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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明宇打完电话,马上跟进厨房,径直把纪桃按在水槽前覆脸就要亲。
“现在不行。”纪桃反手挡着嘴唇。
“等会再做饭。”蒋明宇强硬地要求,小狗似的舔了舔他的手心。
“不行。”
蒋明宇的视线不自觉溜下去,红嫩的奶头将白衬衣顶起,“你穿这种衣服。”
“你不想看我穿吗?”纪桃反问。
“想。”他妥协,站远了努力转移注意力,看都不看纪桃一眼,神思恍惚地在厨房到处乱晃。
“你别走来走去了,过来帮我调个照烧汁。”纪桃憋着笑,给他布置任务,又不忍心看他蔫蔫的样子,软言软语地商量,“先把吃了饭,晚上做。”
蒋明宇眼睛一亮,发着期待的光,转瞬又暗下去,“我先不信了。”
“我没逗你。”
“一般你说话这么温柔就是在逗我。”
“你怎么这么懂事了?”纪桃切着豆腐问道。
“你当我几岁?”蒋明宇嗷了一声,看见纪桃瞪他,立马很没气势地改为哼哼,“我怕你和我生气。”?
如果不是因为手上全是水,纪桃现在就想抱抱他。
“我永远不会真的和你生气。”这句话脱口而出,他立马装出开玩笑的语气,佯作不满,“说得我好像脾气很大一样。”
下一秒他就被抱了个满怀,举着两只湿淋淋的手,无措地用手背碰了碰蒋明宇的肩膀。
“我还要做饭。”
“我不乱动的。”蒋明宇的眼睛眨着,长睫毛扑闪。
他没办法再拒绝,像背着壳的蜗牛,艰难又笨拙地俯身打开橱柜。蒋明宇跟着动,一低头,浑圆润白的屁股,上下两口红嫩的穴撞进他的视野。
只觉得膝弯被顶了一下,纪桃没有任何缓冲地跪了下去,膝盖砸在瓷砖上,一具温热沉重的躯体盖过来。
他没好气地说他:“你捣什么乱?”
?“不要骂我。”蒋明宇撒娇似的轻咬他的后颈,吮出几块浅红的印。
纪桃软绵绵挣扎,似痛似痒地叫了声,他刚刚喝了香槟,嗓音又沙又甜,挠得人心痒。
蒋明宇撩起他短得什么都遮不住的裙子摸他的穴,够热够湿,甫一碰上手指就热情地裹吸。他拽下裤子,拿下体去碾他的女阴,模仿抽插的动作磨那两片软嫩的肉,粗长的性器饱蘸淫水,青筋更显得狰狞。
干进去的时候穴里的水已经多得直滴,耻毛磨着幼嫩的皮肤,纪桃连说了几声扎,泪水涟涟地伸手阻挡挺进。
“娇气包。”蒋明宇抱起他,让他半坐在流理台上。一旁放着调照烧汁用的蜂蜜,他随手抄过,浇在纪桃奶白的胸口,再一点点舔食。
“不行…别咬…”纪桃的乳头敏感,轻轻啃一口,女穴就跟着兴奋抽搐,连带小腹绷紧,阴茎硬翘,马上就要射了。
“你尿尿呢?别流了。”厨房地板上溅了点纪桃潮吹时喷的水,蒋明宇说他,下身再次撞入。
凶悍的抽插下纪桃几乎扒不住台沿,高潮了两次,力气全然不剩。听见蒋明宇的浑话,他脸上烧红,意乱情迷地否认。
厨房被搞得一团糟,且不说地板脏污不堪,锅碗瓢盆散乱,整瓶味淋被他们打翻,正汩汩流淌。
蒋明宇胆战心惊,趁纪桃还没发火,赶紧说自己来打扫做饭。
“你会吗?”纪桃找出抹布,跪在地上擦拭,他还没来得及清理。
“我会,我会。你去洗澡。”蒋明宇多看了一眼,被磨红的阴唇上沾着精液,湿湿泛水光,他的眼球开始突突跳着疼,赶紧牵纪桃出去,半跪在地上给他清理,纪桃抬腿踩上他的肩。
“我去做饭。”蒋明宇抓住他作乱的脚,在脚腕处泄恨般用力咬了一口,丢了湿巾回厨房,不给纪桃任何再撩拨他的机会。
纪桃不放心,抱臂站在厨房门口盯着,果然,没几分钟,蒋明宇慌里慌张地叫他。
“你过来一下。”他不知所措地擦着手。
“怎么了?”纪桃看平底锅上倒扣着一个盘子,“盖上干嘛?”没多想,他直接揭开,里面是一锅粘稠的胶质,包裹着令人作呕的黄绿混合物,仔细闻闻,是秋葵炒蛋。
“你是不是焯水了?”
