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先前棘手顿时消失,闻烈听不下去,“这是乱伦。”
小孩一下炸了,“你强词夺理!负心汗!”
赵含到达人约定的微信地址时,就是哭得抽抽的小孩。
他不知情况,去问闻烈,“你怎么他了?”
谁知闻烈看他一眼,“为什么问我?”
赵含楞一下,笑着打他一下,“跟我闹什么?”
从他这里寻不到路,自己去哄小孩。
好言好语小半天,最后还是新上市的游戏机出大力气。总算得出那被赵含从中破坏的姻缘是小孩自以为的,和一哥一姐没什么关系。
这么一点小事不好好哄,弄得小孩现在都还在抽。赵含怪他,说了两句。
闻烈沉默不语,脚下却加快速度,一个人走最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弄得赵含跟不上。又恼又笑,牵着小孩在后面喊,“你走那么快做什么?不知道我脚疼?”
这话果然奏效。人立即停下不走了。但也不回头。
只有赵含走上去,挽上他手臂,才施舍过来一眼,“不要惯他。”
边上顿时猛抽一声。“呜。”
赵含是心软的,掐了闻烈一下,“不许讲了。”
闻烈冷冷看过去一眼。正是小孩红的兔子样的眼瞪他。嘴下又抽一次,“呜。”显然故意的。
那只挽他的手上来摸住他脸侧往正前方移,不许他冷眼去望。
好在那手下是柔和的,闻烈忍了。
直忍到黑铁大门处,把小孩交给一脸笑的女看守,不许进去。自己领着赵含走上长廊。
看小孩一定要去,又红着眼。赵含本来犹豫,闻烈就在边上冷冷一句,“他还小,里面不干净。”就这一句话打消所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孩气得头疼。还好有游戏机安慰,不然打爆他哥的头!
常来监守的人无疑再次受到冲击。奇怪最近怎么总破例。先是开口说话。现在还带人来看。简直奇怪。
闻烈是一向是不顾忌旁人所想的。只过来朝他要凳子。
“一个不够。”
监守答应了,叫人去找。
闻烈回头叫人先坐。
不料赵含近日真是不顺利。脚坏了没坐好,反倒磕上自己膝盖。那要紧地方忍是忍不住的,疼得叫了一声。
虽然后面忍住,只一声还是叫闻烈听见。忙走回去。
女人在两人看守下从里面走出来时,望见的是自己那个一向冷面无声的儿子拧着眉头,强硬把人按在椅上。这还算正常。自己清楚自己的崽是个什么霸道。
直到儿子单膝跪地,毫不嫌弃的握住那人一截小腿往上抬,凑近去看,又另一只手去轻轻的试探的摸,那动作竟看出来几分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女人常带的笑一时再出不来。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哀。
要是没进来前,那只有极高兴的笑。可现在却难免夹上忧。
她没有多问。
闻烈也不讲。
赵含是不敢。
他吃过一次苦,从此不敢再犯了。
三人几乎是沉默的度过。只走时,闻烈忽然对里面女人道:“我带他来看你。”
女人今天从头到尾都没有微笑,只在这时候才弯眼,看起来与赵含相似的温柔,“好。”
闻烈好像也不是要她回答。说完就拉住赵含自顾往外去。听见这声好时已经出门。
他没有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条廊走到黑。
赵含只以为今天是见面,不想还见家长面。想问他,又不知从哪里问。
最后干巴巴一句,“怎么带我去了?”
闻烈此时是送完小孩,然后送他到家门,听见了,好像奇怪他为什么问。仿佛本该如此的,“她总要知道的。”
赵含才觉得他奇怪。正常男女都要思索再三才能决定的事,这么到他这里就这样天生似的本该如此。简直一丝多余的弯都没有。
闻烈更奇怪的望他,“我们早晚要结婚的。”他说得那么笃然,弄得赵含都要不相信自己起来。弄得他都要疑惑自己曾遭受过的那些质疑都不存在。那种同一性别难相守的人间真理都是伪论。
他又惑又郁结,“你真奇怪。”
闻烈忽然凑近来,一声招呼不打的捡起他两只手困住,不许他动。
“你做什么?”赵含问。
“你今天总说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不是该说的么?”赵含笑道。“讲你奇怪也没有错。你是天下独一个。哪里有你这样的?”
“凭什么?”好像不服气。
赵含挣扎自己的手,笑的眼眯回答,“你是第一天做人么?还要来问我?你在吧里调酒时候难道没见过那些情侣之间的弯弯绕绕么?哪有人像你这样一条道走的?”
闻烈一下将他按住,又压下来寻他喋喋不休还惹人生气的唇。
“不许说了。”
他当然知道。
但他只做自己要做的。
“你做什么?”
“锢住你。”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天晚上差一点擦枪走火。
闻烈忍住了。
因为打工人要赶项目。
赵含趁他接电话的时候亲他一下,急急跑回家。大门一关。微信里撵他回去。
闻烈下面已经到疼,从车里过后,再没得碰一下。
实在赵含被他那晚上弄得怕了。从后遇到总躲。不准他碰。更不准他摸。
他憋得难受。但又不想强迫赵含。只要那人眼一垂,做痛苦样,他就只能手打出来。
总这样想得紧,又憋得苦,竟自己吊着自己,只等这次项目结束,就寻机会。
可是辛苦忙了整整一个月后,换来的是个煞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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