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琰能听出初棠话里话外的意思,她是在说,没准司徒梦黎就是个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这让司徒瑾琰蓦然觉得气愤。
自己的亲皇妹,怎能容忍他人这般污蔑?
司徒瑾琰猛地站起来,这让没有防备的初棠不慎用针划伤了他的胳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血痕。
“哎呀,你干什么?”
初棠埋怨地看了司徒瑾琰一眼,随后又无奈地从一旁拿起手帕,想要给司徒瑾琰擦一下血渍。
只可惜,司徒瑾琰并不领情。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初棠,彷佛也是第一次重新认识初棠一般,“初小姐,兴许你也只是擅长扮猪吃虎,从来没被我看破罢了。”
“什么扮猪吃虎?你在说什么?”初棠狐疑地看着司徒瑾琰,手中拿着银针不知所措,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恼怒的司徒瑾琰。
“没什么,初小姐不必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说完,司徒瑾琰转身作势要离开,情急之下,初棠也顾不上男女有别,急忙伸出手拉住了司徒瑾琰的胳膊。
“等等,针还没施完,你这便要走了?”
“对。”
司徒瑾琰现在看见初棠的面容,脑海之中不自觉就会浮现出她刚刚所说的那一番话,自然免不了微恼。
他不容许任何人污蔑司徒梦黎,包括初棠在内,也不行。
听见司徒瑾琰坚定地说‘对’,初棠下意识便松了手,司徒瑾琰也趁着这个空当转身离去了。
他走了好一会儿,初棠仍旧站在原地,她手中攥着的银针仍旧没有被放下,直到此刻,她还有些茫然,丝毫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何,突然之间,商行大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想不明白的初棠只得甩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该继续想下去了。
——
秦书瑶被接回秦府的当日就高烧不止,她的双手红肿得让人没法直视,看着秦书瑶这样虚弱地躺在床榻之上,徐茵忍不住泪流满面。
秦鸿自己就是医术高明的医者,自然首当其冲要救治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