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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举城,竖河郡东侧边缘的一座小城,人口不多,也并未处于哪条交通要道,是以,城内并不算如何热闹。昏红的夕阳将落,小贩店铺便早早收了摊打烊,走卒行商也早就收拾了扁担,街上行人寥寥,最后一丝日光降下山谷,夜色迅速包裹住了这个有些安静的小城。
待到月上柳梢,就连城里唯一的一栋夜间营生的春莺楼,也因无客上门收了招牌,小厮将门口挂的红灯笼尽数取了。一处民房中,妇人在孩子的呓语里掐灭了烛火……最后一点亮光消失,夜色中的延举城,寂静而幽深。
云层隐没了月光。
“咚——咚——”的清脆响声越来越近,打更的更夫敲着锣,巡到了最后一个小巷。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停在黑黝黝的巷口,打了个寒颤,“嘶……这天,变凉了啊。”
更夫小声嘟囔着,困意上涌,只想着迅速走完这一段回去被窝里好好睡觉,他看了眼巷子内,有些疑惑,这巷里只有一户人家,一家八口人,往常这会儿正是幼子睡不安稳呀呀乱叫的时候,怎的今晚如此安静。
半夜的风就似冷刀子一般刮来,更夫晃了晃头,不再多想,锣一敲走进了小巷中。
“天干物燥——小心……”
待行到那户人家门口时,更夫却是蓦地一顿,冷冷的风中,递过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这家子白天杀牲口了不成,怎那么晚了还那么大味儿?”更夫提着灯笼,往大门那边凑了过去,这偏头一望,却是让他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那两扇实木的院门,此刻竟开着一条三指宽的小缝,没关严实。
这凑近了以后,血腥味儿越来越重,更夫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只觉心里凉嗖嗖的,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走到门边,叩了叩门环,喊道:“老张家的,可是歇下了?”
一片黑暗中,只有他手中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无人应答。更夫又喊了几声,仍旧没一人回应。
更夫已是心慌了起来,只是到底打了那么多年更,若说胆量,他也算着延举城中数一数二的,牙一咬,手按在木门上往里轻轻一推。
吱呀声中,两扇门缓缓打开,扑面而来便是一股更浓的血腥味儿,影影绰绰的能够看到几具躺倒在地的身影。更夫提灯往里一照,昏黄的烛光照在他枯瘦的脸上,只见更夫先是两眼大睁,嘴巴开合,随即双眼往上一翻,似是被吓的不轻。
“哐当”一声,铜锣和灯笼摔了下来,更夫腿脚发软往后跌坐在地,急促地喘息着,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巷子口,一声憋在胸头的尖叫终于冲了出来——
“杀、杀人啦!!!”
……
而此时此刻,与延举城遥遥相对的竖河郡西边,一处山野间的村落。
一老汉点着灯笼在田间仔细逡巡着,近日来收成不好,他大晚上忧心得睡不踏实,横竖睡不着,最后还是决定去田里看看有无虫害。老汉正翻着菜叶,借着灯笼的余光远远看到一个人影从田埂边走来,吓了一大跳,这大半夜的,竟还有人!
“喂!干什么的?”老汉握紧了镰刀,直起身子看去,只见那人一身文人墨客打扮,手里拎着把折扇,往上一看面容,貌无长须,眉似剑锋,下方一双桃花眼带着点笑,鼻梁高挺,真真一副俊朗风流的公子哥模样,光这一身样貌,就叫老汉的警惕去了大半。
那人遥遥冲老汉行了个礼,道:“在下顾景行,叨扰老丈了,敢问前方可是松涧岭?”
这声音亦是如丝绸般顺滑,听得老汉甚是舒服,不疑有他,答道:“正是,小子大晚上的到这作甚,可要歇脚?”
顾景行晃了晃扇子,煞有介事道:“咳,在下前些日子借了前面吴城一户人家的书来研读,不想沉迷文墨中竟错过了还书日子,这才匆匆赶近路前往,不想让主人家心急。”
那老汉点点头:“你小子倒是诚信,只是……”随即又摇了摇头,道:“你还是到村中休息一晚,明日再绕别的路去吧,近些日子这山上可不太平,说是闹妖精呢。”
“哦?妖精?”
