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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谭巍昂的鸡巴够粗长,肏她肏得够爽,但她空虚的灵魂,还是忍不住地惦记着陈硕,惦记他宽阔温暖散发出健康阳光气味的怀抱。
越是见不到,这相思就越是令她发痒,心痒,小逼也痒。
可是,她能怎么办?
几天之后,谭巍昂临时有事,急急忙忙地要去国外出差,虽然走得匆忙,但男人走之前倒是一点都没忘记,再三警告她不能出轨,乖乖候着他回来。
并且临走还把阮湘转移到了他在郊区的独栋别墅,美其名曰给她更好的居住环境,免得他不在的时候她无聊,实际上主要是觉得自己的电梯公寓太多人知道,
怕顾总之流打他家金丝雀的主意。
阮湘被圈养在别墅里无事可干,谭巍昂便给了她一摞文件,要她临摹自己的字迹帮自己签名。
“啪嗒——”
午后,阮湘伏案打着瞌睡,手中的钢笔从指尖滑落,咕噜噜的滚到她抵在桌沿的丰胸上,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捞,桌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谭总!他打来了视频电话。
阮湘打起精神,点开通话链接,一根粗壮的紫红色鸡巴就冲进眼底,那鸡巴是谁的,不言而喻。
阮湘还是手抖了一下,尽管前几天日日被这鸡巴顶着肏,这么猛然再看见,还是让她的脸迅速染上羞红之色。
“想它了吗?嗯?”
手机那头,谭魏昂连个头发丝都没露出来,声线冷冰冰的,和他此刻有些色急地撸动鸡巴的动作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
虽然四下无人,但阮湘还是羞得一时不知所措,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谭巍昂似乎有些不开心,硕大的肉冠上分泌出急不可耐的前液,急急的往摄像头顶去。
粘腻的透明液体糊满了摄像头,仿佛要穿破屏幕怼进阮湘的嘴里。
“把手机拿远一点,我要看你的奶子。”
男人给阮湘下命令,一心想给自己解馋,在外面这两天,他想阮湘的身子都想疯了。
阮湘纵使百般不愿,也只能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乖乖听话照做。
手机放远后,视野开阔,谭巍昂轻易便看见横在阮湘胸前的黑色钢笔,让他饶有兴味的眼神一暗。
“解开扣子,把奶子放出来。”
阮湘忍着羞,按照男人的话,解开上衣扣子,打开胸罩,丰盈的大乳球跳出罩杯的那一刻,肉嘟嘟的嫣红乳头映衬着白皙水嫩的奶肉,看得谭巍昂胯下瞬间又硬胀了几分。
“掐一掐骚奶头,把双腿分开架在扶手上,露出小逼给我看,骚逼平日里水这么多,现在肯定湿透了吧?”
谭巍昂一句句的命令十分从容流畅,脑子里仿若都勾勒出了阮湘的骚样子,言词也越发放浪。
阮湘一一照做,蓦地望见窗玻璃上自己双腿大张袒露逼穴、手里捏着奶头的倒影,简直羞得无地自容。
“用桌上的钢笔插进你的小逼,叫出来!说点好听的!”
“钢……钢笔?”
“对,快点,我等等还要开会。”
阮湘咬紧下唇,她从没用这么奇怪的东西自慰过,握住钢笔的手不稳地颤抖,好几次都滑过了那个狭小的逼口。
“嗯……谭总,我插不进去……”
“你可以的,我的大鸡巴都能吞下去,何况这只小钢笔。”
阮湘红着脸抬眸,双目直勾勾的看向手机屏上放大的巨屌,然后屏息凝神,终于将钢笔顺利插进了自己红润的屄口。
“嗯……好凉……好奇怪……”
钢笔冰冷的触感贴在敏感的肉穴内部,让她头皮发麻,手却像不受自己控制般,急不可耐地握着钢笔挺进,很快将大半只笔都没入了逼穴里。
饥渴的逼肉一收缩,夹到又细又冰的钢笔,涌起更加难耐的空虚感折磨。
阮湘浑身打了个寒颤,本能地娇咛一声,向视频对面的金主爸爸软声祈求,“嘤不要……太冰了不舒服……被钢笔插逼好难受……拿出来好不好,谭总,想要谭总的大鸡巴插……要火热的鸡巴来插小骚穴……”
“骚货!被钢笔插也能叫得这么欲仙欲死。”
谭巍昂冷笑一声,加快了手上撸动鸡巴的速度,嘴里污言秽语,“操死你,操烂你那个小骚逼,小贱逼生来就是给我肏的!每天给你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液让你怀上我的种!”
