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方老才说过,青红花的毒平素难以察觉,但若是遇到栀蓝草便会变成灰褐色,巧的是,乌头草也是如此,若想证明我从未碰过乌头草,只需要栀蓝草便是。”
楼文汐赞赏地看着她,“不错,你说得完全正确,乌头草与青红花在碰到栀蓝草之后都会变成灰褐色,你们去找栀蓝草汁来。”
没一会儿,解药和栀蓝草汁同时被人拿了进来。
楼文汐让人将解药递给宫浅浅,自己则是亲自端起了栀蓝草汁,示意初棠把手伸进来。
初棠照做,把自己的手放进装满栀蓝草汁的盆中。
结果显而易见,她的手没有任何变化,盆中的栀蓝草汁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楼文汐好似对这个结果丝毫不意外,“可见,她果真不是给宫浅浅下毒之人,下毒的另有其人。”
宫浅浅已经将解药服了下去,毒很快就解了,气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楼小姐说下毒的另有其人,那到底是谁给我下的毒呢?”
初棠出声道,“为了自证清白,我已经把手伸进了栀蓝草汁中,要想找出这下毒之人何其简单,所有人按着顺序都把手伸进去便好了。”
她的话刚说完,便有人反对。
“这怎么行?你是怀疑我们之中有人给浅浅下毒?这怎么可能呢?除了你,我们与浅浅都无冤无仇。”
初棠看着刚刚说话的于珊珊,“怎么,就只能你们怀疑我下毒,而不能我怀疑你们下毒吗?”
洗清了自己下毒的嫌疑,初棠说起话来更是丝毫不客气。
“这么畏惧把手伸进去,该不会,你才是下毒的人吧?”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伸就伸,谁怕谁啊。”
说完这话,于珊珊果断地把自己的手伸了进去,她的手也和初棠一样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这倒是让初棠有些意外,看来,于珊珊真的只是惯于胡搅蛮缠。
紧接着,一个接一个人都把手放了进去,可却没有人出现异样。
所有人都试完了,这个结果令人很诧异。
楼文汐也紧皱着眉头,思索着是哪里出了问题。
就在这时,初棠指出了问题所在,只见她突然伸手指向了在床榻上神色如常的宫浅浅。
“宫浅浅,只有你还没有把手伸进去,不如,你也来试试。”
听见这话,宫浅浅猛地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