“是啊,起初是王婆家的二儿子上山打猎没回来,村里几个汉子去找,居然全都没了音讯,村长请了道士来,那道士算了一卦便道这松涧岭妖气冲天,恐是生了大妖,你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啊。”
顾景行淡然一笑:“多谢老丈提醒,只是这还书日子本就因我之故耽误了,断然不能再等。”心中暗道,这道士倒是算得准,就是不知是真有本事还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言罢,冲着那老汉一行礼,直直往山中走去。
老汉本想再多劝几句,却猛然发现这人嘴上说着还书,一身上下却没个行囊,哪有装书的地方?霎时间打了个冷颤,“哎呀,长那么好看,难保不是个妖怪啊,完了完了……”想到自己跟妖怪搭上了话,顿时吓得灯笼镰刀一丢,一溜烟跑回屋里锁上了门窗,再也不敢多事了。
另一边,顾景行慢慢悠悠地在山路上走着,他正是接了逐浪阁内任务前来降妖,这
', ' ')('妖精专害男子,顾景行捉摸着要么是狐妖要么是花妖,而这山中空气清新还带着点香气,全无兽类的腥臊之味,八成该是只花妖。
逐浪阁南北两阁分立,南阁功法以琴棋书画入道,顾景行虽是南阁大师兄,平时也专于风雅,骨子里却有着点不羁,更是常被自己的师尊顾承天骂流里流气,行事难以揣摩。他已是化神期的修士,此刻分明能一个念头就到深山内,却偏要似凡人一般慢吞吞地从山路走,欣赏沿途风景。
待到顾景行走至深处,已是天光大亮,从竹林中穿过,只见前方一处碧绿水潭,四周种满了桃花,边上是一座风格清雅的木质凉亭,帷幔轻纱束在柱子上,不沾一尘,显然是常有人打理的。
这些吸阳气的妖修,就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法子……顾景行眉头一挑,径直走进了亭中,依在栏杆上,不时叹气,假做忧愁状。果然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四周便升起缥缈的烟雾,伴随着一阵浓郁的桃花香,身后响起了甜美的女声:“公子有什么烦心事,不如说与奴家听听,定为公子解忧。”
顾景行转过身,只见一位婷婷袅袅身着粉纱的曼妙少女站在身后,那鹅蛋小脸上红唇轻点,眼带柔情,真一个面若桃李的绝色美人。
不愧是花妖……顾景行暗自欣赏着,面上适时地露出一副呆愣的表情。
女子见顾景行愣愣地看着她,羞道:“奴家名叫桃木,家就在附近,这亭子也是自家建的呢。”
顾景行“匆忙”回过神来,窘迫道:“这……见笑了,在下顾景行,欲往前面吴城赶考,途径此处,不禁忧心起功名来,见这一方水亭宛如仙境,不自觉便进来了,姑娘勿怪。”
桃木笑盈盈道:“怎会怪,相逢即是有缘,奴家观公子才貌俱佳,定能有一番作为,奴家这正有一壶陈年佳酿,若不嫌弃,不如共饮一番,权当为公子祝福了。”
言罢,竟凭空变出一白玉托盘,其上布置着一壶弥漫着桃花香气的美酒与两个酒杯,顾景行面带笑容,对着这诡异的一幕不发一言,全然一副凡人被妖术所惑的样子,暗自里评判着,金丹期的桃花妖……虽是不强,对山下凡人确也算是一大威胁了。
“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于亭中石桌坐下,一番推杯换盏,畅聊诗书日月,一时间,真如一对般配的才子佳人。
酒过三巡,四周的烟雾不知何时越来越浓,清风吹过,桃花瓣如微雨一般落入碧绿的潭水,束于柱上的白色轻纱也不知不觉间散开,围住了整个凉亭,从外面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亲昵的人影。
桃木轻靠在顾景行胸口,青葱般的手指在他右胸画着圈圈,“公子可真俊,不知这衣服底下,是不是也一样叫人满意……”
顾景行垂眸看着她,似是被迷住了,捏起她小巧的下巴与她对视,柔声道:“姑娘尽可一看。”
桃木被这俊朗的男子深情看着,也是微微一愣,往日里只能吃些粗野山汉,这般品质的男子莫说在这小小的松涧岭,她修行至今也是从未尝过,此刻竟是真的有些情动,带着些许的期待了。
桃木轻柔地褪去顾景行外裳,又扯开里衣胸襟,露出两道分明的锁骨和大半个结实的胸膛,方才她靠在顾景行身上时便有所察觉,这男人绝不像一般书生一样瘦弱,此刻亲眼看着这精练的胸肌,眼中满是惊喜。
顾景行敞着大半个胸口,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风雅矜持的样子,他索性直接自己脱了剩下的衣物,整个上身完全赤裸,只见那衣服之下,是一具如白玉雕琢的精悍男体,方正饱满的胸肌,精瘦明显的六块腹肌整齐排列着,非但没有半点书生气,反而随着他的动作略微绷紧,一看便充满了极强的爆发力!比起那些粗犷的武人,顾景行浑身的肌肉线条更为流畅轻盈,肤色也十分白净,这般充满了男性魅力却又不过分雄壮的身体,正是待嫁闺中的女子们最为期待的类型。
“呀……这可真是……”桃木娇笑着,哪能想到这男子不但才貌双全,就连这身材也是这般的好,可真是遇到极品了。
顾景行握着桃木的手腕,将她的手置于胸前,让她感受着下方勃发的力量,更是微微挺胸,以挺立的深粉色乳尖轻蹭着手心,笑道:“姑娘可还满意?”
