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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
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大殿响起。
一只黑色的鞋尖踏上台阶,暴露在光线之中。
楚沽低着头,面容半明半暗,看不出他的神色。
“师兄,你有什么话想要与我说的吗?”
“阿沽?”
白陌郢回头看向楚沽,隐隐觉得他此刻的情绪有些许不对。
这些天他与楚沽相处时始终觉得他的阿沽还是当初那个任性地缠着他要葡萄吃的小师弟,直到此刻亲眼看到楚沽周身暴戾黑暗的气息,他才真正把楚沽和传闻中血腥狠厉的魔尊联系起来。
他垂下眼,慢慢道:“阿沽想听我说什么?”
“什么都可以,比如,师兄今天做了什么?”
白陌郢沉默几秒,脑子里许多考量慢慢地打了个转儿。楚沽还不知道师尊派祁阳来过这里,他也不知道祁阳现在是否已经离开魔界。倘若祁阳还未走,而他此时暴露了祁阳的身份,那么如今魔化的楚沽又是否会对曾经的二师兄做些什么?是直接杀了,还是……像自己一样……
无论结果是什么,白陌郢捏了捏手指,他都无法忍受……
至于另一种可能性,楚沽选择不作为,并且念着以往师兄弟的情分直接将祁阳放走……他不敢赌……
况且阿沽从小就和祁阳不亲近……
几秒后,白陌郢说:“好像没什么要说的,我今天就站在这儿看了会魔殿外的景色,魔殿外的景色就只是一片漆黑。至于其它的,阿沽也都知道。”
说完,他浅浅一笑:“更何况阿沽早上才出去,到现在不过小半天过去了……难道,阿沽是想听我说想你了吗?”
他记得楚沽小时候格外黏他,每次他练功回来小楚沽都会立马跳进他的怀里,黏黏糊糊地要听自己说想他想得不得了。白陌郢回忆着旧日师兄弟温馨和睦的景象,平日里冷清的眸子流露出一片温柔的笑意。
站在原地默了默,楚沽走出黑暗,径直走到窗台旁展臂将白陌郢拉进怀里。低头咬着他的唇瓣,楚沽辗转吻了下去。
他噬咬着白陌郢的薄唇,尖尖的虎牙将白陌郢刮得又麻又痒。
吻尽,楚沽轻舔一口白陌郢红肿的下唇,嗓音低哑。
“师兄,我想干你……”
他顺着白陌郢修长的脖颈吮吻下去,手指摸索着找到袍下掩藏的臀缝。两根指尖绕着尤带湿意的穴口磨蹭几下,啾的一声拔掉了深深插入肠中的玉势。
“啊……”
体积巨大的玉势强势碾过肠壁所有的敏感点,白陌郢低吟一声,面颊绯红。
楚沽握着白陌郢的手让他扶在窗台上,掀开袍角按低他的腰,让他的屁股高高撅起。
白嫩的臀瓣微微绷紧,红色的穴肉开着一个小口,在臀缝间若隐若现。
楚沽拉开衣物,露出自己勃起的巨物。他掰开白陌郢的臀瓣,圆润的龟头抵在紧张地不停翕动的菊穴上,又缓缓顿住。
“师兄真的没什么想和我说的了吗?”
白陌郢回头看他,神色迷乱,眼底含着薄薄一层雾气。
“没……没有……阿沽,你快进来……”
楚沽垂眼,胯下用力,又凶又狠地肏了进去,第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
硬鼓鼓的囊袋拍打在白软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响,挤出丰沛的淫液。
紧接着,骤雨狂风,魔尊殿内的情事不间断地持续了两天一夜。
这一次的楚沽格外的粗暴且沉默,他不发一言地把白陌郢折叠成各种形状,捣药般莽力捣弄着他过度使用的嫩穴,捣得他媚肉外翻,双臀红的像血桃的外皮。
做到最后,白陌郢绷不住地低泣,沉沦在欲望深渊中的他无意识地呻吟着,半张的唇吐出鲜红的舌尖。而被肏了两天一夜的后穴又痛又爽,白陌郢昏沉之中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要被撕裂,一半淫荡地迷恋着被肏穴的快感,一半恐惧着自己的沉沦,害怕坠入欲望深处。在楚沽灵力的输送下,他甚至都不能像凡人一样晕过去,只能清醒地沉迷于楚沽给予自己的快感。
他被骑于这个人的胯下,快乐是他,痛苦也是他,自己的一切在此时全部由他掌控。这个人的一部分埋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的身体无需主人同意即会主动向这个人打开,他已经成为自己的王。
拍击的声音愈快愈急。
终于,破开肠肉挤到最深处,楚沽阴茎涨大,射出了最后一股精液,放过了极度疲惫的白陌郢。楚沽半搂住他,将他缓缓放到了床上。
几乎是在身体触碰到床榻的一刹那,白陌郢闭上眼,沉沉睡去。
楚沽温柔地将他揽进怀里,盖上一层薄被掩住他的身体。他低头,吻上白陌郢的额。
“白陌郢,不要背叛我。”
楚沽轻声低喃。
无论是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楚沽从来不会容忍身边人的背叛。
话音刚落,他尾指上的戒指立即闪烁起来:“宿主~统统不会背叛
', ' ')('你哟~”
楚沽暗红的瞳孔闪过一道光泽,他调整一下姿势,召来一杯琉璃美酒,薄唇印在杯沿上抿了一口醇厚的酒液。
“怎么样,问题在哪查出来了吗?”
就在几天前,楚沽修炼时陡然发现自己的记忆有一段长达一年的空白。
原主叛离紫陵宗并且流离魔界的那一部分记忆,就像被强行减去,只剩下一片空茫。
记忆的缺失让他立即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他隐隐觉得这段记忆极为关键,与原主死亡的真实原因息息相关。是的,他从来都不觉得是前世的白陌郢真正杀害了原主。并且,他感觉到这段记忆是被某个隐藏在暗处的存在强行剥夺。哪怕他已经消除了原主意识的隐藏问题,楚沽依然感觉到一种生死攸关的紧迫感。
于是,他在发现问题的下一刻,立即派系统去探查记忆消失的原因所在。
“对不起宿主,主系统反映这个小世界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楚沽皱眉,“罢了,既然是冲我来的,迟早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他饮一口酒,眉宇之色放荡不羁。
“真正的强者无惧于任何恶意,他只会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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