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操这么久了还这么娇气,看来这弟弟真的是个什么都学不会的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来是这段时间休息让你懈怠了,吃鸡巴都不会了吗。”
都不知道薛皓雅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来的,薛依来不及生气就被涌上来的情欲淹没,身体发出准备好接受配种的信号,根本不顾主人的意愿分泌出大量淫水。
昏暗的室内一片靡靡香气,雌性成熟的气息诱惑得三个健壮雄性双眼发红,他们撕碎了中间新娘的洁白婚纱,恢复雪白的皮肉被大掌抓着又印上了男人们专属的记号。
薛依被三个憋急了眼的男人围攻,尖声浪叫着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他们根本不管今天是新娘的新婚夜,疯狂地用阴茎肏干着新娘早就被操到骚熟烂透的穴肉,两根粗长阴茎一前一后插进两穴,堵住了漫出穴口的淫水,嘴里也塞了一根粗长的鸡巴,大手按着他的头来回抽插,两个大胸被揉得奶水飞溅,小鸡巴因为射了一次又被绑起来了。
床上婚纱的碎布被三人压在身下,床下散落的西装西裤凌乱的堆放。
直到被身体被熟悉的炙热浓稠的白精灌满,他昏沉地陷入黑暗,薛依也没想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在他的计划里,因为路凡是个温柔随和的男人,只要他不乐意,路凡就不会为难他的才是,等拿到了股份就自己飞出国去再也不回来……
新婚第三天。
昏暗的地下室里,一股浓烈的交合气味充斥着,大床上的美人一身骚甜味道,他又像原先一样被皮带捆着吊在中间,低垂着头嘴里发出呻吟。
骚味的来源就是他身上浓厚的白浆。
这一次他没有被蒙上眼罩,精致漂亮的脸蛋也喷洒了一层白液,凝固的精斑星星点点地溅射在他脸上,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也挂着一些,红唇肿起,嘴角也凝固着一缕精液。赤裸的身上更是穿了一层精液做的衣裳,两个大奶子和屁股上全是糊住的精水,有的还在往下掉。
“唔……”薛依双眼涣散地低着头,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他脑袋,粗大的鸡巴塞进他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路凡摸了摸他的脸,“快点宝贝,我们今天还要去看长辈呢。”
狰狞的鸡巴一下下贯穿娇嫩的喉管,被操熟的喉咙乖顺地吮吸着肉柱,喉咙口也包裹着龟头挤压,赶时间的路凡也没有为难他,几十下后往食道里射进早上的初精,把被玩烂的美人放下来,“下次再陪你玩精液洗澡,今天先用水洗了好吗?”
另外两人今天一早就走了,只剩下了路凡。
这狗男人仗着已经是他的合法丈夫了,能随意安排妻子的各项事列,明明是他们非要这样玩弄他,却张口就说是薛依想要。
被干了整整三天的薛依没有说话,乖顺地窝在丈夫怀里,洗刷干净后穿上平时的常服,如果不是屁股里塞着的按摩棒和花穴里的跳蛋,薛依都要以为生活其实没有任何变化。
“嗯……不要。”薛依看着路凡呢喃。
路凡好好丈夫一样摸着他的头,耐心的告诉他:“这是怕你老喷水,不堵着话裤子湿了多失礼啊。你也不想在长辈面前这样吧。”
最后这禽兽抱着他屁股颠动几下,刺激得薛依呻吟出声,一双软臂环住他脖子,他才满意地笑了,“好了出发了,你可是路家的夫人了,等会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啊宝贝。”
薛依低垂着眼。
这狗日的在威胁他。
一路上道路颠簸,被折磨地眼含泪水的薛依终于到了路家。其实两个地方不远,狗日的路凡带着他到处绕路,等到路妈妈打电话来问他才肯好好开车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路妈妈看见两人很开心,拉着薛依坐下聊天,把路凡赶去厨房帮忙,家里当然有佣人,只是她想要和薛依说说体己话。
“依依,路凡这几天没有欺负你吧?”
股份交接还需要时间,薛依都付出那么多了,还没拿到报仇的他不打算这时候撕烂脸,乖巧的脸颊上一片红晕,害羞似的低下头,“没有啦,路凡哥人很好的。温柔有礼。”内心却在狂吐,屁的温和屁的有礼。
端着一盘开胃水果过来的路凡揽着薛依瘦削的肩膀,对自己妈妈笑道:“妈你还怕我欺负他了,我老婆自己能不疼着吗。”
最后暗潮汹涌的一天就这样过去,路凡借口两人刚新婚正是甜蜜,出去度蜜月了。但其实就是三人一起度蜜月,杨辉和薛皓雅不知哪里拿来了其他国家的结婚证,非要也做薛依的合法丈夫,合法掌控薛依这个人,于是三人的蜜月似乎也是合理的。
薛依忍耐下来,即使被三人各种玩弄,摆出各种姿势,他也不再表现出自己的羁傲,这段时间三人就像真正拥有了一个乖顺可人的娇妻性奴,让掰屁股肏穴就肏穴,让舔鸡巴就舔鸡巴,实时随地撩开衣服就能操,开心的三人像是过年。
当然,他们也知道自己暗中做的事情如果被薛依知道了,他很可能会爆发,鱼死网破都有可能。
对三个男人来说,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这一天薛依得到了结果,他们提供了充分的证据证明薛依不具备完整的个人管控能力,有时候会精神失控,所以申请由亲人,也就是哥哥和老公来代为管理他应得的股份和一切财产,直到他能证明自己有这个能力照顾自己。
牺牲这么多,什么都得不到还要被压着操,薛依肺都要气炸了,他直接回房间收拾了行李就要走,却被一直盯着他的三个男人锁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依又回到了那个地下室里。
原本空旷的房间多了很多玩具,薛依就坐在那巨大的木马上摇晃。
他双手被束缚带卡扣在木马两头抱着马头,身上穿着皱巴巴的水手服,两个贴着黑色胶带的大奶子从短上衣下露出,随着木马前后摇摆一起左右晃荡。黑色短裙只到大腿根部,充满黏腻水声的下体被马背上的两个假阳具钉住,从臀部的起伏之间可以隐约看见粗大的假阳具在两个穴里快速的旋转抽插,长腿也被分开束缚在两旁,薛依根本不能自己下来,还得紧紧抱住木马放置不规则的前后甩动将他甩出去,体内也只能接受肆虐不停的巨物捅开操干。
“啊——哈啊、哈!唔啊——啊!”
小美人满脸泪水,口水打湿了衣襟,他盼望着门口有人能进来,但却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失望。三人有事要出去时就将他锁在房间里,对外就说他不喜外出。
他们还说他老不听话是没被肏够,每次不是吊着他就是绑着他,填满精液的两穴再用按摩棒塞住,他就一个人在昏暗的房间被男人们买给他的玩具塞满,精神崩溃地等待男人们回家……
薛依头脑昏沉,他们以为这样他就会乖乖屈服吗?
此时后穴的粗大阳具顶到了骚心,柱身上布满的疣点也狠狠按压在敏感的硬点上,阳具突然剧烈转动钻进骚心里,花穴里的也抵着子宫内壁反方向旋转起来,薛依顿时仰头尖叫,小嘴又流下晶莹的唾液。
他、他才不会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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