阮湘强忍着难受用钢笔插在自己逼肉里搅动,一边配合谭巍昂发出欲求不满的骚叫,“嗯啊……谭总肏我……操烂我的小贱逼……骚货生来就是给谭总操的……嗯哈好难受……”
钢笔抽插中,饥渴的欲念吞没阮湘的脑海,她一下子又想起了陈硕,他坚实宽厚的腹肌在操她时在她眼前晃动,远远近近,缩小又放大……
意淫着陈硕,她看着屏幕中谭巍昂快速撸动充血的大鸡巴,更加全身心地投入自慰,嘴里不断流泻出酥麻入骨的甜媚娇喘,“嗯啊……快一点操我……肏坏小骚逼……深一点……”
', ' ')('但细小的钢笔怎么满足得了她,正在越来越难受的时候,谭巍昂忽然加速,粗喘着闷哼一声,一股白浊随之喷在了镜头上。
阮湘眉头一皱,似乎是为了赶着开会,谭巍昂比平时提早了射精的时间。
他低喘了几口气,擦干净自己的精液,冷冷地说了句“我去忙了”,然后就无情地关闭了视频。
阮湘啪地丢开沾满自己淫水的钢笔,急不可耐地将手指伸进肉逼深处,用力抠弄内壁的敏感点自慰。
然而越弄,就是越是饥渴,越是瘙痒想要,一直都达不到高潮点。
好一会儿之后,她的指腹都被自己的逼水浸泡得泛白起了皱纹,她还没得到真正的满足。
这时谭巍昂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给你买的新衣服快递到了,去试试,今天下午我可能会回来,到时候穿给我看。
阮湘第一眼看那信息就有了预感,所谓“新衣服”,并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下楼拆开快递,果然,里面是一套情趣围裙。
她听话地试穿,围裙前面的布料窄窄的,不止上面会露出高耸的雪白深壑,侧面都还会露出半只大奶球,从她侧后方一看,更是能从她的乳根一直看全她大奶子的形状,肉嘟嘟的奶头直接顶着前襟布料,在走动间一摩擦就硬立起来,在围裙前襟激凸出分明的褶皱轮廓。
下面的裙摆则刚好遮到大腿根,从后面看,雪白挺翘的蜜桃臀完全暴露出来。
她看了眼镜子里自己色情的模样,夹着腿,应谭总的要求,拍了一张照片给他看。
谭巍昂:骚奶子好像又涨大了,不错,不许脱了,塞跳蛋进去堵住你的逼水,等我回来检查。
阮湘老老实实地不敢脱围裙,把跳蛋放进自己的小逼,打开跳蛋震动玩了一会儿自己的骚穴,勉勉强强地高潮了。
高潮之后,却是更加懊恼的空虚。
缺少男人的爱抚、两心相悦的温柔情意,单纯的感官刺激,只是让她愈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连腿间变凉的淫水都懒得去擦拭,她就侧身躺在床上,穿着情趣围裙夹着跳蛋,迷迷糊糊地瞎想着,然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窗外的阳光一寸寸移动,日影西斜。
醒转过来时,她听到楼下有脚步声的动静。
想着是谭巍昂回来了,她一下子清醒,从床上起身,穿上白色毛绒拖鞋下楼。
行走间,夹在肉穴里的跳蛋摩擦着敏感的媚肉,让她每下一个台阶,都更加感觉双腿间酸痒难耐。
此时此刻,她发了疯地想要男人的大鸡巴捅进来,哪怕那个男人是她不喜欢甚至讨厌的谭巍昂,只要能插进她的穴狠狠操她让她爽就好。
然而,下了楼在偌大客厅中扫视,又走到门廊上张望一番,却连男人的半根毛都没看见。
“……谭总?谭总?!”
