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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遂意识到被坑了之后匆匆忙忙赶了回来,就看见钟星被肏得臀缝翻开、穴肉红肿、肚子高高凸起灌满精水的模样。
他当场气得把门口的桌子椅子全踢倒了。
那校医不知是挑衅还是怎地,还讲他的听诊器塞了一截在那肥腻的穴肉内。
钟星今天受了惊吓,又被这么多人男人凶狠灌精,疾病像是狂风席卷来,他烧得格外迷糊。
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医生,凝着一张俊脸,颇严肃地对他们说:要是喜欢就好好对人家,每次把人弄成这样算什么啊。你们也老大不小了,玩归玩,但人家明显和你们不是一路的,你搞强制觉得自己很能吗!真当我不能告诉你舅舅啊。
姚鸣委屈巴巴:这可不赖我们啊,都是那个空降来的校医干的。
医生挑了挑眉,他知道那个男人,来当校医纯粹是为了躲清闲,也是个荤素不忌的王八蛋。
他转头一横:“你敢说,没你们先挑的事儿?”姚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眼神乱飘不好意思说话了。
知道钟星肯定不愿意去医院,他们没办法只能给他物理降温试试。
半夜姚鸣撑不住先睡了,留下精神还不错的费扬和薛遂看着人。
钟星烧到半夜忽然说起胡话来,不外乎都是我要走、我要离开,我会离开他们的。
再者就是软绵绵骂薛遂的话。
薛遂听见他做梦都想着要走,一下子就被点着了。费扬怎么拉都没拉住他,他让薛遂做个人吧,人好歹生着病呢。
薛遂气得大吼:“他要走你听见没!他凭什么走,我都为了他打架了,我还上去念那劳什子的检讨,他竟然敢走!”
他气得口不择言,咬定钟星和那陆合有一腿,上次指不定在医院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费扬被他一通气话惊到了,他面色古怪地问薛遂:“玩玩而已,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吧……”
薛遂当即就反驳一句:“怎么可能。我只是看不惯他在外边勾三搭四的。”
然后他不知道是想要证明自己似的,竟然禽兽地扒掉了钟星的衣服。高烧着的穴腔又热又烫,鸡巴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了惊人的热意。高温似乎让软腻的穴肉变得更娇更媚,泛着潋滟水光的红穴被薛遂的巨屌捅得快变了形。
薛遂心里找着借口:我这是给他发发汗,出出汗高烧就能退了。
钟星被搅得腿心发酸,可是高烧的脑子一片混沌,他觉得难受极了,喉间都泛着想要干呕的酸意,那根粗硕的性器差点把他捅得吐了。
这只艳红屄穴湿漉漉了一天,沾满的黏液还没清理干净呢、又被结实有力的腰跨挺身肏弄个不停。女户处被拍得啪啪直响,薛遂觉得自己也发烧了,脑子里都是火,根本不记得还要思考。他的思维只剩下他肏干的这只肉穴,啪啪啪啪、臀肉被撞得翻飞,含不住的黏液便从软肉的缝隙间沿着褶皱下淌。白花花的臀肉和腿根处尽是一片滑腻水色。
费扬看他肏穴肏得淫水四溅,一时间也不困了,他也心痒痒。听说高烧的肠穴特别热、特别紧,他以前都没尝试过呢。
他让薛遂给他让个位置,薛遂本来是想拒绝的,但转念想到刚刚费扬的话:你是不是喜欢他?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动心,他强压住内心的不爽,把钟星稍微侧过去一些,让另一根同样粗长的性器也破开紧致红肿的肠腔草了进来。他们两个一起玩钟星已经有了默契。
费扬喜欢在剧烈肏干白嫩屁股的同时捏玩这对肉臀,把臀肉几乎要掐到变形,湿漉漉的穴口就会被外力挤压地更紧、更小,这时候他在肠眼中飞快进出时总能感受到剧烈收缩的嫩肉对他的肉棒吸夹不止。
钟星迷迷糊糊觉得自己柔软的宫口好像又被肏进了什么东西,它进来了就没出去过,把他又热又嫩的子宫壁往各个方向冲撞,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它顶薄、顶破似的。
