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天她路过花园,见着她在采花露,她原本想上前,可是姐姐转头看到她之后面sE直接僵住,更是直接转身就走,一撅一拐的,像是受了伤。
那会儿她还伤心了好一阵,以为姐姐与她有了隔阂,后来成亲之后,她才惊醒,姐姐那怪异的走路姿势,那里是跌了跤,分明明是——
再结合之后发生的所有事,她茅塞顿开,怪不得姐姐会躲着她,是因为觉得对不住她。
她想同她解释,却因为种种不凑巧,没能寻得时机,与她把此事说开,她从来都没喜欢过顾又铭,同样,顾又铭也不喜欢他。
后来,看到他们成婚,她还傻傻的以为是顾又铭终于勇敢了一回,要不是他们回来扬州,恐怕她也不会有机会得知,韦鹤瞒着所有人惹下的这桩罪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忒,真会整糟心事,等回去就套麻袋揍一顿。不,揍八顿。
“这桩婚事,我们从来没放在心上,我和他,早就商议好,待老人提起,就一起拒掉这桩摁头的娃娃亲。”
“其实,他心里头喜欢的,一直是你啊。”原巧巧不等她反驳,竹筒倒豆子似的说出她所看到的观点。
“不知你有没有仔细观察过,每回我们外出游玩,他都要想方设法的拉上你,哪怕你不愿出门,也要赖到你愿意为止。节日或者我们生辰,他分别送我们的礼物,你有没有发现过有何不同,我的,都是他随意从自家铺子里拿来的首饰或者胭脂,年年如此,而你的,则是用心良多。”
“你想要的奇异志,没过几天就送到了你的手上,喜欢但因为价钱却步的珊瑚树,他说是提前送给你的生辰贺礼,可你生辰的时候,他的礼物b之还要隆重,城里流行起在床头挂网兜,寓意平安顺遂,你也想要,还没等你折腾明白,他就送了一副过来,那歪歪扭扭的缠线,怎么可能是买回来的,分明就是出自他的手。还有很多很多,你就没现,你在某个阶段想要什么,过段时间他就会找理由送来?”
听到妹妹的解释,原荞慢慢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不可能,”原荞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否认道:“他从前喜欢的人,是你,我看得出来。每次他望向你的眼神,分明慌乱到掩盖都掩盖不住,你不用为了安慰我,这孽缘,源头错在我。”
“怎么可能,”原巧巧急了,心里暗骂,顾又铭哑巴吗他是,怎么让姐姐生出这天大的误会,她音量猛的增大,急得有了哭腔,“没有,没有,他那是在看你,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老是偷偷看你,但是每回都被你抓到,他表面装得镇定,其实慌到眼神都不知往何处放。”
“我以为,你们成亲,是因为心意互通,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离奇的误会。”
“唉,”原巧巧用力叹出一口气,怪不得韦鹤形容他俩就是一对哑巴,互相有情意,却跟两只蚌壳似的,嘴巴一个b一个难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巧巧抓起她其中一条手臂,掀起她的衣袖,露出瓷白的手腕,腕上套着一个通T盈白的暖玉,“这个玉镯,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暖玉,你可知,他从哪儿得来的?”
原荞低头看了一眼腕骨上的镯子,摇摇头,表示不知。
“这也是我从韦鹤那儿听来的,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们去杭州升任,我们便没有什么机会见面,其实,韦鹤和顾又铭见过一次。”
“这块料子,是韦鹤偶然得到的,不知顾又铭从那里听得来的消息,匆匆赶回扬州,Si缠烂打的求了去,他说,你身子骨弱,手脚常年冰凉,这块玉料正好给你做成镯子,贴身佩戴,戴久了,可修身养气血。要是他心里没你,怎么可能这般在意你的身子。”
“而且啊,这个镯子,是顾又铭亲手制作的,他特意托了韦鹤找的师傅,然后亲手设计,亲手雕琢,赠你镯子的时候,你就没发现,他双手遍布伤口,那个,就是证明。”
“对了。”原巧巧点了点镯子,“看你这样子,里圈刻字的事情,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里面,刻有字?
原荞再一次怔愣住,心中五味杂陈,明明是她经历过的事情与场景,为何与她所见所闻的,能有那么多的不同。
原巧巧握住她的手,诚恳的保证道:“姐姐,你放心,等回到扬州,我会押着韦鹤上门给你负荆请罪,都是因为他一己私yu,要不是因为他种下的因,惹出这个Y差yAn错,如果你与顾又铭互通心意再结合,必定不是这样的结局。”
马车里静了几瞬,才响起一道低沉的哀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从来,不曾与我说过这些。”
从柳城回来之后,原荞调整了好几日,从原母手上接回自己负责的铺子打理,每日巡店看账,虽然忙碌,但她觉得很充实。
她每日巡店回府,身后都跟着一个若即若离的身影,她知道,那只可能是顾又铭。
幺零肆被她带了回来。
就在她和顾又铭说开的第二天。
他为自己赎了身,找上门来……
现在,他不叫幺零肆了,赎身之后恢复回原本的名字——
赵云极。
她第一位教习夫子的,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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