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琰冷汗直冒,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听着初棠的话他也只能无奈微微点头。
眼下自己手边什么工具都没有,初棠也不好贸然做些什么,只得催促着那些宫人加快脚步。
到了昭华宫,初棠拔腿就下了轿辇,迅速跑进了宫内。
司徒瑾琰的毒不能让旁人知道,所以很快初棠就又回到了轿辇之上,她动作迅速地给司徒瑾琰扎了几针。
“好了,你先忍忍,跟我下去吧。”
初棠已经暂时封住了司徒瑾琰的痛觉,故而司徒瑾琰果真不再觉得疼痛,他强装成正常的样子,跟着初棠一起走进了昭华宫的偏殿之中。
初棠早已遣散走了所有的下人,等她将司徒瑾琰放倒在床榻之后,初棠都快要精疲力竭了。
“你这毒还真是棘手,哦不对,是任性,什么时候想发作就什么时候发作。”
初棠皱着眉头拿起针,动作娴熟地在司徒瑾琰的穴位上扎着针。
尽管自己的心口疼得难忍,但司徒瑾琰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初棠的身上,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初棠。
司徒瑾琰的视线太过炽热,初棠就算是想忽略也都不行。
“你看着我做什么?”
出乎意料的,司徒瑾琰说道,“因为好看。”
初棠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手中动作不停,嘴上却也不忘记吐槽。
“你还真是,活该你疼。”
“行行行,疼就疼了。”
司徒瑾琰也顺着初棠的话这么说了下去,明明这样钻心蚀骨的疼他也已经经历过好多次了,但此刻初棠在这里,他竟觉得这疼痛也没有那么难忍。
而且,他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呻吟了起来。
“真有这么疼?”初棠诧异地看着司徒瑾琰。
“是,的确有点疼。”
“可我怎么记得,之前你都压根不呻吟的啊?是我记错了?”
初棠确实没记错,之前的司徒瑾琰在初棠的面前一声不吭。
司徒瑾琰一愣,他倒是把这一茬给忘记了。
“之前与你还不太相熟,我不习惯在旁人的面前呻吟。”
这个解释倒也还算是合理,初棠并没有再逼问下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时间过得倒也快,初棠收起手中的银针,拍了拍司徒瑾琰的肩膀。
“行了,已经好了,你该回哪儿去就回哪儿去吧。”
司徒瑾琰坐起身来,倒吸了一口凉气,“朕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赶朕走?”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