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舒服就非要让别人也跟着不舒服,他直接在施岚面前挑破了道:“那过几天我们就回祖宅办仪式吧,这几天可以先把结婚证件办一下,小岚以后就是我们的妻子了哦。”
施岚闻言瞪大了眼睛,现在确实能同性结婚了,但是他们是三个人不说能不能办、最关键的是:“我并没有说要和你们在一起啊?!”
李恬原本还想表现出‘被哥哥逼迫没办法只能接受’‘我很委屈’之类的表情,但是一看施岚好像没有完全被大哥拿下,他便急切地挽留对方:“施岚,你都、都和我那个完成仪式了,就不能再离开我们很远了,不然对你的身体不好……”
施岚把头转到一边,完全不带搭理的。要不是身体还不太能动弹,他都想给这家伙脑壳来一下。
他转向李瑾,嘴角下压、眉头微皱:“我是个有独立人格的人,你们这样是否有失妥当,这些天的事情都算了,反正我是不可能和你们在一起的。”
美貌的青年并不知道自己这幅义正严词的正经表情在这两家伙面前却犹如欲拒还迎,动作间黑色的睡袍微微散开,露出白皙的带着红色吻痕的脖颈和胸膛,虚弱的青年还被高大的西装男人半揽住腰抱在怀里,娇弱无力感让这房间里的另外两人一下子思维弯向了不可描述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施岚只见本来还抱臂围观的教授突然笑开,迈开修长双腿朝他走来,不等他发现哪里不对劲,抱着他的李恬一只大手就顺着胸前衣袍的缝隙滑了进去,握住一个奶包按着被那咬到翘起的乳头压下,他的身体颤抖着挺起又无力地落回男人怀抱里,惊呼一声:“啊!你干什么!”
走过来的李瑾也拉起睡袍下摆,大手顺着他腿部肌肤向上来到腿根,揉了一把软肉便抓住了垂下的阴茎,有些微硬的触感让李瑾又向上扯了一下嘴角,手握住施岚那被憋到深红色的肉柱,拇指在丝滑肿胀的龟头顶端按压,刺激地里面的小蛇开始扭动,施岚也不知是疼还是爽地尖叫出声。
李瑾露出一个在施岚看来恶魔般的微笑:“呵,小岚这样的身体,还真的是离不开我们了,少一个你都难受呢。”
不就是你们搞得鬼吗!
不等施岚对他怒目而视,那双修长的手上下滑动着,同时从根部捏紧往外挤弄,挤牛奶一样的手法将茎管里细小的蛇往外排出,直到小蛇的尾部露出一个指节的长度,他才拽住尾巴尖将小蛇一把扯出来!
细小柔软的蛇身逆鳞在细嫩的肉壁上快速摩擦,本来就因为触感敏锐的地方被异物进进出出搞到腰肢震颤的青年,就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浑身一颤,弹起的身体差点挣脱李恬的臂膀,本来就因为憋了许久不得发泄的微硬肉柱物一下子挺直立起,大张的马眼喷出浑浊的白色精液和透明尿液混合物,射了几股在空中,又落下滴在他自己身上,之后阴茎才像是彻底玩坏了一样任由精水混合物慢慢涌出来,顺着疲软的阴茎流淌而下,看那流量细小缓慢,像个关不拢的水龙头,除了被堵住之外,似乎能一直流下去……
图穷匕见,这两人完全不打算再装成好人样子,从那天过后施岚就真正的成为了两人的禁脔,或者按他们所说的,他们的妻子——施岚根本不打算配合他们去办证,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他们的合法证件就放在了他眼前。
当时他正被李瑾抱着在沙发上从背后肏弄到上下颠动,双臂被男人拉着向后束缚,只见李恬兴奋地将证件在他面前匆匆一晃,收起来后立马迫不及待地拉开裤子拉链,用丑到没眼看的毛刷子阴茎在他胸前戳弄。
胸前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些蛇咬过又被李瑾涂了什么东西的原因,两人还手贱的随时随地摸来抓去。
本来还有点排斥的李恬更是恨不得睡觉都含着奶头吸奶,才几天功夫胸前乳肉就又涨大了几分,现在穿着胸衣都像个发育成熟的女人了,李恬老喜欢用鼓胀丰润的奶子来乳交,等全部射在他胸前后再揉搓到肌肤完全吸收,施岚怀疑就是他这不科学的精液让自己身体越来越奇怪的,但是不论怎么拒绝也不顶用,两人说着什么合法妻子就开始对他上下其手,根本不听他说了什么,挣扎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人他都打不过,更别提两人都比他高大健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叫施岚难受的是,两个原本粉嫩青涩的乳头都被吸成了深红色,乳晕和乳头的大小都足足涨大了两倍,敏感的乳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激凸高高翘起的样子,原本只是刺激过大时才会蓄奶的乳房也变成了不时就渗出一点奶液来,如果这时候男人抓住轻轻一挤,奶白色的汁水顿时就能飚出去一米远,用吸奶器都能十分钟就存出半瓶奶来。