她左顾右盼,微微颤抖的娇软声音回荡在空寂的别墅内。
不对啊,她刚才明明听到楼下有动静,怎么会没有人呢。
谭巍昂给她配了一位全能保姆,可是保姆吃完午饭就去市区采购物资了,要晚上才回来。
如果谭巍昂和保姆都没回家,那她刚才听到的,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脚步声?难道……是她听错了?
阮湘刚想到这里,就又听到了一阵钝物摩擦的窸窣声,是从地下酒窖的方向传来的!清晰无疑!
她顿时浑身发寒,寒毛都倒竖起来,捂着嘴,差点尖叫出声。
天哪,家里进贼了?!!
谭总自诩安保系统在本城数一数二的别墅,青天白日的,也会进贼?!
老实说,阮湘第一步踏进谭巍昂的这个别墅时,四周的环境布置,就让她想起了电影《寄生虫》里的那幢别墅。
她顿时有了糟糕的联想。
十分糟糕,比家里进贼还要糟糕。
正在惊惶不定中,酒窖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随即传出一个人的脚步声,在一步步从酒窖里往楼上走。
阮湘被吓得心脏狂跳,耳听着酒窖里的脚步声就要走上来了,情急之中,她抓起客厅木架上作为摆设的日本刀,飞快闪身藏进楼梯口门后面。
举起刀,屏息凝神盯着楼道口,预计等那个人一现身,她就挥刀劈下去,没有开刃的刀砍不死人,但对准后脑勺,应该能把人敲晕吧?
一步、两步、三步……
似魔鬼的步伐。
那个脚步声离楼道口越来越近。
阮湘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
七步。
八步。
九步。
终于,一个男人的身影霍然冒出了楼梯口。
阮湘举起刀就对准那人的后脑勺砍下去,然而,在过度紧张中,她手里沉重的刀只挥了一半,就手一松一个没握住,中途滑落掉下来。
男人听到身后动静,蓦地回头转身,抬手闪电般横空抓住掉落的刀。
阮
', ' ')('湘见到男人陌生的脸,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去抢夺男人手里的武器。
抢夺间身影一晃,差点摔倒。
幸好男人关键时刻丢了刀,紧紧地抓住她的胳膊,才让她颤巍巍地站稳身子。
“啊!——放开我!”阮湘吓得尖叫,如同被捏住爪子的小鸟儿,拼命扑腾挣扎。
“闭嘴!”
男人眯了眯眼打量她,然后狠狠地丢开手,清越的嗓音里带着慵懒的傲慢,说话间唇齿里溢出温热的葡萄酒味,“别吵了——你是谁呀?”
阮湘赶紧后退几步,喘息着,紧张地盯着面前从酒窖里冒出的陌生男人——哦不对,好像不能算是男人。
虽然他身材高大,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体格,但是他的脸很年轻,甚至称得上稚气未脱。
阮湘一下子怔住,这个少年长得有点像……她大学时期的初恋。
甚至比她的初恋念大学的时候还要年少,看样子最多是高中生。
十分英气逼人的脸,眼睫乌黑浓密,好像画了眼线,衬托得一双瞳眸又大又明亮,高挺的鼻梁在鼻尖处有点上翘,让少年感满满的脸蛋显出了几分俏皮,左边脸颊上有一点明显的巧克力色小痣,如同掉落的泪滴。
虽然长相很稚嫩,可少年的表情就像他的嗓音一样傲慢,堪称衣架子的挺拔身材披了一件黑色皮夹克,大长腿下面一双黑皮靴,不管是皮夹克还是黑皮靴上都点缀着奇怪的金属挂饰和银色铆钉。
仔细一看,他稍长的碎发间左耳耳背上还闪烁着金属耳钉,三排,足足三排耳钉!
