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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温度已经不那么热了,两个人还是保持着相拥的姿势,秦砚靠在李冰望的胸膛上,平复呼吸。

他慢慢将手指从后穴里撤出来,手臂无意识地下垂,触摸到了一个半硬的东西。

他抬眼去看头顶上方的人,小声唤道:“哥。”

李冰望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秦砚咽了咽口水,口舌干燥起来,他去蹭李冰望的下巴,鼓起勇气道:“哥,我来吧。”

秦砚接着反手握住了那根性器,顾不得手酸,又细致地揉弄起来。它在秦砚的手里很快就立了起来。

耳后突然传来一阵酥麻,是李冰望在亲他,“去房间。”

秦砚还没从方才自渎的余韵中缓过来,后面那具温热的身体使他下身依然蠢蠢欲动,他点点头,然后李冰望便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抱了起来,跨步出了浴缸。

两人对视一眼,秦砚捧住李冰望的脸,主动亲了上去。

李冰望抱着秦砚走近卧室,还只是下午,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房间里灰蒙蒙一片,秦砚闭着眼,沉浸在亲吻里。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开灯。

直到背后感觉到一阵冰凉,秦砚才睁开眼睛。李冰望把他抵在了通向阳台的那扇玻璃门上,没有要在床上做的意思。秦砚并不反感,只是……他看向一旁,“先把门关紧吧。”

李冰望伸手稳住他,十指垫在他的臀瓣下方,不急不缓地揉捏着。他想到了什么,不由得展颜道:“关了等会儿你扶什么。”

秦砚于是闭嘴,晕乎乎地在李冰望的笑里再度索吻。黑暗中只有两人唇齿相依间发出的低喃,外面的风灌进来,裹挟着湿气,而后是零星的雨点,阳台渐渐有了雨渍。

有高大的树木环立在阳台周围,绿意森森的,遮住了阳台大半,似要围成幽闭的空间。雨点打在绿叶上,又顺着滑下来,在阳台上汇成小小的水洼,不多时,雨声大了起来。

哗啦的声音里,李冰望附在秦砚耳边,听起来竟有一丝模糊,“想不想它进来?让它进来好不好?”

秦砚被蛊得神志不清,“进……进来呗……”

然后就有东西滑进了后面的穴腔里,轻挠着脆弱的肉壁,秦砚舒服得胡言乱语,“嗯……进来了,好、好噢……”

他哥闷声笑了一下,眼尾弯了起来,“你低头看看嘛。”

看什么?

秦砚向下方看去,却看见他哥的宝贝还露在外面,哪里是他以为的进去了。秦砚睁大眼睛,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插入的只是李冰望的手指。

李冰望没有给他缓冲的时间,继续在穴肉里面搅动,给秦砚解释道:“我不干进去就得吞我的手指解痒,你看它是不是好贪心?”

“哈……唔……”

这话明明是李冰望的强词夺理,直白得让秦砚窘迫不已,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给足了反应。秦砚非常明智地不去争辩,只默默承受着后方的玩弄。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让他感到既愉悦又煎熬的手指终于撤了出来,穴口抵上了一个更加粗壮的东西。进去的刹那,外面响起一声惊雷,似在两人耳边炸开。

秦砚下意识去捂住李冰望的耳朵,动作迅速地让两人皆是一愣。秦砚先反应过来,讪讪地放下手,意识到刚刚自己做了个多么幼稚的举动。

“秦砚,你知不知道,”李冰望却没在意这些,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你凑上来的时候,下面也把我全部吃进去了,紧得不行……你知道吗?”

他缓缓将阳具抽出来,又狠狠地送进去。这一下真是插得又狠又深,秦砚几乎是立刻软了身体,下意识抓住了一旁的门框。

不知是李冰望的操干还是那一声雷鸣,秦砚仍觉得大脑发麻,促使着他毫不犹豫说了出来:“我知道的哥,我知道,嗯……哈……我给你操……”

他想起了他哥上岸后说的那句“看来我们上岸得正是时候”,突然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雨下得急而快,天地之间似乎只听得见雨水涮过的声音,又像是形成一道雨帘,将阳台之内与外界隔绝开。

可如果细看,就会发现原来连通阳台与室内的玻璃门是半开的状态,再仔细一些,就会看到那扇玻璃门上压了一道背影,偶而会有手伸出来扶住门的边缘,更多的时候是隐藏在门后,似乎被人牢牢桎梏着。这一切都昭示着里面正在进行一场火热的情事。

两个人尽情地享受了一场性爱,到后来可以说得上是出格了。抱着秦砚射了一回,又让秦砚转过身贴在门上,李冰望从后面干了进去。秦砚被干得屁股肉都颤抖了起来,穴肉变成了深红的颜色,从脖子到后腰再到大腿根全部是深浅不一的印记,就算是这样,秦砚还是努力摇晃收缩着那个被操熟了的穴,尽力让他哥感到快乐。

再到后来,李冰望为了让秦砚能和他一同释放,甚至找出来一条领带系在了秦砚的性器上,任凭秦砚怎么求饶都没用。

秦砚感到怕了,大部分时间两个人的性事其实是融洽而和谐的,也非常温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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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这种程度的疯狂。但李冰望在床上随心所欲起来一向是这样,他也能感受到他哥今晚肆意过了头,甚至开始怀疑他哥是不是要把他玩死。

可一想到本来就是他主动提出要帮助李冰望解决,后来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放开了给李冰望操个爽这个事实,秦砚又灰溜溜打消了那些念头。

而现在他的肉棒只能苦巴巴地硬着,顶端可怜地渗出水珠,憋到极致了都不能释放。偏偏后面的小穴还在经历一轮又一轮地抽送,快感一波一波轰炸着他的神经,秦砚痛苦不已,又欢愉无比。到最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了让他哥解开领带都说了些什么淫荡的话,只能感受到上方人的动作越来越凶残,让秦砚有一种被拆骨入腹的错觉。

他只能乞求道:“哥……慢些,求求你……哈……”

房外雨依旧在下,却盖不住这满室的情潮的呻吟。

李冰望最后射的时候,如约将领带解开,然后把精液深深地灌进秦砚的身体里。

他亲昵地拍拍秦砚的臀瓣,“好了,你不用憋着了。”

靠在门上的人却没有什么反应。

李冰望一顿,掰过秦砚的头,却看见他脸上失神的表情,再一看下身,依旧是肿胀着,没有发泄的样子。

见秦砚嘴里念念有词,李冰望靠近去听,全是“不要了”“求求你”之类的话。

他试着碰了碰那根僵着无法发泄的阴茎,面前人立马露出了半痛苦半享受的神色。

他皱了皱眉,心下登时后悔把人玩狠了。于是拍了拍脸,“秦砚,秦砚,结束了。”

想了想,李冰望又摸摸秦砚的脸,迫使他的目光对上自己,“结束了,能射了,砚仔。”

只见秦砚眼神震了震,还未开口,李冰望便感觉下腹一阵温凉。秦砚这才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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