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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消极比赛,你应该去试着抢一下别人的异能。”
“不想,我只是想苟个幸存者而已,我觉得我干不过他们。”
对方似乎有些无奈:“可是我们有两个人呀。”
对话的两个人身量、体型就连脸蛋都长得一模一样!双胞胎可能都没有他们相似,他们两个面对面站着就像是在照镜子。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楚桃”就是楚桃的异能【镜像】一比一等比镜像复制出来的。
“楚桃”又很耐心地问了遍:“真的不去试试吗,我挺强的。”
楚桃知道他所言不虚,明明是自己的镜像,虽然从外表上看不去什么分别,但是“楚桃”力气很大,楚桃现在坐在一根粗壮的枝干上,吃着树上的果子优哉游哉地晃着腿。当然小弱鸡自己爬不上来,是“楚桃”抱着把他弄上去的。楚桃从小就羡慕那些会自己爬树掏鸟蛋玩的人,但是他好像天生运动神经不怎么发达,别说爬树了,就连上个楼梯都会累得气喘吁吁。而且“楚桃”好像也比自己聪明很多,他能分辨出各种危险及时带自己逃离。所以他知道“楚桃”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有信心可以带自己去抢点异能,但是楚桃内心总有些多余的悲悯:“大家都当幸存者不好嘛,为什么非要弄得这么残暴。”
他也目睹了最初那场庞大的轮奸盛宴,想起那第一个就被弄出局的队友就感到有些伤怀。
“楚桃”冷静地告诉他:“这毕竟是比赛,一场游戏注定要抉择出胜者和败者,如果大家都和谐拉手到最后,举办这场比赛的意义在哪里呢。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好运的,桃桃。”
楚桃莫名被训了一顿,想反驳一下发现“楚桃”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只得悻悻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知道的,我佛嘛,咸鱼只想在中游地带游一游,我觉得幸存者的奖金就很多了。”他是个很随性的人,懒得争、也不愿抢,说到底其实还是内心的不太自信,楚桃即使有“楚桃”在手,他还是觉得自己不是很厉害,对上人会有危险。这种天性叫他只愿意缩在一方天地内,他会来参赛,但并不会同林遥那般奋力比赛想争第一。
“楚桃”叹息了一声,轻声唤了句桃桃啊……弄得楚桃莫名其妙的,却被这样的“楚桃”有些吓到了。
“你,你怎么了呀,有话你就说嘛,我又不会生气的。认识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我的呀,我就懒得去抢,我觉得这样真的挺……”
“警告,警告,选手消怠游戏,进入惩罚时间!”楚桃一个好字还含在嘴里没说出来,被这突然想起的AI声吓了一大跳,他猛地一弹、却忘了自己此刻正坐在树上。他这样大的动作叫他直直地从树枝上跌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楚桃”救我啊!!!!”他吓得大叫,手脚在空中乱舞着。
“楚桃”早就他失足跌落的瞬间就冲到了他下方,但这下坠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楚桃像个炮弹似的砸进“楚桃”怀里,“楚桃”被他压在地上,地面因为两人的重击还抄起一片尘土来,呛得楚桃揉着眼睛咳嗽好几声。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没摔疼,可“楚桃”被他压在身下,压得死死的呢:“呜呜哇,你没事吧,都怪我,我是不是把你压坏了啊,你怎么不说话了啊“楚桃”!”楚桃是真的没有常识,他见“楚桃”不理他就捏住他的肩膀摇晃了几下想给他晃醒,得亏“楚桃”与寻常人不同,在他这般粗举下都还能活下来。
顺着他的动作,他看见“楚桃”背后尖锐凸起的石头上竟然有血!“楚桃”被砸倒在地的时候正好撞上了这嶙峋的石头,脆弱的肩胛骨被狠狠地刮出血迹。“楚桃”此刻正垂着眼皮,安静得像个沉溺着的睡美人。
楚桃愧疚地眼泪啪塔啪塔直往下掉。
“楚桃”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你,你醒啦!你有没有事啊。”楚桃的心情大起大落着,“你,你的眼睛……怎么变成红色了?”原先的“楚桃”和他一样都是有些浅的淡棕色瞳孔,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这样血一般的猩红色。
楚桃的脑子没转过去,他还以为自己这一撞把“楚桃”眼睛撞出血变成红色了。
“惩罚时间到了。”“楚桃”动了动,翻身把楚桃压在身下,两人的身位一瞬间来了个180度大反转。
楚桃哪里会想到这个逆天异能不用的下场就是自己的镜像竟然会黑化啊!“楚桃”受程序限定每次只能拐弯抹角的提醒他去活动活动,结果这个懒鬼成天只想上树摘果、下水捞鱼。保护器一过,这大杀器镜像自然而然地被迫黑化了。
“楚桃”的大力气在这场搏斗中让他处于上风,完全地压制了楚桃,楚桃这才知道平日里的“楚桃”和他嬉闹时还是有所收敛的,对上真正使出全力的“楚桃”他连人家一个胳膊肘都拧不过啊!
