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帝看来,李龙鳞去酿酒,完全属于不务正业!
魏勋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武帝冷声道:“除了酿酒之外呢?”
魏勋答道:“对了!九皇子昨晚在教坊司...”
教坊司?
武帝顿时怒了,拍案而起。
“老九这小子!”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堂堂皇子,去教坊司厮混,成何体统!”
知子莫若父。
武帝就怕李龙鳞这小子,又变成以前那个不学无术,只知道章台走马的废物皇子。
如果真是那样。
朕岂不是后继无人?
大夏的江山社稷,谁来继承?
魏勋脸色煞白,连忙跪地:“万岁爷,九皇子昨晚在教坊司,又留下一篇万古诗篇...”
武帝一惊:“什么?又现万古?比那《水调歌头》如何?”
魏勋低声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帝愣住了。
在武帝看来,老九在中秋宴上所作的《水调歌头》,已经是古今诗词的天花板了。
这才短短几天时间。
老九就又作了一首万古诗篇,而且跟《水调歌头》平分秋色?
要不要这么夸张!
他的灵感难道无穷无尽?
武帝激动道:“诗词呢?快拿了过来,让朕看看!”
魏勋早就准备好了,从袖中拿出早已抄好的诗稿,呈给武帝:“万岁爷,这就是九皇子所作的《将进酒》。”
武帝看完之后,只觉得口舌生津,回味无穷,惊叹道:“好诗!这首诗,太好了!读过这首万古诗篇,朕也想尝一尝,老九酿的酒,到底是什么滋味!”
魏勋笑道:“这个容易,等到新酒酿成,奴才知会九皇子一声。”
武帝颔首:“好!此事就交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