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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脱掉外套,食指勾着衣领随手甩到地毯上,继而刺啦一声拉上猩红色的窗帘,挡住暴风雪拍打的窗格。
偌大的房间只有床头桌台上放着一盏煤油灯,罩在罩子里跃动着暗橙色的光。
陆拾松了松衣领,解开两粒扣子,露出胸肌饱满的蜜色胸膛。他站在楚沽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低头坐在床沿上的楚沽,视线如审视猎物般扫过楚沽瘦削的身躯。他看着楚沽白皙的脸,手指捻了捻,带着厚实茧子的手指径直摸上了楚沽的脸颊。
触感细腻温华。
陆拾又捻了捻手指,忽然那点被迫跟男人上床的那点厌恶感忽然就没了。
小傻子长得还挺好看,上了他好像自己也不亏,陆拾想。
毕竟是第一次,自己还是温柔点,别让小傻子伤的太狠,虽然他陆拾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好歹小傻子跟自己一夜,自己也不是那什么会亏待床伴的人。
他双手自然地滑上楚沽的肩膀,掌心用力不容置疑地将他推倒在床上。陆拾心情愉悦地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一丛乱毛中分量可观的的性器。
陆拾自己撸了两下,突然恶趣味地吹了下口哨,朝楚沽努努嘴说:
“小傻子,你自己乖乖把裤子脱掉,陆哥哥一会儿让你舒服。”
楚沽眨了眨眼睛,没听懂似的不说话,低低垂着睫毛。
陆拾看着他自己笑了两下,自言自语地嘟囔:“也是,我跟他说什么?对这种傻子,直接强上就好了。”
他抬膝上床,一手撑在楚沽头侧,另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楚沽头一偏,躲过了这个吻。他睫毛轻轻一扬,回过头看向陆拾,木木的眸子突然就注入了神采。
楚沽掀起嘴角微笑,细瘦的胳膊握住陆拾的肩膀,在他目瞪口呆的神情中轻而易举地将他掀翻下去。陆拾扭着脖子震惊地看向楚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圆润饱满的屁股就这么暴露在了楚沽面前。
楚沽清了清嗓子,嗓音是清澈的少年音:“陆总裁,你不知道叫别人傻子,是很无礼的行为吗?”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手指从肩窝慢慢移向陆拾肌肉饱满的屁股。
或许是从前的楚沽过于无害,陆拾并没有意识到这个行为的危险性,他的注意力全部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你不傻了?”
“你装傻骗我的目的是什么?”
陆拾警惕地盯着楚沽,试图从他的表情分析出答案。他蜜色的肌肉紧绷着,像一只线条流畅的豹子。
楚沽心情愉悦的笑了一下,单手轻易地将陆拾按趴在床上。
“我想你还没明白一件事情。”
少年音轻灵的像一潭湖水。
“现在是你在我的手上,”楚沽顿了顿,继续道:“今晚你没有提问的权力。”
陆拾五指握拳,四肢爆发出全部力量想要冲破楚沽的禁锢。
楚沽淡定地单手按住他。
十秒后,陆拾泄力地趴在柔软的窗面上,汗水浸湿他的流海。
“你想要干什么?”陆拾嗓音低哑,认命般问向楚沽。
他偏着头在楚沽看不到的角度,眼神死死地瞪着床单上的折皱。
楚沽暗示地揉了把陆拾肉感十足的屁股,轻笑着问:“陆先生是不是忘了什么?”
“安东尼西亚先生说,今天晚上,每一个房间里,都应该有一条热腾腾的阴茎埋进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只有合格的客人,才能获得机会继续参观他的古堡。而其他人,后果自负。”
穿过收音机质感发生改变的甜美女生在陆拾脑海中响起。
“你敢!”
陆拾浑身一颤,蹬着腿拼命地想要坐起,却只能在楚沽不知道从哪里获得的巨大力气中无力地挣扎。陆拾晃着眸,眼底第一次出现深深的恐惧。
“楚沽,放过我,无限游戏中鬼怪的杀人条件不是无解的,你不是一定要这样做。”
楚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的垂死挣扎,手指却开始在穴口的褶皱上打转。
“楚沽!”陆拾的语速加快,声音开始颤抖,“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别忘了这是无限游戏!只要你不能杀了我,你也不想我处处给你使绊子吧,你放了我,我把道具都给……啊!”
最后一个字,楚沽猝不及防地将整根食指按进褶皱齐跟捅了进去。意外的是,没想到陆拾的前列腺那么浅,仅一根手指就碾过了他靠近穴口的前列腺。
“楚沽……我杀了你!”
