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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物色看看有没有愿意我一起生活的适婚女人。”李宪安按了按眉头,对自己的好友说。
“怎么了,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想开了?”电话那一头的好友调侃道,“我和你说啊,就你这个条件在婚姻市场上真的还不怎么吃香………..”
李宪安对于这个聒噪的忘年之交有点无奈,他只比容谷雨大四岁,他的头脑很不错总是能给公司带来很多新奇的方案还有很多的利益。何况,泰景和自己也是趣味相投。
“不过,你确定你家的那个外甥会乐意你给他找个舅妈?”泰景突然严肃地说。
“所以,要等他上大学之后再准备,现在先预选一下结婚对象。”李宪安顿了一下,补充“他从小就很喜欢粘着我,最近好像有点变本加厉了。”
那你觉得你对你外甥的感情是什么?”泰景的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烧,连把玩跳蛋的手也停下来了。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李宪安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
泰景听完语塞,过了一会:“那行吧,今晚餐厅见,给你带一个。”小声嘀咕:“等你被你外甥搞的时候,别来找我。”
“舅舅,你今天怎么又喝酒了。”容谷雨十分自然地搂着李宪安的腰,将脸埋进李宪安的胸。“不对!”为什么会有女性的香水味,容谷雨恼怒地瞪着送李宪安回来的泰景的堂哥泰启云。
泰启云面无表情,冷漠看着恼怒的容谷雨,转身回车里,车里还有一个酒鬼。
泰景眼睛迷离,看着泰启云棱骨分明的侧脸,鬼迷心窍伸手过去摸正在开车的泰启云的屁股。
啪!
嘶,泰景揉被打得通红的手带着哭腔委屈说:“哥哥,你也不想想你做过雇佣兵,手劲大得很。要是拍废了,以后怎么给你做前戏,还怎么给你按摩前列腺让你的小穴噗呲噗呲地…..。”
“啧”泰启云咬牙切齿道:“闭嘴!”
“噢”泰景立刻闭嘴不说,知道惹怒了泰启云,那接下来憋坏的是自己。泰景现在只能回味之前的情事,比如说第一次的时候,明明很想反抗但又因为他很宠爱自己舍不得打。等自己进去的时候,他惊恐的表情;再等到自己真正开始动的时候,他被弄痛,他的眼角泛红泛着泪光。那时候,第一次感受到哥哥的紧致………
泰启云对于这个现在就硬了的堂弟很无奈,骂人的话刚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这种变态越骂越硬地快,这个受虐狂。
容谷雨将刚接回来的李宪安扔在没有放水的浴缸里,抓起沐浴头冲刷李宪安的衣服上,“舅舅,你身上怎么可以有女士香水味呢?怎么可以?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容谷雨很粗暴地扯开李宪安的西装。
李宪安被冷水呛到,“咳咳,嘶,,哈,冷。”
“冷?冷就对了。”容谷雨白皙又细长的手附上李宪安小麦色的胸肌“舅舅,你怎么这么不乖呢?”说完,搓揉李宪安的胸,盯着慢慢变形的胸肌。
“唔”李宪安感觉到不舒服,眼睛张开一条缝,隐隐约约看到了容谷雨的脸“小雨,你怎么又照顾我了。”小雨真的太懂事了,是时候找个夫人了。
“舅舅,你在想什么。”手上加大力度“嗯,可不可以告诉我呢?”容谷雨笑的很迷人也很危险。
“等...等你..上大学之后,舅舅就应该找个夫人了。”李宪安嘀咕道。
容谷雨停下来手上的动作,脑子发出嗡嗡的声音,整张脸褪去了血色,苍白得吓人。“什...什么?舅....舅舅,你不要我了吗?”
李宪安此时已经迷迷糊糊睡了,根本听不清容谷雨最后说了什么。过了一会,李宪安感觉到嘴巴很麻很酸不舒服。
“唔”李宪安想把嘴中发着热度的东西用舌头顶出去,但是越顶舌头越酸痛,嘴中的东西越大越热。太大了,好热,顶不出去.....