“蔬菜之类的东西,下锅不都需要焯水吗?”蒋明宇垂头丧气。
“秋葵有粘液,所以不可以。”纪桃把锅里的东西倒进垃圾桶,刷干净,重新放油烧热。秋葵还剩几颗没用完,他切了片,打入蛋液,搅均后进锅。
“你为什么会?”纪桃对时间的把控很准,翻面轻而易举,浑圆的蛋饼不缺不破。
“看了教程。”纪桃看他像在看白痴。
“我也看了,看了两遍。”同样是没怎么碰过锅,纪桃远比他得心应手。
蛋饼盛进盘子时蒋明宇咬了一口,边缘微酥,内里香滑。他抱着纪桃夸,“好厉害。”语气像是天底下再没有比做饭更难的事情了。
韩其颂
', ' ')('走的时候蒋明宇和纪桃去送。四个皮箱,他们一人拉两个,韩其颂跟在后面跨着书包玩手机,像个大爷。
“你圣诞节还回来吗?”行李实在太多,蒋明宇问。办托运时韩其颂的箱子响了,翻出两块相机电池,再放,又没过,三人找了个小角落,逐一开箱细查。
“回来啊,十一月就回,就去三个月,我爸妈都懒得送我。”韩其颂嘿咻嘿咻拽拉链,行李太满,快要合不上了。
“你这都带的什么?”纪桃看不下去他乱塞一气,拉开了重新给他整理,“烧水壶,加湿器,羽绒被,不都可以到学校了再买?八双鞋?你是蜈蚣吗?”
“蒋明宇鞋也多,你怎么不骂他是蜈蚣?”韩其颂和他斗嘴。
纪桃不理他这句,继续收拾,“还带玩具?这么大一个星黛露?怎么不寄走。”
“等寄到了估计我也放假了。给我那个小女朋友带的,好不容易塞进去。”
“还挺快?”纪桃讶异地抬眉,不等韩其颂接话,又拉下脸,“不废话了,抓紧时间。”
安检处排着很长的队,三人合了照。
“送我走,不说不让我站中间,你俩靠的也太近了。”韩其颂准备发朋友圈,放大照片仔细看,“蒋明宇,你搂纪桃的腰干啥?”
“赶紧跟上队。我们就先走了。”纪桃推了他一把,确保他被夹在人墙里动弹不得,转头抓着蒋明宇的手,十指相扣,冲他炫耀似的晃,学他说话,“干啥,你说干啥?”
“卧槽。”韩其颂过了五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他早知道蒋明宇和纪桃有在谈恋爱,但没想到他们口中的恋人就是对方。
“蒋明宇,你别走。”四周水泄不通,他气得跳脚,公共场合又不好喧哗,戳开微信拉了个三人群,疯狂输入,嫌我嘴巴大?瞒着我好玩吗?是不是有偷情的快感?
等他安静下来,纪桃的消息弹出。
”看好行李,别丢了,落地随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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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后蒋明宇的时间灵活度很高,还有闲暇和其他几个同学捣鼓了一个小公司。纪桃不懂这些,也没空过问,他快在知识的海洋溺毙了,打开课本前还妄想过进地方研究所,现在只想去小学教数学。
熬夜是常有的,很多早晨根本来不及做饭,蒋明宇又只会煮泡面,潦潦草草对付完就赶去学校上早课。有小组作业时他通了宵,出门时脑袋锈到转不动,差点把手里的文件袋当成垃圾丢掉。
该学学,玩是一点没耽误。九月底,北方还不算凉,蒋明宇把市区那套别墅打扫出来,过去度假似的住,一连几天没晨跑,陪纪桃赖床睡懒觉。
“好热。”纪桃是热醒的,睡衣领浸在汗里,湿了一圈。
“停电了,街区电路检修。”蒋明宇拿起床头的杂志,撕下一页,折成小扇子给纪桃扇风。
“嗯。”纪桃踢开薄被,支起胳膊和他接吻。
夏日的燥意让惯常的亲吻显得热辣,舌尖相缠,牙齿撞击,清浅的吻逐渐深入,纪桃喘不上气,津津冒了许多口水。
“该起床了。”
“我不。”纪桃的手划过蒋明宇赤裸的胸膛,隔裤子揉他的阴茎,肉块在手下飞速膨胀坚挺。拉开蒋明宇的短裤,硬挺粗长的一根,铃口已经湿润,他俯身将其包进嘴唇,舌尖打着圈轻吮。
“啧。”蒋明宇撑着床头缓缓挺腰抽送,被灵活的吞吐吸得头皮发麻。
纪桃没吃几口,就被口水呛得咳嗽,不得不吐出来,坐在蒋明宇的胯部,扶着他的肩,将热腾腾的肉棍含进淌水的穴。
穴口在进入的过程中被顶得凹陷,前头阴茎跟着滴水,昨晚射了太多次,只能流出些清澈的液体。
窒闷的房间,纪桃热得快要融化,爽极又痛苦地攀附着蒋明宇的臂膀,求他慢点。
“你流了好多汗。”蒋明宇低头去碰纪桃的额头,下身从湿淋淋的穴里退出,牵带出一滩甜蜜的汁水,“去泳池好不好?”