陆拾红着眼,简直目眦欲裂。
楚沽的手指按住前列腺,狠狠按了下去。
仅仅几分钟后,陆拾呜咽着蜷住身体,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儿声音。
楚沽搅动着手指,从轻易吃下自己三根手指的松软穴口拉出一丝淫液。他看着陆拾像一滩水一样整个人无力地软在床上,勾起嘴角。
“啧,真骚……”
他按住陆拾听到这句话又开始挣扎的四肢。
', ' ')('“屁眼儿这么骚,陆总裁还想干人?你天生就该让别人干你!”
楚沽说着,又从容地在绷得发白的穴口塞进第四根指头,胀得陆拾小腿发颤。
“第一次就这么能吃,是不是等我干松了,拳头也能捅进去?到时候给你拳交好不好?”
陆拾咬牙偏头,腰窝塌陷,被迫撅着屁股吞吐楚沽的手指。
穴眼儿咕叽咕叽,肠液打湿了红褐色的穴口,顺着会阴流下淋湿耻毛。陆拾的阴茎已经笔挺地翘起,抵着小腹流出晶亮的前液。
楚沽抽出手指,握着与自己长相不符的暗红色粗硕巨物,压在菊穴上不紧不慢地缓缓推了进去。
陆拾觉得自己的肠道快要裂开了,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破开肠肉不容置疑地捅进自己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糖葫芦串在木签上,整个身体都要被捅穿。
更可恨的是,好不容易楚沽快要捅到了底,他正要松一口气时,楚沽又缓缓退出去一半。
楚沽从背后抱住陆拾,掰过他的脸握住他的阴茎问:“这根还是不是处?”
陆拾撇脸不答,大有硬气到底的意思。
楚沽低垂着眸子轻笑一声,肉棒又退出去一点,捏着陆拾的腰就狠狠撞了进去。他接连十几下撞得又快又重,撞得陆拾身体前倾,脸上布满生理性的泪水。
“不说,嗯?”楚沽又把自己深深埋了进去,揉捏着陆拾的阴囊问。
陆拾抽搐两下,眼睛失神,嘴角流出一点口水。
“我……说……还是……是处……”
楚沽满意一笑,怜爱地捏着无力挣扎的陆拾亲了亲他的嘴角。
“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他握着陆拾的腰,在陆拾的哭叫中把他按在肉棒上整个儿转个身让他正面骑在自己的腰胯上。然后楚沽叼住陆拾早就硬得凸起的褐色奶子一下一下撞进他的的屁股,把他捣得汁水四溅。
陆拾被迫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吞吐另一个人的硬硕,他养着脖颈,脖子上青筋暴起,直愣愣瞪着眼,身体却动弹不得。他的眼角和性器不停地溢着泪,在极致的快感与疼痛中抽搐挣扎。
陆拾觉得他快要爽死了,被男人干后面干得爽死了,整个人爽得快要失去理智只知道扭着屁股让楚沽干得更深更重,最好精液都射在他的屁股里面……
楚沽有一点说的没错,他的身体确实骚贱,哪怕理智再怎么屈辱,他再怎么在脑海中强调自己是个直男,他的肠道仍旧在性器的摩擦中爽得不行。就像是,吸食无药可解的毒品……
在陆拾半推半就的配合中,楚沽抱着陆拾做了半夜,期间换了几个姿势,甚至还抱着他在浴室做了一次。等到他抱着四肢无力抖动的陆拾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陆拾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他的肉棒仍旧埋在陆拾湿软温热的肠道里。
“哒哒哒……”
楚沽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一股寒意袭来,浓郁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他的视线落在影子上,两个人的影子抖了抖,慢慢开始融合在一起。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狂郁的暴风雪疯狂地灌进来,拍打着窗帘猎猎作响。
煤油灯越来越暗,闪烁着快要熄灭。
影子举起一只手,嘴部裂开一个巨大的微笑。
楚沽眼神一厉,抱住陆拾一瞬间翻滚在床上。而他原来的位置,一只苍白的鬼手从影子里伸出,不断地淌着暗红色的血液。
“嘿嘿嘿……找到你了……”
录音机里出现过的甜美女声阴冷地笑道。
陆拾四肢发寒,心底涌上死亡的急迫感,原本混沌的意识彻底清醒。然而他却感觉到,自己后穴中埋着的肉棒抖了抖,一瞬间胀得更大。
“拔出去!”
陆拾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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