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月看到严晔递上来的东西不禁紧张起来,裴今却没理会,只是让严晔放到了桌子上,又恢复成先前那副冷淡的样子。
严晔眼看任务已经完成,弓了弓身,就向裴今告辞。已经退出了几步,就听见裴今说:“等等,我知道鹭岛的规矩,奴隶的来源是保密的。”然后用手敲了敲桌面,有点不耐烦似的,继续说:“那他呢。”
寄月闻言更加紧张,如果被裴今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双手狠狠握着勺子,在手掌出留下指甲的抓痕。
“裴少,您问话严晔不敢不答。寄月是两年前来的鹭岛,他父母双亡,为了给妹妹治病,自愿卖身到鹭岛的。”
“行了,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今并不完全相信严晔的话,对寄月说:“他说的是真的吗?”
寄月不敢再坐,立刻跪在裴今的脚下:“回主人,严先生说的...是真的。”
“那天晚上哭,是因为你妹妹?”
“是...主人...奴不是有意隐瞒,只是怕...怕您迁怒妹妹。”
裴今勉强相信了寄月的解释,突然好奇,翻看起了桌子上那个调教记录的册子,第一页是寄月的名字以及一张一寸照片和出生年月,简历似的,但是下面的记录却是寄月膀胱、尿道、后穴可以容纳的最大限度,裴今皱了皱眉,把调教记录扔开。
看着跪在脚下的奴隶,想起了前一夜的销魂,又恶劣的用鞋尖蹭着寄月的乳头,缓缓说:“我寄愁心与明月,倒是个好名字。”
裴今放下了继续挑逗寄月的脚,转而端详起严晔送来的乳环,刚才没仔细看,此刻竟然发现银色的月亮下还镌刻着两个小小的字母:PJ,嗤笑了一声:“Egret还真是恶趣味。”
裴今来了兴趣,拿着乳环对寄月说:“喜欢吗?”
寄月不敢拒绝,但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谁愿意带着这种侮辱性的记号...
但是寄月真的被裴今第一晚折磨怕了,只能柔顺又讨好的说:“主人,您给的寄月都喜欢。”
裴今也发现了奴隶话中的勉强,但是他不会也没有必要在乎一个奴隶的心思,不过是个玩意,自己施加什么在他的身上,他都应该感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今冷冷的看着寄月,把乳环扔给他,说:“自己来。”
寄月只能接受,苦涩的想裴今真是喜欢看他玩弄自己,自己甚至连让他亲自动手都不配。
“是,主人。”
寄月不敢犹豫,拿起乳环,捻了捻乳尖成为一个小凸起,就用旁边的打孔器穿刺了过去,带上了乳环。只是再精细的穿刺也免不了出血,银白的乳环渗出鲜红的血珠,寄月把胸脯向裴今的方向挺了挺,好让裴今看的更清楚。
“主人,奴戴好了...”
裴今闻言用手拨了拨刚穿上的乳环,就引起了寄月身体的一阵轻颤,寄月不敢躲也不敢出声,只能祈祷裴今快点对这对乳环失去兴趣。
寄月的表现裴今都看在眼里,但是就是想狠狠地欺负眼前这个美人,玩弄到寄月快要忍受不了的地步,裴今才停了手,拿过药膏,亲自给寄月上药。
寄月被裴今阴晴不定的性子弄得担惊受怕,却也认出这是用在自己穴口和嘴角的伤药,对裴今说:“谢谢主人给奴上药...奴可以自己来的。”
裴今没管寄月的话,只是抬着头,看着寄月的眼睛,对他说:“明天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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