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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过得像在梦里一样不真切,只有身上的酸痛感提醒纪桃自己真的和蒋明宇做了整整两天。
醒来时旁边没人,身上干爽,上了药,蒋明宇弄得太狠,子宫口似乎肿了,腹腔隐隐作痛。
玄关处传来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响,纪桃吃了粒避孕药,一下床,刚出卧室门,就被一只毛茸茸的巨物扑倒。
“佩德罗,起来。”蒋明宇挂好牵引绳,拽着项圈把这只巨物拖开,“站好。”
“别,你好凶。”纪桃替佩德罗说话。
佩德罗像是听懂了,用湿漉漉的鼻子亲昵地拱着他的手心。
“佩德罗?”纪桃不太敢摸这只深灰色大狗,把手背凑上去给它闻。
听到自己的名字,佩德罗快乐地摇着尾巴,主动躺下,翻出软绵绵的肚皮。
“你怎么不认生?”纪桃摸上它厚实浓密的被毛,抬头问蒋明宇,“是男孩女孩?”
“公的,快一岁了,之前养在我妈那里。”蒋明宇终于被搭理,拍了拍佩德罗的头,让他别舔。
“才一岁,好小。还会撒娇。”
“不小,快一百斤了。”蒋明宇干巴巴回答,“你说想吃馄饨,我刚刚去买了。”
“谢谢。”纪桃飞快啄了下蒋明宇的嘴唇,昨晚洗完澡他随口提了句想吃学校附近的小挑馄饨。
“我去煮馄饨。”蒋明宇把拖鞋脱给纪桃,“你穿上,地板凉。”
“我再回房间睡一会。”他不太舒服,大概是吃了避孕药的缘故。
佩德罗见纪桃起身,甩着尾巴粘上去,纪桃挠它的下巴:“你能听懂我说话?”
大狗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喘气,跟他进了房间。
纪桃陷在柔软的被褥下,呼吸清浅。
蒋明宇把趴在床角的佩德罗牵了出去,锁上门,坐在床边,目光不自觉跑到纪桃身上去。
纪桃在感受到床沿下陷时就醒了,被他专注的视线烫得心痒,打开一只眼,刚好撞上蒋明宇的目光:“偷看我?”
蒋明宇不好意思地眨眼。
“佩德罗呢?”纪桃扫视了一圈,没看到那只桃心脸的大狗。
蒋明宇把脸埋进纪桃搭在床沿的手里,“别管它。”
“你还醋这个?”纪桃啼笑皆非,没想到自己还有和狗相提并论的一天,“他好听的你话。”
“佩德罗是我的狗。”蒋明宇眨了眨眼,又黑又密的睫毛忽闪,看起来天真赤诚,和佩德罗莫名很像,他小声说,“但我是你的。”
不敢去看纪桃现在的表情,蒋明宇闭眼撞上那两片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唇。纪桃温柔地接纳那些冒失的磕碰和啃咬,吻他睫毛浓密的双眼。
“怎么搞的?”蒋明宇胳膊上肿起了几点红印。
“下馄饨的时候被热水溅了。”蒋明宇没怎么做过饭,临时上网查的教程。
“冲冷水没?”纪桃看到矮几上那碗馄饨,薄皮晶莹,透出浅粉的肉馅,连汤水也飘着香,捧着蒋明宇的手,孩子气地给他吹,心疼道,“下次别做了。”
“以后总要做的,不疼。”蒋明宇的反握他。
简单的牵手比接吻做爱更让人脸红,纪桃趴在蒋明宇肩膀上,拿空着的那只手碰了碰自己烧热的脸,不敢相信一个人的心跳能快成这样。
“脸红了。”蒋明宇揉着他红得烫眼的耳垂,闷闷地笑。
“几点去医院?”他问。
“不去了,本来就是检查身体,现在也没法见人。”纪桃语气不快,上挑的眼睛眯得细长,像在引诱。
蒋明宇别开目光,下身又起了反应,直挺挺竖起来。
“不能再做了,我刚吃了药,恶心。”纪桃的胃里在翻江倒海。
“是想吐?”蒋明宇知道这是正常反应,还是忍不住担心,他新奇而期待地摸了摸纪桃的小腹,“真的可以有宝宝?”
后一句声音太小,纪桃没听见,点点头,“不会吐的,吐了还得重新吃。”
心上的燥热褪去,生理反应却怎么都消不下去,蒋明宇尴尬地钻进被子底下。
纪桃注意到,有些不忍,又觉得好笑,“几次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他臊得脸红,嗫嚅着说没数。
顾及纪桃是第一次,下面出了血,两人更多时候是拥抱,接吻和抚摸,本应用来复习的考前周末被过得日夜颠倒,多亏蒋明宇的家长不搞突击检查这一套。白天陪着纪桃睡了太久,凌晨两点多蒋明宇醒了一次,爬起来把数学作业写完,顺便还给纪桃誊了一份。
“过来。”纪桃勾勾手指,“要不要我帮你?”
蒋明宇不敢动,想义正辞严地拒绝,却被封住嘴唇,细嫩的指腹滑过他的腰际。
他嗓子发紧,挥开纪桃的手,“馄饨凉了。”
“我没事了。”
“那你吃…”蒋明宇贴近纪桃的耳朵,声音得听不清,说了个很粗鲁的词,“可以吗?”
纪桃没来得及回答,
', ' ')('就被按着后脑勺压进被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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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我和你吵架呢。”纪桃四下打量,怕附近有老师。才出考场,他就被守在门口的蒋明宇拖进厕所。
“阿姨什么时候回来?”蒋明宇讨好道,“今晚住我家吗?离学校近。”
“要下周,但我不住。”纪桃正和他生气,扒开勒在腰间的手臂。周日他怕再睡会写不完作业,定了五个闹钟打算晚上起来复习,结果全被蒋明宇偷偷删掉,再睁眼已经是周一早晨七点,火急火燎地赶到学校,还好没耽误考试。
“下周?”蒋明宇面上一喜,随即侧头咳嗽着掩饰过去,“那你要一个人住好久。”
纪桃不搭腔,低头扯平皱起的衣角,他连手腕内侧都有被嘬出来的淤痕,只能穿长袖。
“下面还疼不疼?”蒋明宇问,早上没来得及涂药,“我把药带来了。”
“现在上?”纪桃不信他会点头。
“…嗯。”蒋明宇应声,欲盖弥彰地加了一句,“说明书上写的,一天两次。”
“昨天怎么没见你这么遵医嘱?不用了,我估计快来月经了,怕药里有成分刺激。”纪桃是真的想清心寡欲,周末最后,他腰背酸痛,阴茎彻底立不起来,软趴趴垂在胯骨上,铃口发红麻涩,伴随高潮吐出一点不知道是尿液还是精水的清澈液体,真的要肾虚了。
“快来…什么?为什么?”不是两周前才结束。
“你没看说明书?”?“说明书上写了?”蒋明宇开始怀疑常识,“是一个月一次么?”
“这次是吃过药之后的撤退性出血,是正常的。”纪桃抱胸看着他,想笑。
“撤退性出血?”蒋明宇不知道这是什么,又必须弄清楚,“那…你现在撤退了吗?”
“还没。可能明天,也可能要一周后才会来。”
蒋明宇张着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时间还算短,走干净也就四五天。”纪桃掰着手指算,蒋明宇掏出手机在日历上做标注。
“经期不能做,你别来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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