阮湘倒抽了一口凉气,把面前私闯民宅的少年跟中学时期会在走廊上打架并且喜欢玩朋克摇滚的痞坏男同学划为了一类。
“看什么看……”
阮湘打量少年的时候,少年也在打量她,抿了抿唇角,冷傲的视线从阮湘白嫩的脸蛋下移,落到她穿着情趣围裙的高耸前胸上。
深邃的雪白乳球沟壑傲人地摆在他眼前,那大半个圆球高耸饱满的轮廓足够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鼻血长流。
阮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暴露色情,赶紧双手抱臂捂住自己的硕大胸器,却不知道这样挤得自己的大奶子更加拥挤爆满呼之欲出。
“不要看……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她柔弱的声音非常没有底气。
少年挑了挑眉,抬眸重新看向她的眼睛,眼神里多了几分轻蔑:“这里是我谭家,我是谁还需要向你汇报?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我三叔的宠物。”
“……”
少年接着道:“啧,三叔就喜欢把不干不净的女人往这里塞,瞧瞧你,穿这么骚,我三叔又不在家,你穿成这样勾引谁呢?”
阮湘被他说得脸红,夹紧了双腿间逼穴里的跳蛋,生怕自己腿根渗出的淫水被少年看见。
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听起来这少年是谭巍昂的侄子,一个小屁孩而已,她怕什么。
她竭力端起大人的架子,一脸正色道:“你说的三叔是谭总吧?”
“不然呢?”少年唇角挂着嘲讽的笑,凉薄地睨着她,似乎觉得她说什么都很傻。
“谭总没告诉过我有人要来……我马上问问他先。”
说着阮湘就拿起手机,却被少年猛地夺过来:“不准问他!”
“你、你什么意思?”阮湘睁大眼眸。
“我刚从国外逃学回来。”
少年很不爽地翻了翻手上阮湘的手机,“你告诉三叔,三叔会让我爸把我抓走,这房子平时没人住,我来这里就是想躲着他们,宠物小姐,听明白了吗?你要是敢说一个字,我就……”
少年捡起日本刀,抬了抬眉毛,眸中的威慑恐吓之意,尽在不言中。
“好我不说……”
阮湘一副胆小样子,被一吓就乖乖顺从,还弱弱提醒对方,“可是,别墅入口四周都有监控录像,恐怕你已经被谭总看到了……”
“不怕。”少年耸耸肩,“我进来之前已经把那个监控摄像头搞定了。”
“搞……搞定?搞定是什么意思?”
少年轻哼了一声,似乎是不屑于回她话,转身向厨房走去,一边不爽地哼唧:“有什么好吃的快拿出来,我刚才只找到了凉拌黄瓜,难吃得要死。”
“李姨去市区买东西了。”
阮湘像一只小鹌鹑般跟在少年身后,老实地禀告,不知觉中自己就比这个突如其来、气焰嚣张的高中生矮了一截。
少年脚步一顿:“李姨……?李姨在这里?”
“嗯。”点头。
“玩几把蛋!李姨那个老妖婆见了我肯定向三叔打报告,操!”
少年狠狠踢了一脚餐桌,然后回过头指着阮湘,“都怪你!”
“……我?”阮湘很无辜。
“都怪你这个狐狸精,迷了我三叔,否则这屋子也不会有人住,我在这里面养狼都没人会管——”
“等等,我觉得养狼还是不太可—
', ' ')('—”阮湘糯糯地插入辩白。
少年不理会她,冷硬大声地继续说完:“我也不会沦落到回国之后无家可归,无处可去!”
听上去竟然有点可怜。
阮湘软乎乎低头怯生生道:“抱歉……对不起。”
“对不起?”
少年有点意外,轻笑一声,似乎没预料到狐狸精会讲出这么尊老爱幼的礼貌语句,他上下又扫视了一遍阮湘那令男人血脉贲张的性感身段,想了想,忽地道,“你住哪?”
“二楼,楼上……”
“那我住你隔壁房间,你以后负责给我拿食物上来,供我吃喝。”
少年十分自然从容地吩咐她,一边把冰箱里瓶瓶罐罐的饮料罐头往怀里塞,“不准让李姨知道我的存在,understand?”
“啊,好……”
阮湘点头,心想自己可没打算在别墅养狼啊,怎么突然就……不得不养这么只大型食肉动物在隔壁了呢?
不对,要是谭总回来发现了怎么办??!!
几分钟之后,阮湘回过神来,才发现大事不妙,自己刚才答应得太容易了!
