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敢顶嘴。
这个年代,钢琴和留学都是稀罕玩意儿。
姚遥70年代就出国留学去了,还学的是罕见的钢琴,可见她的家世非同一般。
黄颂杰自然不敢在她面前放肆。
姚遥严肃地看着黄颂杰:“之语是你的师姐,你怎么也该叫一声师姐,而不是奚落她如今的处境。我相信以之语的学习能力和刻苦努力的品质,她未来不会差。”
黄颂杰低着头。
虽然姚遥这么说了,但他心里对白之语仍旧是不屑。
谢家仗着有钱,将姚遥直接请去谢家授课。
而他们都要等姚遥教完白之语,这才轮得到他们。
他早就不满了。
而他,和白之语的交集也只有在每年比赛的时候才见一见。
没什么情分。
姚遥训完黄颂杰,面向白之语:“之语,这些都是你的学弟学妹们,你要不要给他们示范一下!”
姚遥的手轻抚面前的钢琴。
这钢琴店,是她上周刚开起来的。
白之语沉默了一会儿,说:“姚老师,我一个多月没摸钢琴了,我的手已经生了。”
姚遥笑着说:“没关系的,你水平在那里,弹一首吧。”
“好吧。”白之语坐下来。
她的手轻轻地放在黑白键上,微凉的触感让她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钢琴上。
白之语的手指开始灵动的在黑白键上翻飞,贝多芬的经典曲目《致爱丽丝》从她的指尖缓缓流出。
姚老师站在一旁,抱着手臂,闭上眼睛,静静地聆听。
黄颂杰的脸上露出不屑,很快又变成不服气,最后转变成不甘心。
凭什么同样的曲目,白之语弹出来就比他层次更丰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