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更麻烦。
他只好换成手。
轻轻去拍人的肩。
可不知是他拍得力度过小,还是人太沉浸手机。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唐晋也在边上叫人。压根没用。
最后他一边骂骂咧咧,“什么人呐?耳朵要是没用就捐了”一边去招呼赵含,“算了,他这人病的不轻,三毒齐全,不仅面瘫,哑巴,还聋。赵总你别理他。”
说着,没仔细赵含意愿,一把将他按在靠门这边的位置。
赵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望着身边还在低头看手机的人。
一句话梗在口中不知当讲不当讲。
最后,还是没出口。
就这么坐下去,只席间似乎总有些不自然。
人都坐定,酒席正式开始。
除了这么个小插曲。其他一路顺利。
唐晋似乎喝上头了,说话有点大舌头。
“赵总,咱们这合作好啊!简直一路长虹!”说着他一皱眉,跑题了,“但是,实不相瞒,我以前还见过更好的呢。那势头,赛车行业里,a市他叫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赵含对赛车这一方面不是很了解,但还是礼貌回应,“是么,唐总,不知具体哪家公司?”
唐晋打了个酒嗝,“实不相瞒,赵总,那就是我兄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喝多了。”
一道冷声从侧边穿过来。赵含愣住一秒。反应过来还是先把注意力集中于眼前要紧事。
“唐总,您别多了。”语气似乎有些担心。
也不怪。
毕竟上次的问实在让他怕了。
“没有没有”唐晋笑笑,“我只是舌头有点大。”
看起来很正常。
赵含放下心来。
“砰。”
赵含惊讶的望着忽然磕上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惊讶的还在后面。
爬在桌上一动不动的唐晋忽然一个弹动,猛举一杯酒站起身,“谁说我多了!”
目及之处,人人都躲他。连赵含都不例外。只闻烈一人,坐着玩手机,看都懒得看他。
公司人都知道,小唐总人是风趣,酒醉了是疯子。
但不知为何,从来不招惹闻烈。所以最常遭殃的是员工们。
不过今天,换成了赵含。
“来一杯,赵总。”
唐晋一杯酒举得颤颤巍巍,一杯洒了半,偏偏他还嫌少,抓着酒瓶往里一直添。
直看的员工们暗呼。
败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不巧,赵含刚出院。要是轮着以往还讲一讲妥协。但今天这杯酒要是下肚,他等会儿就得告诉司机目的地直奔医院。
无中生有一个故地重游。
更不巧,喝醉了的唐晋一直在等赵含,好像今晚赵含不答应,他能将园里的酒都倒进那小酒杯中。
员工们你看我我看你,齐齐望向那边与世隔绝的人。
只有这人能治他们小唐总。
在赵含不断委婉拒绝中,员工们直往无声坐着的人那边挤眼,只差要挤出斗鸡眼。
心里的阿弥陀佛都要抵上几辈子念的。
救酒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小闻总!
劝人不得,唐晋摇摇晃晃朝人走来。
“赵总,咱哥俩干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什么也不管的直接捡起一杯没人动过的酒塞进赵含手中。
好死不死那是大家为了气氛给闻烈倒的。
赵含尴尬的握着那酒。被劝到这地步,走投无路,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身后忽一只手绕过来。指尖触上他食指第二节。
“啪。”
包厢一瞬静默。
两人脚边碎裂一地的玻璃片。
大家夸张到气都不敢出的地步。
无他。
居然有人敢拍小闻总,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时连酒醉的唐晋都蔫巴不少。
“抱歉”赵含道歉同时试着做出补救缓解气氛。
他轻轻碰一下人被拍落半空此时已经落回腿边的手背。
“不疼吧?”
他这样语气和动作,似乎一丝不知所措。
闻烈微蜷手指,没回他,“你喝酒么?”
“嗯?”赵含被问的一愣,对方语气平静,但他似乎听出一丝异样。那边唐晋还在等着,他想不出所以然,点头,“喝的。”
重新捡起一个空杯倒了小半。
正要仰头喝下。
那人又问他。语气还是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喝酒么?”
赵含觉得异样越重了。他有点摸不清人想说什么,“喝的。”这次稍显犹豫。
那人看了他一眼,移开去,声音很低,“你不是不舒服么?”
正值唐晋边上含糊醉语,他没听清,“什么?”
那人没有回应,几秒后眼忽然移回他眸中。
盯着他。
“没什么。”
酒递过来。”有些强硬。
赵含不明所以,在人注视中按照指示做了。
那人仍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再过来。”甚至算得上强迫。
他手又往前伸。
毫无预兆的。
酒杯脱手而出。
他只来得及望着高他一些的人喉结上下滑动。
伴随喉结下滑的,是赵含忽然侧开的脸。
动作太快,无论怎么看,都有些慌张,甚至,无措。
闻烈把酒杯塞回人僵在半空的手中,抓住唐晋衣领往外走,“走了。”
赵含仍侧着脸。
绕过他往外走的员工都以为这是闹矛盾的结果。都不敢上前喊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有赵含清楚。
是喉结下滑的同时,那仍盯过来的眼。
那眼过于直白的盯着不放,从未如此清晰的,冰冷,压人,侵略而攻击性,牢牢锢住他,还有某种直直往内冲撞,一瞬间肆无忌惮破进他体内的暴虐意味。
这时候终于认识到人的一切动作。
被拍开了,那就让他自己亲自倒好了送过去。
赵含苦笑。
好像…
不该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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