一转头,那大男孩已经自顾自上楼了,抱着满怀的食品物资,大长腿健步如飞,胳膊显得那般健壮有力。
阮湘看着他英挺的背影,蓦地想起自己在大学宿舍楼下目送自己初恋离去的时刻。
双腿间一下子就有了湿意。
怎么办……
傍晚的天空乌云翻滚,窗外山间吹来阴风阵阵,摇动窗玻璃哗哗作响。
山雨欲来风满楼。
“叩叩”!
阮湘披上外衣,遮住自己呼之欲出的爆乳,怯生生去敲自己隔壁紧闭的卧室门,方才想起自己连少年的名字都不知道,“那个……小谭啊,快开门……李姨就要回来了,唔,姐姐有事情跟你商量……那个……我觉得你住在这里还是不太可……你这么个大活人,就算李姨不发现,谭总过几天回来看到……怎么办……谭总生气了会惩罚我的……”
阮湘支支吾吾地在门外说了一堆,门内一点回应都没有,搞得阮湘甚至怀疑少年根本不在里面。
她拧了拧门把手,确实是反锁的。
耳朵贴在门上,侧耳聆听,里面有啪嗒啪嗒的猛烈击打键盘的声音,夹杂着枪战的音效和男生元气满满的粗口:“淦!搁这儿等你爸爸呢?!啊?!傻逼儿子以为穿吉利服爸爸就看不见他,老子捅爆他菊花……fuck!莫挨老子!fuckfuckfuck!!!干死了……别动、小飞别动我扶你……”
阮湘秀眉微蹙,听得头疼。
这家伙估计在戴着耳机在玩游戏,外面打雷都听不到吧。
她拿熊孩子无可奈何,只好穿好衣服独自下楼应付李姨,李姨看阮湘这个新小主没心眼又好说话,一趟大采购捞了不少油水,内心欢天喜地,对阮湘眉开眼笑,好吃好喝地伺候。
阮湘要求打包几份硬菜带上楼当夜宵,李姨的厨艺受到夸赞,美滋滋地帮阮湘打包,还要热情地帮她拎上楼,被阮湘赶紧拒绝,羞红着脸说谭总给自己买了一些私人用品,不好意思被她看见。
“好的呀,理解理解,那就麻烦阮小姐自己拿下了,不够吃随时来叫我啊,我给你现做新鲜的……等等我榨一壶雪梨石榴汁给你备着,抗氧化美容的,可好喝了……”李姨看她一个人吃那么多,似乎疑心她是不是已经怀孕了,更加关怀备至笑容可掬。
阮湘怀着做贼心虚的心情上楼,靠在隔壁房间门上敲门,不敢敲大声了让李姨听见,结果敲了半天,指节都敲疼了,里面依旧一点回应也不给。
阮湘简直郁结,可这让她怎么办,把食物放在门口就走吧,又怕万一李姨上楼看到,把食物收回自己房间吧,又怕那小子出门来觅食,闹出大的动静……
横竖不是个办法。
她坐在家中没有招谁惹谁,怎么就从天而降了一只这样麻烦的动物给她找事儿呢?
敲门敲累了,正在不知所措时,阮湘又感觉双腿间的逼穴里升起了痒意,跳蛋还夹在里面,她现在也不敢开震动让自己爽爽,只能任由那里越来越痒,饥渴的性欲从骚核沿着大腿根蔓延上来,攥紧她的脑神经,蚂蚁爬一般在她浑身游走,侵蚀四肢百骸。
好难受……不行……
她索性把打包的食盒放在脚边,然后靠着门坐下去,门口的高级地毯一尘不染,直接坐在上面也很舒服。
她一坐下,手就下意识急不可耐伸进自己的内裤,按揉那湿热酸痒的骚穴。
指尖摸索找到凸起的阴蒂抚弄,又把手指插入穴口刮擦敏感的肉逼内壁,制造快感来缓解自己欲求不满的渴望。
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就伸进胸罩里,捏住自己的乳头,又拧又揉加强快感。
“嘤……唔……嗯啊……”
她咬着唇瓣,努力忍住不要发出声音,难受地双腿夹动,手上的动作加强,脑海里明明暗暗地想起陈硕,又想起让她难受
', ' ')('的谭总,最后想起门内的那个少年,他搬东西的时候腰臀看起来是那样有力,怎么小小年纪身体就发育得这样高大健壮呢……不知道他的鸡巴发育好没有……
意识到自己在意淫什么之后,阮湘羞恼地回过神,她真是患上性瘾了,馋坏了,怎么连小孩子也要肖想……羞死了。
她闭上眼,靠着门仰起头,手在内裤和胸罩里动作,正在羞耻自慰得难受之际,背后的门突然猝不及防地打开。
阮湘吓得赶紧抽出手,扶着门框站起身,粉面含羞的脸蛋上,一双沾满情欲的水润眸子颤巍巍看向打开门的少年。
“你在这干什么啊?”
