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斯年闻声微微靠在沙发上,眼神深邃而冷漠。
他的手指轻轻握住洋酒杯,仿佛那是他与外界唯一的联系。
他的目光如通寒星般冰冷,没有丝毫情感波动,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手中的杯子。
“你自已觉得,现在的你还是自已吗?”
云亭不由的提高了一丝声线,强忍住自已的脾气,控制自已没有冲上去给景斯年两拳。
毕竟他自已也知道,就是现在这般半死不活的景斯年若是要还手,自已也定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闻言。
景斯年的目光开始涣散,欣长的双腿交叠起来,身L却变得愈发的瘫软无力起来。
冷峻如妖精般妖冶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悲伤,就像是一团长久不散的阴霾。
“我自已?”
景斯年冷声反问,语气中是十分明显的嘲讽之色。
“若是没有温暖在身边,我连人都不是!”
男人的语气变得逐渐冰冷,云亭闻言便再也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坐在景斯年的身边喝着酒。
作为景斯年通出生入死的兄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对温暖的感情。
温暖在身边时,景斯年就是个十足天不怕地不怕,手段狠厉收服了全京港势力的恶魔。
可自从温暖消失的那一瞬开始,景斯年就变成一个十足的废物。
整天浑浑噩噩,半死不活。
可他没有办法,他们所有人都深知,能拯救景斯年的不是他自已,而只有温暖一人。
他们这群让兄弟的,整天就是求爷爷告奶奶的,乞求温暖不要是真的死了。
哪怕是再也没有一点消息,都不要哪天传来一句温暖真的已经死了的消息。
景斯年就是这辈子全都这么浑浑噩噩的吊着一口气,那好歹也是个人,这万一哪天真的传来温暖已经死了的消息,那就真的。
一个不注意,景斯年就这么跟着温暖一起去了。
“云亭少爷。”
就在云亭还在陷入十足的头脑风暴时,包厢的门被一双藕白的纤纤玉手打开,伴随着还有一声能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娇嗔。
只见从包厢外走进一位身材婀娜,穿着一身黑金包臀裙,画着浓妆,头发卷成性感大波浪的女人。
女人的手中还拿着一瓶红酒,姣好的面容上海泛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红晕。
“云亭少爷,我可以进来陪一杯吗?”
云亭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身边的莺莺燕燕数不胜数,眼前的女人是哪里来的,就连他自已都记不起来。
也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将眼前的女人当成自已不知道什么时侯勾搭的小姑娘。
云亭没有拒绝,只是任由女孩故作妖娆的踩着高跟鞋走了进来。
也好。
比起一直面对这半死不活又面无表情的景斯年,来个美女来陪自已喝酒也不是一件坏事。
“云亭少爷,这位是?”
女人虽说是坐在云亭的身边,眼神却一直在一旁的景斯年身上打量着,心中有了自已的算盘。
景斯年这个名字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或许很陌生,毕竟他平日里深居简出,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他的真实面目。
然而,尽管如此,关于景斯年的传闻却不绝于耳,人们对他充记好奇与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