“当然……”桃木重新依偎在顾景行赤裸的胸膛,双手抱着对方有力的劲腰,以脸磨蹭着温润的肌肤,俄顷,更是一口含住了顾景行一侧的乳头,丁香小舌来回舔舐着,直把那深粉色的小尖舔的越发红润。
“唔。”顾景行轻哼一声,胸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他按着桃木的脑袋,逐渐往下,让她顺着腹肌轻吻。
一路舔舐下来,桃木忽觉下巴一痒,似是蹭到了毛茸茸的东西,睁眼一看,原是顾景行下腹的耻毛,方才只顾着欣赏他的身材未曾注意,此刻一看才发现,这看起来颇为斯文儒雅的男人,下腹耻毛却是反差极大,自肚脐开始向下,似一线草丛,最终隐没在裤腰中,引人遐想。
那毛发下边,不知是何等光景……桃木修了几百年的采阳之术,尚是头一次这般情不自禁,她舌尖在顾景
', ' ')('行肚脐画着圈,甚至舔湿了一小撮腹毛,右手轻覆在顾景行裆部,那儿已经微微硬起,此刻是既软又硬的一大包。
桃木抬眼看着顾景行,眼中满是媚意:“奴家听说,这儿毛发旺盛的男人,阳气最是重,欲火也较常人更猛些……”
顾景行哂笑道:“姑娘自可亲自验证这传言真伪。”说罢避开桃木站起身,毫不扭捏地脱下了外裤及亵裤,又重新坐回石凳。
此刻他完全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双修长的腿同样似上身一般强劲有力,下腹的耻毛终于没有了裤腰阻隔,能让人一睹全貌,只见那一线呈三角状的性感黑毛一路延伸至胯间阳物,与本人外形气质截然不符的浓密黑森林中,一根粗直的肉色鸡巴已经完全硬起。顾景行的鸡巴长六寸有余,色泽红润,粗长笔直,无论长度粗度都胜过桃木此前吸过的几个村汉,却显得十分好看,并不狰狞,圆润深色的龟头泛着水光,被顾景行修长的手指抹去,环着柱身上下撸动。
顾景行一手撸着鸡巴,一手手肘支在桌面上,以手指撑着自己的脑袋,俊朗风流的脸上一副成竹在握的表情,若不是此刻浑身赤裸,这幅闲适的样子倒像是在竹屋书舍品鉴高雅画作一般。明明应该是被花妖魅惑之人,此刻竟是显得游刃有余,甚至让妖更为他痴迷。
“尝尝?”