少年脖子上挂着轮胎耳机,快速扫了她一眼,阮湘触电般把手缩到身后,害怕少年看到自己手指上淫液的水渍。
“我……”
阮湘嗫嚅着还没说出话来,少年就敏锐瞥见地上放的食盒,长臂一捞,将食盒拎了进去,然后咔嚓一声在她面前无情地关上门。
就这么把她这个大奶翘臀衣衫凌乱的尤物关在了门外,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诶等等,我要跟你谈谈,喂……开门……”
阮湘的唇瓣抖了抖,有些悻悻然转身回房。
或许高中男生就是这样吧,满脑子都在网络游戏上……她在瞎指望什么呢……男生没有多看她一眼,她居然有些失落?
她真是饥不择食了。
谭巍昂发信息给她,说自己今天回来不了了,阮湘松了一口气,决心要在谭巍昂回家之前把隔壁熊孩子弄走。
阮湘躺回卧室床上,眸色含春,双腿张开,开着跳蛋震动玩自己的骚逼,同时白玉般的手指也伸进穴里搅动,嗯嗯啊啊的细声娇喘宣泄着她有多么饥渴不满。
外面风雨琳琅,树叶唰唰唰地吹摆,这是个暴风雨之夜。
卧房门忽地被拧开,一个高大人影走进来。
阮湘从恍惚的情欲中猛然惊醒,下意识拉被子遮住自己袒露着小逼和乳房的娇躯。
进来的是那少年,他手里拿着浴巾和衣服,冷冷瞥了一眼床上的阮湘,似乎没看出她有任何异常,也没听见那嗡嗡的跳蛋震动声。
“你……你干嘛……”阮湘紧紧夹着自己骚逼里震动的跳蛋,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大摇大摆走进她卧室。
“洗澡。”少年环顾四周,找到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啊?”
“我那边的浴室放不出热水。”少年头也不回,有些不耐烦地解释。
“噢……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呵,你搞清楚,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少年傲慢地瞪了她一眼,闪身进浴室砰地关上门。
暖灯打开,哗啦啦的水声隐约传出。
“唔……那个……”
阮湘羞红着脸,关掉了震动的跳蛋,理好衣服,酥软的双腿支撑起身子挪动到浴室门边,犹犹豫豫地试图对里面洗澡的男生沟通,“小……小谭?能听见我说话么?”
“什么小谭?!我有名字我叫谭彦熙。”男生没好气地脱下衣服扔到地上。
“谭……彦熙,我想跟你说,那个,我觉得……”
“有什么快说!别骚扰我洗澡!”
少爷脾气,毫无耐心。
“就是我想那个……谭总回来了,看到你肯定会很生气——”
“三叔没那么快回来!”
阮湘嗓音温软:“说不准呢……老师不都会突击检查作业么,所以我想你还是,别在这里住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回家的话……你身上有钱么……不然我给你?你出去住宾馆吧?你成年了么?”
——
谭彦熙:什么?我这送上门的青春活力大鸡巴姐姐你居然赶我去住宾馆?!!姐姐你就口嫌体正直吧。
——
“吵死了!你是什么人啊,你管我?!闭嘴!让我安心洗澡,明天再说!”
谭彦熙凶巴巴怒吼一通,然后开大水量,哗啦啦水声吞没了阮湘的话语。
阮湘缩了缩脖子,滚回床上去,不敢再说话,也不敢再开跳蛋,连自慰的心情也没有了,因为不知道谭彦熙什么时候会推门出来。
她侧头瞥了眼浴室门,竟然闪过一个不该有的念头——那扇门要是透明的就好了。
不知道谭彦熙洗澡是什么样子的……唔不行,快打住,她怎么能意淫高中生的身体!
