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舔了一口后槽牙,语气悠悠,在楚夕月脑袋上方响起:“我刚才有吻到你吗?”
没想到司砚会问得这么直白,楚夕月微怔,回忆起她将他的大拇指当成嘴唇的那一刻,略微有些窘迫:“那、那倒是没有。”
人就是这样,双人对峙,你退一步,我便进一分。
见楚夕月势微,司砚反守为攻,直接用右手托住她的下巴,一个用力便将她的头抬了起来,强迫她与他对视。
目光极具压迫感。
楚夕月印象中的司砚,一直都是无害的小白兔,没想到今天接连两次这么有攻击性。
她一下子就懵了,眼中皆是慌乱。
“既然我没有吻你,也就没有违反游戏规则,那你为什么要说我是渣男?”
“是你玩不起,或是”
说到这儿,司砚大喘气地顿了顿,将楚夕月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儿。
司砚轻瞥了一眼她的唇,继续说:“或是你被我撩到了?”
“难怪,你刚才还想占我便宜。”
他说得有理有据,字字戳在楚夕月心里。
面对他侵略性的眸光,楚夕月一下子语塞。
她想先避开他的目光,再跟他解释,刚才真不是她想亲他,而是莫莹莹推的
但司砚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控制住她的头,整个人俯倾下来,距离越来越近,似乎是要吻她
楚夕月吓得一动不敢动,无意识吞咽了一下口水。
鼻尖像是有羽毛抚过,转瞬即逝。
原本即将碰上的唇,又倏地被移开,来到她的耳畔。
感受到耳廓的酥麻,还有阵阵热气,楚夕月脊背一下子僵硬了起来。
“就算你变成渣女,我都不会变成渣男,姐姐~”
最后两个字,他似乎是在回应她自称“姐姐”,说得格外缱绻。
良久。
其实,他的耳垂还是红了,只不过心里憋着气,这才装腔作势反守为攻。
不过,他倒是没想到,一向脸皮厚如城墙的楚夕月,竟然也会
呵。
他笑了笑,他放开了她。
“司砚,你听我解释,我没有要亲你,是莫莹莹推我的!”
“哦。”
“司砚,我说真的!”
“自己占便宜不成,还要把锅甩给莫莹莹,你可真是她的好朋友呢~”
“你信我!”
“我不信。”
“啊啊啊啊!司砚,我敢对天发誓!”
“别来这一套,我知道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两人一前一后骑着车,楚夕月在后面疯狂追着解释,就差将自行车蹬出火星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