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明说，就只能他自己核查。
秘书第一个留意到走近的沈曼，“沈小姐。”
“金秘书，这是在找什么吗？”
沈曼故作没留意到厉允修，佯装上前套近乎。
金秘书瞄了眼一侧的厉允修，犹豫着如何作答。
沈曼循着她的视线，面露惊诧，“九爷！”
“抱歉，我没看到您也在这里。”
厉允修抬了抬眼皮，并未多理会她。
监控中。
他清楚的看到苏冉险些被摔出窗户，要不是她反应够快，转动身子避开了窗口，后果不敢想象。
“时间往前拉！”
前台将进度条继续往前截取。
沈曼从办公室出来，途径门口时正好遇到载着档案箱离开的推车。
档案室的位置在厉允修办公室的斜对面，里面存放着一些常年经久的历史文档。
偶尔需要根据项目的推动调取查阅。
“这是什么？”他指了指其中一人手里提着的类似餐盒的东西。
前台将监控画面锁定后放大，“回九爷，是一次性餐盒。”
谁也没想到会是档案组成员携带了餐盒进来。
餐盒透明，一眼能看清里面是空的。
“等一下。”
监控里，前来送文件的沈曼直接拦住了对方，指着餐盒道：“公司不让餐食带入工作区。”
被抓包的是一个还在实习期的小姑娘。
“我是外头吃完了，刚要扔掉。楼下垃圾桶被清洁员收拾走了，就想着上一层楼来扔。”
她还不忘指了指楼梯口的垃圾桶，小声道：“我还没来得及扔……”
他们进来到搬走文件，也才短短几分钟，根本不可能吃完手里一整份炸酱面。
沈曼得知缘由，便也没再为难对方。
“给我吧。”
实习生有些惊愣，“不用，我自己带回去扔。”
“餐盒内有还有食物残渣，回头要是将文件都弄脏了……”沈曼挑了眼推车上的文件筐。
实习生犹豫了下，但还是递给了她：“多谢。”
炸酱面比较油腻，吃完了面，底部依稀还能看到流动的豆豉油。
待人离开后，沈曼转身前往楼道口。
突然一个保洁员推着垃圾桶过来，准备回收碎纸机内的碎纸屑，无意中碰掉了沈曼手里的餐盒。
盖子散开，油直接沾染在了地垫上。
沈曼第一时间收拾起来，并未告知对方地垫脏了的事实。
中间间隔了一段时间后，才有保洁员前来更换地垫的事情。
“抱歉，我当时着急送文件，也是看着保洁员在忙就没打扰她。洗手间的时候遇到后才想起来。”沈曼看到监控拍摄下的这一幕，面露歉意。
洗手间没有监控，无法确定她是如何提醒的保洁员。
一切看上去，像极了巧合。
厉允修眼睑垂下一片深思。
越是看似巧合的背后，一定少不了人为的刻意计划。
“九爷，还查吗？”前台小心翼翼的询问意见。
厉允修单手插兜，收回视线时余光瞥见开了的窗户：“那扇窗是什么时候开的？”
那扇窗因为位置很低，为了防止事故发生，一般很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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