桃木却是未曾怀疑自己的术法失效,只觉这样的顾景行迷人极了,她脸颊染上一缕红霞,跪在顾景行胯间,朱唇亲吻上了勃发的茎身,感受着唇下的温度上下舔舐,又张嘴完全包裹住龟头,来回吞吐。
她的鼻尖满是顾景行雄性的气息,这气息中更带着一股清新的松香,为他口交,就像是一种享受一般。而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桃木也发现顾景行的鸡巴乍一看粗长笔直,细看茎身却是两端略细,中间略粗的梭形,吞吐起来只能含到一半的位置,嘴唇紧紧的包裹之下,往深处吞到阴茎中部时,嘴角有明显的被略微撑开之感。
顾景行舒服地喟叹一声,这花妖所幻化的脸着实是人间绝色,美人含着自己鸡巴的画面让他鼠蹊发紧,胯部往前,只想捅得更深,随着这个动作,大半个臀部都离开了石凳,桃木顺势吐出被舔的湿漉漉的鸡巴,含住下方一粒饱满圆润的囊袋,看着那粗直阳物根部茂盛的毛发,她忽地有些好奇,青葱小手托起顾景行的卵蛋,轻柔地按压着,唇舌继续往下,舔舐会阴,随即竟是轻轻分开了顾景行紧闭的臀瓣,露出那藏在缝隙中的隐秘后庭。
却见这后庭如他乳首一般深粉,胯前毛发如此茂盛,这里竟是一点毛都没有,粉嫩的褶皱聚拢在一起,好似一朵小花一般,桃木看得喜欢得紧,忍不住探出灵活的舌尖,在那穴口轻探。
“嘶……”舌尖略微顶开了后庭,温暖的触感从那隐秘私处传来,顾景行爽得菊穴一缩,阳根也跟着抽搐了一下,他伸手托住桃木的脸,低声喘息:“让如此美人舔弄那里……顾某不忍心啊。”
桃木嘻嘻娇笑两声,不再捉弄顾景行,小手握住那粗长的肉棒,只觉那火热的温度充满了男性的魅力,满溢的阳气勾动着她的本能,一阵清风吹过,她浑身的衣物似是沙尘一般被尽数吹去,露出婀娜的胴体。桃木已是情动难耐,腿间花穴在为顾景行舔弄鸡巴时就已经流出霏霏淫水,此刻直接跨坐在顾景行腿上,将那肉棒顶端对准小口,来回磨蹭着,淫水滴落在茎身上,顾景行鸡巴顶端被紧致的嫩穴来回挑逗,忍不住握着鸡巴根部一晃,硕大的龟头啪的一声狠拍在桃木的穴口。
“呀!”桃木肉缝间敏感的小核被这狠狠一撞,双腿骤然失力,圆润的翘臀猛地往下一坐!
霎时间两声低喘,二人具是爽得呻吟,花妖以吸取阳气为生,下身花穴紧致而柔韧,当得上人间名器,顾景行只觉欲根被包裹在一处温暖的腔道中,其间嫩肉不断吮吸着他的茎身,敏感的龟头更是顶在一处软肉,软肉就似一张小嘴般,来回挤压着鸡巴顶端。
“姑娘的小穴真软……”
顾景行轻挺着腰,来回顶弄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的柔嫩身躯,肉棒在穴口来回进出,沾染上淫润的水液。
“啊啊……顾公子……好厉害,操死奴家了……”
桃木胸前两团柔软的嫩肉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肌,被操得翻起阵阵波浪,肉团顶端的乳粒时不时与顾景行的乳头摩擦而过,换来男人一声沉闷的呻吟。
就这么交合了片刻,顾景行似是觉得不好发力,抱起怀中的美人,将其放在石桌之上,健腰猛地几下深顶,狠狠撞在对方花心。
“咿呀!啊啊……”桃木小腹猛地一缩,美目微微上翻,差点被插得一泄如注,“太,太用力了……等一下……呀啊……”
直到这时,桃木才意识到不对,寻常凡人被他妖术所惑,插进来之后不到一刻必定射精,哪怕顾景行天赋异禀,这足足操干了小半个时辰,还把她操得溃不成军,这等事怎么可能?!
顾景行又是一记深插,低头看着那水光泥泞的穴口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鸡巴根部,调笑道:“姑娘可要忍住了,花妖若在此刻泄了身,这几百
', ' ')('年修为可就全毁了。”
桃木一对杏眼猛地睁大,恨声道:“你!你竟是修士?!”
顾景行不疾不徐地抽插着肉棒,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折扇轻轻抬起桃木一边乳房,“敢在竖河郡内为乱,早该想到有这一天才对。”
“啊……你!”桃木心中恨极,却是被这强大的修士死死压制着,根本挣脱不开,且吸阳的功法已经运行,现下不是顾景行先射出阳精被她吸收修为,就是她自己先被干得高潮修为全失,而顾景行显然十分游刃有余,粗直的肉棒来回操干着她的花穴,她小腹一阵酥麻,必定是先泄身的那个!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有种直接杀了我,何必与我虚与委蛇!”
顾景行一手按着桃木小腹,隐约地能抚摸到自己龟头在下方鼓动的触感,他看着身下这人绝色容颜此刻又恨又爽的狼狈样子,哂笑道:“此等温香软玉,错过岂不可惜。”嘴上如此说着,下身却是毫不怜惜,腹肌收缩,胯间数次猛顶。
“呃啊——啊啊……”桃木娇小的身子倏地一弹,几欲崩溃,更是被顾景行这话气得七窍生烟,然而此刻她为鱼肉人为刀俎,不得不求饶道:“呜……啊……好人,饶过奴家吧,奴家也是可怜修炼出了岔子,不吸人阳气死的就是自己,若非如此,奴家也不想害人呀……可怜可怜奴家吧……”
顾景行悠然地挺着腰,轻抚着她腰身,动作好似情人般温柔,嘴上却是毫不留情:“我可怜你,谁去可怜那些被你害死的无辜村众,谁去可怜他们的家人呢?做了恶,就得承受恶果。”
“你!可恨——我只是想活而已!有什么错?!”桃木无助地晃着头,满脸都是快感和悲愤的泪水,只觉被干的快要泄身,几百年修为即将毁于一旦,又要失去所有记忆,重新变回那没有思想没有情绪的桃树,她怎能甘心!
