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中央,季云信,山涛,蒋遥正在商量着什么。闻声,停下了对话,看着季云礼怒气冲冲的冲进来。
“季云信!”云礼脚下生风,三下两下便冲到了季云信跟前。怒目圆睁,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季云信,目光仿佛一把利刃,明晃晃的架在季云信的脖子上,再不说一句话。
而这一切好像都在季云信的意料之中一样,他挥了挥手,对身旁的山涛和蒋遥道“你们两个先回去吧!此事我们稍后再议”
山涛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云礼,上前一步想阻拦季云信,“王上……”
“放心,没事!”季云信看了一眼山涛,一副让他安心的神情。
山涛和蒋遥看了一眼季云礼,相互对视了一眼,还是退了出去。
“怎么,你做的龌龊事还怕人知道啊?”云礼出口便毫不留情。
季云信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转身走向厅上高处,自己的座椅处,缓缓坐下,拿起杯子抿了一口水,又缓缓放下,这才抬眼看向季云礼,“九歌可还安好?”
“哼”云礼冷笑一声,“九歌好不好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如若九歌现在站在这里,定也会对你的行为不齿!你这个窃国贼,你竟然趁父王……”
“够了!”季云信在堂上大喝一声打断了云礼,“本王是父王早在半月前神志清醒之时,亲封的太子,父王仙逝,本王顺理成章继位,一切合情合理!”
云礼呆住了。他刚刚以为的是季云信趁季光弥留之际,篡位登基的。却不想季云信竟然是先被父王封为的太子。
不对,自己走时,父王尚未有立太子的想法,那……
“你算计我!”不消片刻,云礼便想通了这其中的缘由。
“算计你?我原本说的是我要去找九歌,是你,是你自己执意要去,拦下了我!我可有说错?”季云信一连串的发问,咄咄逼人。
云礼哑然,的确,是他执意要去的。云礼被季云信逼的一口气堵在胸中,喘不上气来,“你敢说你没有用九歌这件事,算计过我?”
“算计?那也得你配合才行!”季云信冷笑一声,从堂上站起来,慢慢的踱至季云礼身边,伸手拍了拍云礼的肩头,“朝堂之争,何止算计这么简单。若不是你感情用事,我纵然计能通天,又能耐你何呢?”
季云信继位之后,连日来处理季光的丧事,又将孝期的国事处理的妥妥当当,已经是疲累至极。言行间也不自觉的有了帝王之气。
云礼被怼的无话可说,的确,季云信不过是抛出了饵,咬钩的还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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