穴心被粗硬龟头磨了又磨,每处骚肉都被狠狠地奸淫了个彻底。
小腹酸胀不已,随时都像是要被他们两个肏到失禁。那根射了好几次的阴茎再怎么受到高潮的刺激也硬不起来了,软趴趴地贴在小腹上,随着小肚子被肏得不断凸起,它也被一颠一颠地晃动着。
钟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脱水的鱼,又热,又渴,他要死在沙漠上了……
被吸得秃噜皮儿的奶头又被抓在了男人的手里,手底下觉得那颗红葡萄格外硬、乳晕被揪得又凸又红,大手把这团乳肉折腾得不成形。
乳肉被掐捏摇晃的过程中似乎还能听见一些闷闷地响声。薛遂不知道想起什么,便更用力地挤压那乳根,想从里面挤出点什么东西来。
钟星被掐得又疼又酸,穴心涨得不行,他想合拢双腿缓解这噬人的酸意。却只能迎来一波波灭顶的快感,猛烈收缩间穴眼深处又猛地喷出两股暖流来。
他从昏迷中醒了又晕,两瓣干涩的嘴唇似乎开合了下,薛遂没听清。
他刚刚凑近他,结果钟星又昏昏沉沉了过去。
这场粗暴的
', ' ')('性爱叫钟星烧得更厉害了。医生刚刚在楼下休息结果又被喊来。
见到钟星这副临门一脚就要去了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他们身上砸,他指着自己眼下青黑:“看看,看看,老人家作息规律很重要的!”
他走过去看了看钟星,手指刚碰上去就忍不住缩了回去,这也太烫了,人都要给烧傻了。
“滚滚滚,别在一边碍事儿!你们不想他好直说,至于连坐着一起折腾我吗。什么仇什么怨啊,非要把人家弄成这样?”
看见薛遂还臭着一张脸,他更气了,直接踹了他一脚,薛遂倒也能,没躲、愣是挨了这一脚。
“40度,送他去医院吧。在家里这孩子每天就要烧傻了。”
薛遂还想说些什么,全被医生强硬拒绝了。
见费扬还松松垮垮地吊着睡衣,医生也把他训了一顿,吊儿郎当这是想干嘛。这事儿他非得告诉几个人的家长不可!
安安稳稳睡了一夜的姚鸣大清早发现一个人都没了,等到了医院才反应:我怎么不知道又烧成这样啊,你们怎么没动静的吗,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费扬骂了一句死猪睡着了连床榻都不知道。
钟星退烧后在一片消毒水包围的环境里醒来。他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为什么会在医院,他只记得他昏迷前被校医又强上了一次……
大家都知道了么……
他比以前更加沉默,也更加胆小了点。见到薛遂的那一刻,他忽然爆发,情绪激动地拿起身后的枕头就往薛遂身上砸。连自己手上还插着注射管子都没注意,他这一扯直接把手上弄流血了。
薛遂皱眉想给他按住别动了,结果他还没碰上钟星呢,钟星就歇斯底里地大叫。
他一步步后退,示意自己这就出去,到外面赶紧喊了护士来。
隔着门,他听见钟星很小声地在哭,护士不停安慰他,跟着钟星一起骂他们。然后劝钟星再怎么样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等养好身体就悄悄地去揍他们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自己。
渐渐地,他的哭声小了很多,他做贼似的在那玻璃窗口往里瞅了一眼,却和正打开门走出来的小护士对上了,小护士被吓得差点尖叫,但她想到钟星好不容易才睡着,只能强压下自己的惊呼。她不停拍了拍心口,安抚自己刚刚被吓到的可怜小心脏。
走之前没好气地还瞪了薛遂一样,今早和她换班的小姐妹背地里和她八卦,就是这几个男的玩的太花,人小孩送来的时候烧得别提多严重了,听他们意思要不是高烧不退都不愿意送来医院呢。
呸,人渣。
看着薛遂的背影小护士暗搓搓啐了口。
他站在钟星床边,见他睡觉时都还皱着眉,身体一直发抖,时不时来一句:别碰我,别碰我,让我走。
我讨厌你,薛遂。
这是他听到钟星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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