纪桃舍不得他离开,抓着他的阴茎,指甲尖划过马眼和龟棱,边舔他涂着汗水的胸口,“别拿出来,要一直…放在里面。”
蒋明宇闻言,把他托在怀中颠着干,站起来往客厅走,泳池在地下一。
“自己走。”电梯停了,在楼梯口,蒋明宇停步,放下纪桃,几步走到小平台,伸手做接他的姿势,“自己走过来,我就抱你。”
纪桃扒着楼梯,双腿直打颤,不要说下楼,连站都站不稳,只能死死抓着扶手,淫水泄了一腿,短短几米像隔了天堑,他全身定住,无法挪动半寸。
女穴钻心地痒,他尝试夹腿绞紧,压迫感使得阴蒂得到抚慰,身体内部却愈发空虚,火苗从小腹窜遍全身,他崩溃流泪:“蒋明宇,你讨厌死了!”
蒋明宇这才过来,抱着他深深干进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一齐倒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磨得纪桃后背生疼。他被操得爽了,大敞着腿,淫态百出。
p市酒吧被他们玩了个遍。迷幻的灯光下,纪桃
', ' ')('扯着蒋明宇的衣领够他的嘴唇,旁人投来或惊异或不满的目光,纪桃先注意到,忍不住笑,蒋明宇也跟着笑,礼貌地作出抱歉的手势。等人走远了,两人的嘴唇再次贴在一起,这回换成更热辣的舌吻。
到了考试周,痛苦远比快乐多。理解知识点倒不算难,老师变态,要求文字题必须完全按他给的标准答案回答,纪桃一点没背,临阵磨枪,抱着课本死磕,一边背一边哭。
蒋明宇则轻松得多,专业知识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实习周后教授给他写了推荐书,可以直接参与大二的情景学习。在家时,纪桃没空理他,他就主动骚扰,不是把纪桃整理的资料翻乱,就是藏他的计算器,惹得纪桃要发火了,他又乖乖认错,问有没有不会的,说不定他可以给他讲。
纪桃一开始不信,找了道极具迷惑性的题给他,谁知蒋明宇刷刷写出来,思路捋得比本专业的还要清楚,末了,真诚又腼腆地解释,我看了你的课本,所以才懂。
上课都不一定能听明白的东西,他翻翻课本就搞定,纪桃无比佩服,又嫉妒得牙痒痒。直到晚上做爱他都记着这件事,故意不配合,蒋明宇刚进来就喊太深了痛,没干两下又说冷,让他去把温度调高点。
等蒋明宇爬回床上,再来索吻,纪桃直接装睡,躲在被子底下,刺猬似的缩成一个球。
期末的最后一天,气温比往常还要低,日头藏在灰蓝色云层里,像颗光泽暗淡的珍珠。出门前蒋明宇把纪桃裹成个小熊,圆滚滚,毛茸茸,手挡在袖子里拿不出来,连笔都握不住。
两人没回S城,在他们的小房子里过年,当晚煮了芝士火锅,配着动画片吃。
看到后来,动画片里讲的什么,他们又吃了什么,已经完全不记得。火锅咕嘟咕嘟冒着香甜的泡,房间里只点了蜡烛,昏黄温暖,热气蒸腾。纪桃半躺在松软的懒人沙发上犯困——他们要守岁——蒋明宇突然侧身搂住他,掀开宽松的衣摆钻进去含他的乳尖,吃奶似的,吮得啧啧有声,舌尖拨过一翻,又将整片乳晕吸进嘴里,咬得纪桃叫痛,吐出来时胸口满是晶亮的唾液,他对着吹了口气,奶头缩得又小又红。
纪桃抱着蒋明宇的头,感觉到亲吻逐渐下移,在小腹处绕过一圈后,他被褪了裤子,敏感的部位进入炙热的口腔,阴蒂在唇齿间挤压,软而灵活的东西撑开他的穴口,高频率地捣弄戳刺,舌尖舔过内壁,刮走潺潺的淫水。他哭叫着潮吹,四溅的水液将身下的沙发打湿。
恍惚间他听见外面传来声响,和蒋明宇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挪到窗边查看。掀起厚重的帘布,一片银装素裹,白雪映照着火红的灯笼。
推开窗户,寒风裹挟着银闪片似的雪花席卷而入,纪桃冻得打颤,缩回身后蒋明宇温热的怀中。
楼下传来齐声倒数的声音,十,九,八……三,二,一。
“新年快乐。”
一朵朵绚烂的烟火在天边炸开,由远及近,爆竹声中一岁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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