“舅舅......舅,你好会吸,好舒服。”说完,还想把整个龟头插进去。但,这样随便插进去,舅舅会受伤的。
容谷雨看到跪在地上的李宪安眼角泛红,原本用发胶梳理整整齐齐的头发现在却湿漉漉地乱搭在额前。容谷雨觉得全身的热气都涌向了下体。好想再进入多一点....不对!舅舅为什么这么会吸“舅舅,你这么会吸,是之前也和别人做过这种事吗?”越说越生气,舅舅怎么可以这样,你只能是我的。
容谷雨原本托着李宪安下巴的左手猛地收紧,抓地李宪安的下巴生痛。目光一点一点打量李宪安背部肌肉硬硬实实,一块块隆起,像坚固的石头,小麦色的皮肤泛着水光引诱着容谷雨。
又是一次宿醉,李宪安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抬手揉太阳穴。李宪安躺在床上,思考着生意上的事,这次有新的外资加入市场,让本来就“粥”很少的市场又来了一个新对手。这让刚睡醒的脑子有点难以运作,李宪安的脑袋更加痛,便放弃思考。
李宪安洗漱时,牙刷刷到了口腔内壁,内壁传来了一阵阵刺痛,连漱口都变得十分痛苦。
大概是上火
', ' ')('了吧,最近只要一喝醉就会变成这样,应该喝点凉茶来降一下火。
“小雨,过几天你就要上高三下半学期了”刚吃完早饭的李宪安拿起纸巾擦擦嘴。
“嗯,舅舅。我会很舍不得你的。”
李宪安看着容谷雨同姐姐如出一辙的大眼睛,不由心软一下,放轻声音“高三了,学业繁重,你不能像之前那样走读了,开学之后.............”
容谷雨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舅舅你要赶我走了吗?我和同学根本相处不来。”哽咽一下“5岁的时候,我住在爷爷家,他们都叫我杀人犯,是我克死了父母。”
李宪安想到十年前看见容谷雨一身惨兮兮的样子,脸上全是污渍,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身上基本上看不到什么肉,瘦骨嶙峋。这么一个大家庭,居然会让一个孩子过上这样的生活,说出去也是让旁人耻笑。要不是自己心血来潮,路过的时候进去看看自己唯一的亲人,根本就不会发现他们的恶行。没想到每一年的新年聚会上,外甥光鲜的外表只是装出来让自己看的。他们想得到姐姐的遗产,就想把容谷雨养成胆小怕事的性格,就算哄不出来遗产继承权,也会用各种方法弄到手。
容谷雨的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甚是可爱的一个美少年,这样委屈的模样看得做饭夏阿姨忍不住心痛“李先生你看要不就让小雨住家里吧。”夏阿姨在李宅工作了几十年,从小看着李宪安姐弟长大的,感情非同一般。
“这样啊。”李宪安妥协了,只要容谷雨一撒娇,他就没办法坚定自己的立场“那行吧,你要好好学习。”
容谷雨在一个本市重点高中读,成绩一直稳定在前三,照这样下去保送本地的一个国内数一数二的重点大学也没问题。
成绩好在一个重点高中里,总会有一些小小的好处,比如:同学总会对强者保持尊重,老师的喜爱,再比如一个本地重点大学的保送名额等等。
老师们对于这爱徒一直坚持选择本地的重点大学一直疑惑不解,明明有更好的大学,可他偏偏选择了在本地。
容谷雨没把这件事情告诉李宪安,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做。
在高考前三个月,李宪安更加细心照顾容谷雨,从来不会问容谷雨学习的事情,也不会说一些让他不高兴的话。
做噩梦,想和舅舅一起睡。
行,没问题。
天天在家搂着舅舅的腰,父母死的早,想要抱抱。
可以。
在早上晨勃了,想要舅舅帮忙。
这.....
“舅舅,我好难受。”容谷雨快哭出来的软软的声音“感觉我快死掉了,舅舅。”
李宪安听了心颤,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很想从容谷雨的怀里挣扎出来,但怕自己的一身腱子肉把后面的容谷雨磕到,一时间进退两难。
容谷雨的性器在李宪安的股缝蹭了蹭,还越蹭越快。
李宪安仿佛有一种和外甥性交的感觉。这样是不好的,要不用手把外甥解决了吧。之前在大学的时候,男生之间也会互相解决,尽管自己没参与进去。那个在事业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却面对自己唯一血缘上的亲人犯了难。
容谷雨感受到了怀里的身体僵硬渐渐软化下来,心里不由狂喜,一胳膊死死按住李宪安的小腹,下体耸动得更加用力,像要是艹进李宪安的体内一样。心爱的人在怀里,这谁能忍得住,又不是太监。
“你先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用手帮你解决,李宪安前半句话刚说完,容谷雨的性器从内裤中弹出来,前端马眼吐着黏液,容谷雨的性器又大又粉还很长,狰狞的青筋盘旋着。容谷雨的行动力比以往更强,还把李宪安的睡裤也脱下,把自己的性器挺进舅舅的腿间。
身后的呻吟,硬生生闯进李宪安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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