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待两人做完,都变得汗津津的。
两人躺在树下休息了一会,小和尚才回神般左看右看,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起身就要走。
“欸,”楚子云在他身后压低嗓子叫了句,“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本来要走的人身形一顿,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留下一句“贺兰思明”便又匆匆离去。
“好熟悉的名字。”楚子云望着小和尚走远的身影,摸了摸后脑勺想道。
结果摸到后脑勺被汗濡湿的发,楚子云才后知后觉感到冷,打了个哈欠的她赶紧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幽会之地。
第二天上香时楚子云就感觉头脑不甚清明,回到家她就猝不及防的病倒了。
舒予担心的不行,连煎药都要自己亲自动手。
楚子云正睡意昏沉之际,就听见舒予叫她,“妻主,该喝药了。”
见舒予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要来扶她,楚子云摆摆手,撑着手臂自己坐了起来。
舒予舀了一勺药液,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喂给了楚子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避开舒予那真挚关心的眼神,楚子云张嘴喝下了那口药。
她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羸弱,只是昨晚多吹了些山风,就得了风寒。能在这么酷热的季节得风寒的,想来不会有第二个了。
这风寒来的蹊跷,大夫问她有没有贪凉,她也只能说昨晚热的受不了,便泡了个冷水浴。
这么一说,这病便圆住了。只是面对尽心尽力照顾她的舒予,楚子云竟多了几分心虚。
这一病,楚子云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劲来。
待到第三天,楚子云觉得手脚有力起来,便让舒予扶着她去院里散散步。
两人并肩站在荷花池边,看着锦鲤在花池中自由的游来游去。
在楚子云记忆里,她就是从这个荷花池掉下去的。思绪发散,楚子云想到她刚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她处处小心谨慎,生怕别人察觉出她和原身的不一样,只感觉处处受限制,到现在,也都习惯了以这个身份生存。
思绪飘远,楚子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哀伤。
舒予见楚子云这样,以为她是为自己的病情担忧,便出言安慰道:“妻主不用担心,再喝几副药,你就会好起来了,到时候我们全家去出游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子云看了看舒予涨大到宽大衣袍都遮不住的肚腹,说道:“你如今行路不便,还是等你生产完再说吧。”
见楚子云神色不明,看不出喜怒,舒予紧接了句,“那就你们先去,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罢了。”楚子云摇摇头,她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思出游。
见楚子云心情低落,舒予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一时无言,就这样静静看着荷花池中锦鲤嬉戏,带起阵阵涟漪。
晚上,楚子云吃过药躺在床上,药劲上涌,正是瞌睡昏沉之际,忽听外间传来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