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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晚上娇娇软软的撒娇,第二天景佑十分大度地让玉郡畅快地读了一上午,只不过两人在辰时末才起来。
用了午膳,玉郡就没继续沉浸在书中了。一晚上的言传身教,再迟钝也明白了伴侣的意图。
下午就换了一个两个人都能参与的娱乐项目。
在书房内,玉郡站在书桌后,执着笔,微蹙着眉,看着面前的宣纸,景佑在一旁,拿着捣臼在研磨颜料,然后将细碎的彩色矿石粉倒进一个个小碟中,用玉匙加了一点水,慢慢搅拌均匀。
本来这应该是仆人来准备的事。不过两人都无事,现在做来别有趣味。
等到景佑将颜料都准好了,只见玉郡还在那儿犹豫,笔头轻抵着下巴,看着面前的纸思索着,纸上还只画了寥寥几笔。
景佑转过去,走到玉郡后面,这才看清纸上画的是怪石和石间几颗野草。
“怎么了?”景佑询问道。
询问声将入神的玉郡拉回来,“唔……心中想了千百景色,但是决定不了画什么………”
景佑站在玉郡后面想了一会儿,随即上前从背后握住玉郡执笔的手,利落的几下,画了树干和树枝。
玉郡顺从地被握着手,看着景佑画了树干后,洗净了笔上的墨水,重新沾了藤黄。笔尖的毛吸饱了颜色和水,鼓鼓的,景佑将笔尖在碟子边上刮了刮,然后如行云流水铺了大片大片颜料。
这么大片?应该是满树的花?
玉郡静静地看着景佑作画,心里一边猜测景佑在画什么。
景佑换了只细一点的笔,不变的是依旧握着玉郡的手,拿着笔去沾了鹅黄的碟子,在大片的藤黄色中点墨,或大或小。
玉郡看到此处,心里有些了然,“是桂花吗?”
景佑没回答,只是继续作画。在藤黄中中又点缀着几点浅浅的茶色,应该是花丛中枯败的花。大片大片的花,还有地上也是铺满了鹅黄。
玉郡笑了起来,已经知道是哪里了。
等到景佑在树下添了一高一矮的两抹人影,玉郡眼睛已是欢喜满满。
景佑放下笔,握着玉郡的手,将玉郡搂进怀里,两人头挨头,看着桌子上的画,脑海里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半响,景佑侧头在玉郡脸颊上快速香了口,玉郡脸颊上迅速染了半抹粉霞,将头侧靠在景佑胸膛前,景佑的唇在玉郡的额前摩挲。
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最后这副画让玉郡提笔提了上了一句“胜却人间无数”,然后两人一起盖下了章,这副画才算最终完成。景佑让侍女拿下去裱起来了,准备挂在书房。
本来玉郡还想拦着,挂在书房也太那个了吧,要是有客人来了还不得笑话了。但是由不住景佑抱着又亲又哄,才答应了挂在书房内室的榻前,客人来了也不会看到了。
景佑本来以为新婚后可以天天和媳妇儿呆在一起亲亲爱爱,没想到第二天就被自家老爹叫到宫里去了,然后无论怎样耍赖,硬是被塞了个户部的职位。
不过任务也不多,就每天上午去户部转转,下午就可以回来。其实很轻松的一个活,景佑还是愁苦着脸出了乾清宫,气的皇帝在后面直骂臭小子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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