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回到家的时候,我拳头上还渗着血。
舅爷找来块红霉素软膏,小心摸索着一点一点帮我涂在手背上。
“真没伤到哪儿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他心疼地问。
“没事儿,就擦破了点皮,可能是刚才打到那个男店员牙齿上了。”
舅爷顿时有点生气:“平时觉得你挺乖巧顺从的,没想到还会发这么大脾气跟人干架?”
“乖巧顺从那是只对您。”我说,“在外面,谁敢说您一点不是那我就得跟他拼命。”
听到这话的舅爷一阵沉默,神情复杂。
半晌后才长长叹了口气。
“傻小子,爷脚丫子臭是事实,被人家说道总是难免的,再怎么也犯不着跟人动手啊!”
“不行,您能忍我可忍不了。”我越说越来劲。
见我那么拗怎么都劝不动,舅爷的神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转身慢慢往摇椅那边挪动,我下意识想去扶他,却被他甩开。
事实证明在家里他的确也没有那么需要我,驾轻就熟地坐到椅子上,一声不吭地沉思起来。
“怎么了爷?”我有些莫名。
“过来,跪这儿。”他用手指了指自己脚下。
我自然是没有一点犹豫,乖乖走到他面前跪下。
舅爷随即把穿着胶鞋的双脚踩到我大腿上。
虽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这一连串动作令我莫名暗爽。
而且他严厉起来时的样子我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鞋给爷脱了。”他抬起一只脚道。
听到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命令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还以为他要干嘛呢。
我双手捧住他的脚解开鞋带脱下那只解放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浓烈的脚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接着我正要脱他脚上汗涔涔粘乎乎的蓝丝锦纶,他却把脚缩了回去。
“爷爷?”
这时舅爷面无表情地捡起脱掉那只鞋握手上,另一只手伸过来按住我的脑袋,把那只臭烘烘的解放鞋凑到我面前,鞋口正对着我的口鼻。
鞋里的浓郁的汗臭味混合着老式解放鞋独有的橡胶气味,那叫一个酸爽。
但舅爷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有点吓到我了。
要知道平时他可不会这么跟我玩,就连给他舔脚时虽然他挺享受,却也总是会表现出有些于心不忍的懊恼,这么突然主动搞起新花样来那就更反常了。
因此我倍感错愕。
此刻舅爷依旧绷着个脸,问我:“啥味儿?”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没啥味儿。”
舅爷又把那只胶鞋往我脸上凑近了些,鞋口都贴我鼻头上了。
“再说一遍,真没味儿?”他带着逼供的口气。
我立刻下意识地换了种说法,谄媚地说道:“有……香,是香味儿。”
没想到这马屁不但没拍响,还把舅爷气得直叹气:“我老瞎子一个,也没像你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这么……哎!”
“香是吧,香就闻个够!”
舅爷突然暴躁地把那只鞋直接扣我鼻子上,鞋带绕过我的脑袋系在我后脑勺上打了个狠狠的死结,那只绿胶鞋便稳稳地绑在了我脸上。
我惊呆了,这不是我平日天天都会做的事吗?
但他应该不知道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