一开始李恬还一副要维护他的样子。
因为他挣扎太过差点伤到了自己,李瑾生气地将他用绸缎绑着垂钓在一楼大堂内,两腿向上蜷缩着绑在身侧,腿间完全敞开大大方方地向外展示着,李瑾还在一旁沙发上坐着,不是用绳子拉着他前后左右的晃荡。
施岚几时遭受过这样的折辱,泪珠一颗颗从琥珀色眼睛里渗出,嘴巴被黑色的口球塞住,丝带系在脑后,想要开口认错都没口说话。
李恬下班回来见到这幅情形,呆愣在门口,见青年泪眼恳求地望过来,他立马大步走来正要把青年救下来,结果一听大哥慢条斯理地说了一下具体情况,也生气起来。
最后两人就着这姿势将青年猛操一顿,又用相机放在前边录下青年哭着答应再也不伤害自己身体云云,才心满意足地凑过来接着用异常的阴茎“抚慰”妻子不满的内里,李恬还义正严词地说之前那是在惩罚他不懂珍惜自己,现在才是他作为妻子每日必须的家庭功课。
等两人彻底将一身精水的妻子给操透了,李恬才意犹未尽地将他解下来,边心疼地摸着他身上红色的勒痕,边跟他大哥说不要对他们的妻子这么严厉,施岚还小什么的。
即使李恬总是在李瑾做得过分时维护他,施岚还是看清了这两家伙是一丘之貉,李瑾总是要求他必须接受丈夫的管控看护,不然就动辄把他绑起来用各种道具折磨,或者将小蛇放在他身上威胁他。施岚虽然不像之前那样应激明显,但面对蛇的时候依然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里的恐惧也依旧没有减少。
而李恬虽然会对大哥的苛责不满地抱怨几句,但是看到流泪但是乖顺的妻子,他还是很乐意地享用那湿热紧致的身体,事后才不痒不痛地宽慰他几句。
两兄弟行动异常快速,说拿证第二天就拿了,说要回祖宅也已经收拾好行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一次体力完全耗空,紧闭双眼瘫软在男人怀里,过了一会,许是觉得他已经昏过去,他们两人低声说着什么,施岚神志也在昏沉间沉浮,勉强听到几个“……祭祀,完成仪式……蛇窟……”的单词,但是就这都让他不寒而栗,醒来后发现已经是下午,橙红色的阳光斜射进来,明天就要出发了。
考虑到要是进了两兄弟的老巢,他可能就没法再走了,毕竟祖宅一听就是在山沟沟里人烟罕至道路不通的地方,特别是他们这种异类的老巢,那肯定是要藏深一点的。
如果真的在深山老林里被祭祀了,他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所幸现在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施岚打起精神在衣柜里随意翻出几件宽大松垮的衣服穿上,他的行李都不知道被李瑾放哪里去了,这几天他也是都没怎么穿衣服,不然就是披着他们的睡袍,现在套上宽厚的衣物,顿时感到那粗糙的布料磨得他上下一阵酥麻,腿都差点迈不出去了。
想想自己可能会有的恐怖遭遇,施岚还是打起精神,鞋子都没穿,套了袜子就悄悄出了门,下了楼梯口也没见到人,屋子里静悄悄的,他心里咕咚咕咚狂跳,直到来到门关处,还没等手放上门把,一大群蛇从天而降哗啦一下子扑到他身上!
“啊啊!!!”施岚顿时惊叫起来,下一刻被蛇群压倒地上吞没了,一条条顺着缝隙往他身上贴。
而这时,大门咔嚓一声打开,看到走在前面的李瑾嘴角微勾,而他身后高大一点的李恬眉头微皱不认同地看着他,施岚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他被李瑾这狗比给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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