,尤其爱在纤腰留恋,薛静安穿西装时,纤细完美的腰线就是穿着衣服也能想像到里面是怎样一副好光景。
再向下,就是最神秘的地方。贺衍期待地、扒下那层薄薄的四角内裤,影帝清秀如同本人的小肉棒也被攻陷了,颤巍巍地风中摇摆,那模样还有点可爱。
只是,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贺明韬端详一会儿,突然发现,薛静安好像没有囊袋!
没有囊袋实在不该这么久才发现,但是这样的景色在他身上却奇怪的贴合,让人看不出怪异。
他以为是囊袋太小,或是被夹在了下面,可当他掰开大腿,那神秘的景象彻底展现在他眼前时,贺衍终于意识到这是一具怎样的身体。
在小肉棒下,本应是囊袋的地方,赫然是一口小巧美丽的女人穴!
女人的、下体?
贺衍揉揉眼睛,又眨巴两下,再看去,还是这副样子,他狠狠地掐自己胳膊,火辣辣的痛感告诉他,这并不是在做梦。
手底下滑腻的大腿也变得不真实起来。薛静安的下面竟然长着一口女人穴!
怪不得传言薛影帝有洁癖,从不和人过多亲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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