幸而谭彦熙洗澡效率很高,十几分钟就完事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着实让阮湘大脑受到暴击。
他裸着上身,湿漉漉的乌发在滴水,眼尖地找到电吹风,只当房间里的阮湘不存在似的,旁若无人地就在沙发上一边吹头发一边玩手机。
问题是,阮湘可没法当他不存在。
这谭彦熙的肩背宽阔,肌肉也未免……太健硕了一点,且带着未完全成熟的竹节拔节的修长,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在清洗后焕发出青春洋溢的热息,手臂上的什么肱二头肌肱
', ' ')('三头肌随着他摇晃电吹风的动作一鼓一鼓,呈现出性感的肌肉线条。
阮湘简直无法直视谭彦熙的胸肌,视线沿着他两排分明的腹肌往下,直接能看到他的窄腰下面胯骨上的人鱼线,末端延伸进雪白的浴巾边缘,底下似乎还没穿内裤,引起女人的无限遐想。
阮湘没法抵抗本能,下面的瘙痒的小逼里咕叽一声分泌出一汪淫汁,渗透她早已湿透的内裤打湿床单。
她红着脸刚要移开视线,谭彦熙就猛地抬起头,雪亮的目光捉住她的眼神,冷傲一笑:“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
阮湘更羞涩了,现在的心境跟在中学楼梯间被坏蛋男同学拦住调戏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她夹紧了腿转过头,试图转移注意力去看手机上的新闻,却无法忽略房间里多出来的这么大只一个动物。
眼角余光瞥见谭彦熙吹干了头发,抓了抓,乌黑茂密的墨发刚吹干显得蓬松柔软,看起来似乎手感很好,又为他并不良善的脸蛋增添了几分可爱,就像一只毛绒绒大狗,让她下意识想揉一揉。
正在心里软乎乎地这么想着,谭彦熙霍地站起身,一下子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
阮湘猝不及防,“啊”地惊叫出口。
心跳狂飙,瞬间羞得无地自容——她没有如预想中那样跟谭彦熙的小弟弟打照面,谭彦熙下面穿了内裤,还是宽大的四角形的,别说鸡巴本尊了,就连鸡巴毛都没露出一根来。
别人并不是有暴露癖的,她在瞎想什么呢。
因为这声惊叫,谭彦熙蓦地侧头看向她,嘴唇又升起一个有些凉薄的冷笑:“狐狸精还装什么纯?明明是专门出来卖逼的,别一副没见过男人身体的样子。”
阮湘突然受到这高中生的羞辱,咬了咬唇,也不反驳,只是自语般小声地嘀咕一句:“你还算不上什么男人。”
私自逃学回国不敢回家的小屁孩,算什么男人?
“你说什么?!”
谭彦熙微微眯了眯眼,下巴微扬,语调里有跟他三叔谭巍昂一脉相承的冷厉,稚气未脱的俊脸上满是威慑之意。
果然霸道总裁的调调是从娃娃学起的?
“没……”
阮湘不敢对视他,颤巍巍移开视线,刚好瞥见他内裤里鼓起的一大坨……OMG,好大……这年头高中生的鸡巴都有这么大了吗……看来是发育好了……
她触电般又移开视线,简直不知道看哪里好了。
幸而谭彦熙轻哼一声,没有再继续为难她,抓起衣服便出去了,电吹风还扔那儿,插头也没有拔。
阮湘去洗漱,浴室里还似乎弥漫着谭彦熙的气息,新鲜的、活力的健康雄性气息……或许只是沐浴露混合一点汗液的味道,她想多了。
阮湘四下一看,浴缸边缘还挂着一条黑色男士内裤。
这谭彦熙未免也太粗心了,竟然把内裤都遗落在这里。
一瞬间,阮湘盯着那条内裤,神使鬼差想要拿起来嗅一口,好奇谭彦熙的内裤闻起来,跟陈硕的有什么区别……
下一秒,她猛然惊觉自己的臆想怎么会这样痴汉色情,羞愧地去把谭彦熙的内裤拿起来,内裤要及时洗的习惯让她条件反射地把那条内裤洗干净,然后晾晒在浴室内窗口通风的地方。
深夜,暴雨如注,阮湘蜷缩在大床上,身体长时间的饥渴让她不可遏制地想男人,这次,想得最多的是谭彦熙,因为他带来了最新的鲜活记忆。
阮湘模样娇俏可人,性格又温软,她从小到大几乎都没遇到对她如此冷傲凶恶的男生。
谭彦熙,或许是因为把她当成勾引他三叔的坏女人,所以才会有如此恶劣态度吧。
她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瞎几把想,谭彦熙在学校里对别的同学也会这样傲慢样子么?他长得帅,也懂得打理自己的穿戴,一定从小有很多女生喜欢,他有女朋友么,是不是也像她的初恋那样,身边红颜知己暧昧对象无数呢?
