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你还看不上,这可是我鹭岛上都少见的美人,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从鹭岛把他带回去呢。”Egret笑着说。
他静静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美人,白衣黑发,纤细沉静,眼下有一颗小小的、朱红色的泪痣,充满着破碎感。
寄月听到Egret的话,不禁浑身发抖。寄月实际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富贵人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鹭岛上毫无尊严的奴隶,他曾经见过一束光,以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命运总是给他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玩笑,并亲口告诉他:你无力改变。
寄月低着头,很标准的奴隶跪姿,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手分开交握在背后,奴隶没有权利处置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胳膊。
“鹭岛的岛主怎么做起老鸨的活儿了,Egret,这可不像你。”裴今端着茶缓缓的说,视线并没有对寄月有半分的停留,好像完全没有兴趣一样。
Egret抽着烟笑着回到:“裴少,我这鹭岛做的什么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小玩意,可是鹭岛这几年的极品了。”
说罢,Egret抬起眼睛看了看裴今,看了看这个虽然年轻,但是拥有无数权柄和财富的男人,他的面容英俊,脸色确是仿佛永远看不见阳光一样的苍白,指尖也沾染过不知道多少人的鲜血。
人只有没有感情,才能坐到如斯高位。
但人,并非,生来无情,一切皆有因果。
裴今感受到来自Egret的目光,也只是没有感情的说了一句:“我对被操烂了的贱货没兴趣。”
Egret闻言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哼的笑了一声,看了眼严晔,示意他开口。
“裴先生,您有所不知,鹭岛贩奴拍卖,皆是处子。寄月本来是今年鹭岛拍卖会的压轴商品,我悉心调教了两年,各方面都是不差的。”严晔恭敬的答道,他已经认出了这个黑衣男人的身份,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今闻言抬起了头,看向跪着房间中央的奴隶,一身简单的奴隶白袍,跪起来的时候并不能盖住膝盖,只能堪堪盖住圆润挺翘的臀瓣,一双膝盖因为长期的跪立始终青紫未消,最大限度的勾引着人的施虐欲。
施虐欲,鹭岛的奴隶,从来不仅仅是主人释放性欲的容器,更是各种情绪的出口。跪着,也不过是最基本的规矩。
“过来。”裴今放下了茶杯,收拢了双腿,看着寄月说到。
“是。”寄月闻言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膝行过去,膝盖的旧伤让他感受到了针扎一样的刺痛,但是寄月没有丝毫的停顿,膝行到了裴今的面前,双手交叠放在头顶,缓缓的俯下身,磕在裴今的脚边,声音温润,还带有一丝清亮的少年气,轻轻的说:“奴寄月,见过先生。”
裴今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跪着的奴隶,白皙的后颈子上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垂下了几条细细的银链,隐没在宽大的白袍中,裴今第一次来到鹭岛,并不了解那些细碎的磨人手段,却觉得眼前的奴隶肤色胜雪,发色如墨,连隐入袍内的银链都和他如斯相配,无一不美。
又看他一路膝行而来,卑贱的动作都被这个名为寄月的奴隶做的勾人而优雅,而他温润的嗓音中不难听出细细的颤抖,裴今知道,这个奴隶,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