又是一阵清风带着淡淡的烟气吹过,桃木被烟雾包裹着,顾景行只觉阳根所在之处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待到烟雾散去时,却见原本婀娜多姿的美人竟变成了一个魁梧强壮的男人,这模样赫然是她害死的上一个猎户!
“哼……我倒要看看,这样的你还能不能操下去……”
顾景行微一挑眉,倒是真没想到这花妖会用这招,他仔细看去,那男子五官端正,很是刚毅,倒是有几分李衡的感觉,只是李衡要比他帅得多,视线往下,是常年打猎练出的宽阔胸肌和结实的臂膀,如山峦一般的腹肌上,被阳光晒得黝黑的皮肤此刻满是淫水,最后,他看向二人交合的地方,原本插在桃木女穴中的鸡巴,此刻正埋在男人的屁眼之中,那穴口被鸡巴撑成薄薄一圈,已经被干的发红,周边一圈耻毛更是被操出来的淫水白沫弄得泥泞不堪,软软地贴在股缝中。
“嗯……有点意思。”顾景行低着头,呼出一口炙热的鼻息,看着自己露在男人屁眼外的那截鸡巴青筋倏然暴起。
“啊!”桃木正想着借此逼退顾景行,却不料肠道内的肉棒好似更粗了一圈,硬得好似铁棍,随即骚心被狠狠一撞,顿时不可思议地看向顾景行。
只见顾景行双手按着壮汉两条粗壮的大腿,嘴角的笑容十分叫人玩味。
“我可没告诉过你,我不操男人。”说罢,双手猛地用力后拉,强健的腰肢也随之往前撞去,鸡巴凶猛地操干进前面男人的毛穴内,每一次都让男人的臀和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合着,一丝缝隙也不留,随着来回抽插,粘腻的水声中,二者间牵扯出粘腻的银丝。
“呜——不……”桃木化为男人后,此刻的声音也是十分雄浑,本就被干得接近高潮,现下被这数十下的猛操,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肠道一阵紧缩,前方的鸡巴硬生生在没勃起的状态下被操得流出了一股股精水。
随着高潮来临,桃木的眼中逐渐失去了神采,四周的桃树瞬间凋敝,潭水干涸,就连这凉亭也一刹那间变得破旧起来,最后,这具幻化的肉身慢慢变得透明,露出仍旧硬挺着的顾景行的鸡巴。终于,破烂的石桌上只剩下一截小巧的桃树枝,枝头残存着几个蔫巴巴的花骨朵。
“呼……”花妖已伏诛,顾景行鸡巴也已经硬到了极限,失去了肠道的桎梏,强劲有力的肉棒从平行于地面变成斜指着上方,顶端不住流出透明的淫液,淌过茎身,一直到下面坠着的两个雄卵才滴落在地。他常年握着琴棋纸笔的修长手指,环住鼓胀的茎身,迅速有力的几下撸动,最后狠狠撸到根部!
“呃——”
掌心能感受下方尿道强劲泵出精液的力度,顾景行马眼大张,囊袋提起,耻毛旺盛的下腹剧烈地收缩,终于喷出了一股股雄浆,其力度之大,甚至有几股直接飞出了凉亭。
……
歇息片刻,顾景行重新穿上了衣物,仍旧俊雅风流,全然看不出方才的兽态。他拾起那截已经完全没有灵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桃树枝,寻了条小溪将其插在岸边,垂眸看了片刻,叹道:“若还有幸能再变成妖,可别再害人了。”
溪水潺潺流过,顾景行纯白色的宽大外袍上逐渐浮现出黑色的墨渍,好似滴入水中的一滴墨汁一
', ' ')('般晕染开来,墨渍越扩越大,甚至蔓延出了外袍,四周的空气随之扭曲,就像凭空产生了一张透明的画纸,随着遒劲的墨锋画过,盖住了顾景行的身影,片刻,墨迹散去,原地早已没了顾景行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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