尤其是看着那张和自己分毫不差的脸,一边柔情似水地喊着自己桃桃,一边又毫不留情地扒光自己的衣服。那几根水嫩嫩如同青葱似的修长手指一点点从喉结向下划过、恶劣地在那颤抖的红缨处摁压了几下后,又移动到他白嫩嫩的小腹处,咸鱼的肚子上
', ' ')('不配有腹肌这种东西,只一团嫩生生、肉乎乎的小软肉,热热的、随着呼吸间还在上下起伏,摸起来像是上好的绸缎,教人忍不住想加大力气在上头留下些痕迹来。这般白嫩的肌肤上要带上几抹艳红才会更为稠丽迷人。
“别别摸我了呜呜,“楚桃”、“楚桃”……”他如同小兽般轻声喊着这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的名字,让他有种在喊自己的错觉,他的声音细小而微弱,搭配上手指抚摸的声音像是在奏轻柔的乐章。
“楚桃”的手好冷、好凉,冰得他止不住地颤抖。冰冷总是忍不住朝着温软处靠近,它如同水蛇般死死地缠裹在他身上,叫他不得逃开一丝一毫。
他还不停地叫他去感受自己:“桃桃,告诉我,舒服吗,这样弄你你会舒服吗。”楚桃看得出他在极力控制自己,他也意识到这个惩罚是要“楚桃”来操自己,可是……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他哭着喊着说不舒服不舒服,可不可以停下来。“楚桃”温柔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轻吻他的额头又轻轻与他花瓣般柔软的唇瓣触碰了一下、蜻蜓点水般一下就分开,就是楚桃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就一触及分了。他甚至茫然地眨了眨眼:“楚桃”亲我了?
他慌神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楚桃”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这次是一场漫长的吻,极尽温柔,楚桃快要腻死在这片柔软的海里,“楚桃”为他编织了一张大网,将他牢牢束缚住。等到两人唇瓣分开时,晶亮透明的银丝被拉成一条长长的水线,挂在两人唇齿间,这抹水色生生叫画面变得靡艳起来。
在他们拥吻的时候,“楚桃”将自己的下身与楚桃紧紧相贴,还时不时上下摩擦着,两张同样黏腻稠湿的花唇、同样娇嫩含蜜的花蕊,就这样紧紧依偎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不知是那只穴眼里淌出的黏滋水液又混着进了另一口穴眼里。
以前的楚桃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女穴竟然会这般湿滑,沃肥软肉湿润得要命,随便磨几下就是一股淫水喷涌着出来,弄得两人连接的地方又滑又腻,稍微一错位就被这淫液滑得弄向别处。乱撞的下体叫两人的鸡巴也不停地乱撞,一边是小屄被磨,一边又是鸡巴被蹭,更别论做这些动作的人还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楚桃”,这叫楚桃更加羞耻,可身体却更为兴奋起来,无法否认的是他觉得这真的好刺激。
这只快要熟透的桃子像是被有心人从底部钻了个小孔,甜美的汁浆便大股大股泻了出来,楚桃忍不住地娇喘几声,听到他声音的“楚桃”更加兴奋了:“桃桃,桃桃,你是不是也很舒服。”
楚桃不开口,他就磨到他张嘴,直到那张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又泄出甜蜜的呻吟才略微放过他。
这个果实已经熟艳了,汁水丰沛,“楚桃”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喘着把自己的性器抵住那个翕张着的穴口,温声把桃桃二字含在喉间:“我想进来,桃桃……”
楚桃还沉溺在刚刚高潮的快感里,他哪里分辨得了此刻“楚桃”的意思,见他没有拒绝,“楚桃”只当他答应了。“楚桃”硬了有好一会了,这粗张着马眼的龟头坚定地挤开层叠软肉一寸寸往里逼进。
刚吞入一个大龟头的楚桃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他失了力气双手虚虚地落在“楚桃”身上,“楚桃”顶住了一张薄膜,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怕弄疼他的桃桃。