他会是处男么……早已经不是了吧……估计在学校里操过很多女同学了……都是怎么操的呢……咦?她为什么要想这个?关她什么事?
瞎想着不该想的问题,阮湘进入了梦乡。
然而没睡着多久,外面的天际霍然被照得雪亮,咣当一声,一道惊雷随之降落。
阮湘被雷声惊醒,睁开眼望向紧闭的窗帘外,雷声的余威还在轰隆隆地作响。
她呆了几秒,正考虑要不要去拿眼罩和耳塞,突然,门外响起了声音。
“咔嚓”。
是拧动门把手的声音,但她这次锁门了,外面的人拧不开。
她悚然一惊:“谁?”
“是我,开门……”谭彦熙压低的声音有些奇怪。
阮湘不想开灯刺眼,就着窗帘外透入的昏暗自然光线,下床轻声走到门边,贴近门询问:“什么事啊?”
“你开门……”
谭彦熙只是重复。
阮湘心里一紧
', ' ')(',犹豫着还是把门打开了,一道高大的人影立刻蹿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扑鼻的葡萄酒味。
“你怎么又喝酒了……咦你上我床干嘛?!”
阮湘眼睁睁看着那团黑影一下子倒在了她的大床上。
“我#¥%……”
谭彦熙的嘴蒙在被子里闷头答了一句什么,含含糊糊,阮湘没听清。
“你说什么?”
她上前凑近谭彦熙,忽地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我怕打雷。”
谭彦熙整个人滚进阮湘的被窝里,轻声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冷傲,而是变得……有些奇怪的虚弱和柔软?
“……啊?你怕打雷?”
“嗯。”
谭彦熙发出一声沙沙的鼻音。
“……不至于吧。”这么大的人了怕打雷?
“我做过亏心事,怕天打雷劈。”谭彦熙居然有些略带自嘲地解释。
坏小子做了什么亏心事?
“……那是封建迷信。”阮湘柔声安慰。
“我听说有一种球形闪电还会从窗户蹿进屋子里,尖啸声像鬼魂在太古的荒原上吹埙,跟着人追,直到把人烧成焦炭,飞灰湮灭,可不是迷信,是物理着作上写的。”谭彦熙居然像个好学生的口吻,认真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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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湘满脑子都是问号……那是什么奇怪的物理着作?《三体》吗?
“……总之,你别怕,这里屋顶上安了避雷针,不会有事的。”阮湘依然老实地进行安慰流程。
“嗯……”
谭彦熙嗯完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阮湘额角泌汗,弱弱问:“你……不回房间去睡觉么?”
谭彦熙瓮声瓮气道:“我怕,我要在你这儿睡。”
“……啊?”
“打雷的晚上我都要跟别人睡才敢睡着。”
“……???”阮湘感觉对方愈发离谱了,“你要在我这儿睡?可是……你睡我床我睡哪儿。”
“这床够大。”谭彦熙说得理所当然。
阮湘心跳如鼓:“不行!我们男女授受不亲……”
“你在瞎想什么啊。”
谭彦熙的尾音居然带了一丝轻笑,并且这次笑得没之前那么凉薄了,听上去悦耳了许多,“姐姐,床这么大,我们八竿子打不着,我只是想要个人陪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一声突如其来的“姐姐”,居然有了一点点……撒娇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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