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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带着罗文在临城几番奔走,上下打点,终于把吴氏看中的那个投标项目抢到了森裕的名下。
消息传回去的时候,吴威气得嘴都歪了,连着砸碎了好几个古董花瓶。
晚上高远服侍的时候也格外小心,殷勤地给他和包厢里的其他人敬着酒。但吴威仍在气头上,一句不顺心就抬手甩了他两个耳光。
“吴总,生气也别打美人啊,”一个满脸肥油的富商笑着打了个圆场,“这小脸蛋多好看,可别给打花了。”
吴威不屑地哼了一声,“好看个屁,出来卖好几年了,屁眼子都操松了。”
“要说起好看嘛......沈家小杂种上回带出来的那个,长得倒是挺水灵的。”
“沈知行挑人的眼光是不错,天成多少个小雏儿都让他挑走了。”
“他这癖好也怪,我就不爱操雏鸟,就喜欢那种操熟了操开了的。”
“你知道个啥,”吴威说着又猛喝了杯酒,“像他这种见不得人的私生子,就是因为自己出身不干净,才会落了洁癖的毛病。”
“自己的妈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再怎么讲究干净,也是个从根儿上就烂了的贱坯。”
其他人一时都沉默了。他们不想得罪吴威,但也不愿意随便附和这种酒话。毕竟大家都在生意场上,做人留一线,他日若有什么生意上的牵扯,也好说话些。
还是高远适时地打破了这种尴尬。他摇着屁股一步三晃地坐进刚才那个富商的怀里,一边喂着他酒一边满脸堆笑地说道,“谢谢您疼我。”
“还挺懂事儿的,”吕宏笑着揉了揉他的屁股,又从自己脖子上拿了一大块玛瑙下来,“把这个塞进去。”
“小屁眼子要是表现好,这块东西就赏你了。”
高远下意识地看了吴威一眼,见他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也就狠着心起了身,把下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他跪在包厢正中的酒桌上,从裤兜里掏出润滑液抹了两把,就扶着那个鸡蛋大的玛瑙往后穴里塞。
玛瑙的形状并不规则,还未扩张过的肉穴一时难以吃下,才进去一半就卡在了微红的穴眼里。
“这小屁眼子不挺紧的嘛,”另一个大腹便便的富商不耐地推开了怀里的男孩,满脸淫笑地看向吕宏,“吕哥要是不着急的话,我先给他松快松快。”
“别问我啊,”吕宏笑着指了指吴威,“这是吴总包下的人,想用的话得问他才行。”
吴威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这婊子我早就操腻了,你们喜欢就随便玩。”
“别玩出人命来就行。”
“吴哥可真大方,”那人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用手指掏出玛瑙,又从抽屉里取了个套,弄在自己硬邦邦的性器上。
也没那个耐性给高远做润滑,扶着自己的肉茎就往那张不断张阖的小嘴里撞去。
高远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强忍着那根肉棒在干涩肉穴里进出的痛感。
“不够骚啊,”富商放浪形骸地拍了拍他的屁股,“里头没水儿啊。”
“那就灌点药!”吴威醉眼朦胧地嚷嚷着,“操这个婊子,就得灌点药才带劲儿。”
高远不可置信地看了吴威一眼,然后隐忍地垂下了自己的眼眸。他跟在吴威身边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尽心尽力地小心伺候。他原以为已经讨到了吴威的欢心,却没有想到,自己在他的心里,连个物件儿都不如。
他一路摸爬滚打受尽辛苦才混成了天成的头牌,怎么甘心再受这种屈辱。但今天到场的都是江市有头有脸的富商,随便拎出来哪一个,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男妓能够得罪的。
他来不及再想更多了,因为有人已经不耐烦地抬起了他的下巴,灌了他一杯混合着春药的烈酒。
天成的包厢里从来就不缺少这些,药性也都足够强烈,任是贞洁烈妇服下,也会变成掰屁股求操的母狗。
高远的身体因为春药泛出了异样的潮红,原本还能把握分寸的呻吟也尽数飘出了喉咙。给他灌药的那个富商听着他的浪叫,猴急地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了他嘴里。
他被顶得忍不住咳了几声,后穴倒是因此收缩地更紧了。在他身后侵犯的那人舒服地喘了几声,拍着他的屁股笑道,“吃了药就是不一样,里头哗哗地流水儿呢。”
围观的人听了这话更是兴起,有些性急的已经抓起身边的男孩猛操了起来。肉体的交合声和混合着哭腔的呻吟声在屋子里铺染开来,慢慢地把室内的淫靡气氛推到了高潮。
此时的高远已经不知道被操弄了几次,也不知道后面的人换了几波。他只知道自己的腮帮子都被捅肿了,却还是要挂着满脸的精液去伺候嘴里不断更替的性器。
因为服药的缘故,他的精神十分亢奋,后穴拼了命地绞紧了了体内的肉棒。在他肉穴里操弄的人被夹得缴了械,意犹未尽地抽出自己的器物,用手指玩着那湿哒哒的穴口。
高远欲求不满地晃了晃屁股,软肉紧紧地咬住了那几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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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屁眼子真够骚的,水儿都流到桌子上了。”
“你玩够了没,玩够了换我来。”
那人依依不舍地抽了手指,满脸淫笑地打趣道,“操了这么多回都松了,你还不如用他上头那张嘴了。”
“这话说的,上头那张嘴王哥不是正用着呢吗。”
“再说了,松了就再让他紧回去呗。”
“拿杯红酒给他灌里头,一会儿就紧得跟雏儿似的了。”
“就是,再不管用就跟服务员要杯姜汁,灌完再用保准又嫩又香。”
就这样,高远被这群人抓着整整操了一个晚上。到最后肉穴都已经被玩烂了,猩红的血和残存的红酒汁混在一起,落在眼睛里,化成了一片刺目的红。
几摞人民币和那块黄玛瑙凌乱地摆在桌子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拿了。他被操得身虚体软,痉挛不已,但药性未尽的大脑却仍然保持着恼人的清醒。
这一刻,他恨极了吴威,恨极了沈知行,也恨极了同为男妓的林沐之。
明明是一样的下贱之身,明明是一样的零落泥中,凭什么林沐之就可以活得那么肆意?那天吴威不过就是碰了碰他的身子,就惹得沈知行大发脾气,当场离席。
林沐之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沈知行迷成这样?越想越不忿的他颤抖着给自己的酒友孙安打了个电话,想要让他找点人,教训一下林沐之。
却不想就是这一通简单的电话,彻底改变了他和林沐之以后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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