傻傻的楚桃似是疑惑,他怎么不动了,“楚桃”低头吻住了他,而后用力把那薄膜往前一顶——楚桃的尖叫都被吞进了喉间,刚一破身的疼痛叫他忍不住咬住了他嘴里与他嬉戏的舌头,两人的唇间顷刻就漾开一股血腥味,这味道冲散了楚桃的思绪。
“楚桃”好坏,趁自己不注意就……
“楚桃”的动作温柔而细致,这场惩罚因着“楚桃”的怜爱甚至称得上是柔软而绵长。那截细白雪腰被卡在掌间,叫楚桃只能微微移动一点点距离,一旦扭得过于厉害就会被“楚桃”立刻拖拽回来。
这温柔的抽插带来了绵长快感,起初那一下的疼痛几不可见,欢愉一波波层叠堆涨,但这无尽温柔砌成一堵高墙,只等这股欲潮汹涌狂起,就会把楚桃彻底卷进欲海中。
宫口被一下以下温柔地戳弄着,感觉不到疼意,只有密密麻麻的酸软感,他的穴眼是酸的、他的腰也是酸得,他被拉到大开的双腿跟更是酸麻得毫无气力。
楚桃快要被这强行拉长的高潮逼疯了,他都忍不住求“楚桃”快一些、重一些,好给他个痛快,总比现在的半熟未熟的折磨来得好。酸酸软软失禁般收缩一直没有停止过,楚桃被泪糊了满脸,就连他的后穴也在这样强制又温柔的性爱中不满起来,高速收缩着痉挛。
他前方的穴腔早在兴奋期变得更长、更宽、更滑,让那性器可以侵入得更多。
楚桃不好意思再看他,兀自将手捂着脸低声哭着,他觉得太丢人了,“楚桃”却不满起来,他动作温柔却强硬、拽下楚桃挡住脸的手,他要面对面看清楚桃的表情:“桃桃为什么要把自己挡起来,你在害羞吗?”
楚桃觉得这个家伙真的坏得很,知道自己
', ' ')('害羞还要这样,自己说什么又不停,只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还把自己磨得这样难受,他气得闭上眼干脆不想看他。
闭眼也阻挡不了“楚桃”,他就在那紧闭着还能看见青色血线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细密温柔的吻,弄得楚桃痒得受不了。楚桃一动,身体里面那跟性器也被带着移动了些。
“呜。”楚桃蓦地睁开眼,宫口被“楚桃”肏开了……
在这样极尽的温柔攻势下,宫口也沦陷了,它几乎是在欢愉中张开了自己,露出细嫩娇柔的红色软肉,裹着龟头进入了自己更深处的宫肉内。楚桃只在刚被挤开宫口时感觉到一丝微涨的饱满感,但他很快就适应了龟头在自己宫腔内不断进出的感觉,麻麻的、像是带了微电流。“楚桃”根本舍不得大开大阖地狂肏他,他尽可能地让这场惩罚变成自己的愉悦性爱,可以说,这场性爱里楚桃除了享受就是享乐。
宫肉被越肏越软、滑腻的淫液根本就兜不住,一股脑儿地朝外涌,来回肏弄宫肉时还能听见闷闷地水声。“桃桃,好软。”他听见“楚桃”低头闷笑了一声。
这两人就像照镜子似的,楚桃看向他,那张和自己长得一样,但好像又不太一样的脸,他眼里都是自己,温柔多到像是要把自己溺爆。“楚桃”、“楚桃”……
肉刃终于还是败给了又会吸又会夹的腻软穴肉,喷射而出的精液被宫腔全部含住,顺着楚桃的视线能看见自己的小肚子一点点在往上凸起来。肉根插到底部时,“楚桃”的花唇也贴住了那张收缩的肠眼,弄得楚桃前后的淫水止都止不住。
“楚桃”刚射了一泡后,还不满足,他又捏着滑滑腻腻的雪白屁股把肉棒送进了另一张翕张不止的穴眼里,这具已经尝过情爱的身体不满足于简单温柔的抽插,哭着扭着想要更多。
紧致温热的肠肉被性器一点点破开,在后穴被肏的时候雌蕊嫩肉也翕张着翻出刚刚被肏到糜艳的软肉来,“楚桃”在肏他后穴的时候又快又猛,这时候楚桃就叫着受不了了,肥肿的女阴兜不住精水、被青年猛烈地抽插带着咕啾咕啾直往外面冒精水。
看见那个被糊满自己白精的穴眼不停收缩时,“楚桃”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放纵自己在温热肠腔里尽情厮杀,蠕动的软肉起不到一点拒绝的作用,被全部挤进更深处的湿穴里。
楚桃被他肏得失了神,张着嘴大口喘息,一副不知春秋的模样,晶莹的透明液体也挂不住、顺着那唇角往下淌。“楚桃”满足地拥着他,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
慢、慢一些啊、“楚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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