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有点见不得光的生意呢,军火,毒品,赌博,人口贩卖,巨大的经济利益面前宋枢也折了腰,人前腰板挺直的宋董对着裴勋也不过是条点头哈腰的狗。
裴勋是带着夫人和儿子一起来的,生日宴会上,很多人也是第一次看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裴家人,裴勋比他们想象的客气,谦虚,但是没人敢轻视他半分。裴勋和妻子连昭是青梅竹马,共患难的情分,所以裴今自小是在爱里长大的,父亲温和却杀伐决断,母亲坚强从容却也可以小意温存,裴今在父母的的培养下,拥有这个时间最美好的一切。
裴家唯一的继承人,学识、权柄、尊荣、家势力。裴今无所不有,继樾,一无所有。
生日宴上,谭姿然和宋枢继续在人前扮演者恩爱夫妻,和裴勋一家寒暄,裴今百无聊赖的听着这些奉承,宋枢看到了,对裴今说:“裴少若是觉得无聊,不妨去宋某的后花园看看,那里的假山是宋某特地从太湖请师傅做的,浑然天成。”
裴今听到来了一丝兴趣,径直往后花园走去,却听到了一丝丝可怜的求饶声,少年的声线清亮,若是读一阙词必定让人倾慕,但是出口的呻吟只想让人狠狠蹂躏。
大户人家谁没有一点腌臜是非,裴今不愿参与,可是那呻吟正来自假山内的山洞,裴今忍不住,或许是假山真的如宋枢如所说浑然天成毫无匠气又或许是少年的求饶太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裴今走进去,就听到一声怒骂:“操,真骚啊,和你那个婊子妈一样,都是勾引男人的贱货。”
“舔啊,不舔的话让你还在医院的妹妹替你怎么样?”
“求求你了,你是我的哥哥啊,我们这样是乱伦,求你..饶了我吧。”
“你可以打我,打到出气为止..求你,别去找慈樾。”
“哥哥?婊子生的私生子也配叫我哥哥。宋继樾,你真会给自己贴金啊。”
裴今认出那两个体型彪悍,一脸凶相的是宋家的两个少爷,平日是不学无术,只爱欺男霸女的勾当,却没想到宋家污糟至此,私生子和嫡出少爷乱伦,传出去真是惹人笑话。
但那天阳光恰好,平日里阴暗的石洞也透过一线光,借着这微弱的光,裴今看清了宋继樾那张标致的脸,好像他少时读的那些诗词里如琢如磨的公子有了具体的模样,他看的并不真切,但是话已经冲到了嘴边。
“住手。”
宋继麒和宋继麟两兄弟平日里虽然无法无天,但也知道天高地厚,裴今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继樾,说:“今天的事情,别告诉父亲。”
裴今还站在山洞的门口,宋继麒和宋继麟不敢耽搁,快速的走了。
花园的假山内,只剩下裴今和继樾,借着那束光,裴今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可以看得到继樾已经破碎的衬衫和将要被解开的裤子。裴今没有走进去,他怕再次伤害到这个尊严已经跌落谷底的男孩,他只是对着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少年说:‘’我叫裴今,如果你不想待在宋家,可以来找我,我会保护你的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尊严。”
说罢,脱下了自己的黑色西装外套,放在假山旁,对着继樾说:“穿着回房间吧,先换一身衣服。”
说完裴今就离开了,他害怕继续停留回伤害到这个可怜的孩子的自尊。回到前厅,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宋继樾私生子的身份不是秘密,人尽皆知,但是没有人在意他在宋家过的好不好。
裴勋带着妻儿离开的时候,对宋枢说:“宋董,生意做的再大,也得知道,家宅和顺才能政通人和”,裴勋拍了拍宋枢的肩膀,带着妻儿坐车回去。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继樾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谭家纵然不行了,往日的余温犹在。为了更进一步的拿捏谭姿然和谭家,宋枢把宋继麒和宋继麟送到了国外,谭姿然没了依靠,连带这对折磨继樾也不再上心。
这段时日,继樾过的堪称幸福。每天练习琵琶,照顾妹妹,慈樾的身体一天天的变好,继樾拿到了名校首屈一指的录取,再过几年,他就可以带着妹妹离开宋家。
天高海阔,总有一天,可以任他飞翔。
可是,世间好物不坚牢,琉璃易碎彩云散。
宋家的家破人亡就在眼前,继樾没有得到宋家的半分温情照顾,但是宋家却把他推向了另一个深渊。
为了保住妹妹的性命妹妹,继樾只能留在鹭岛,被调教成一个性奴。
好在,他遇到了裴今。可是,裴今好像并不知道他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汀榭的夜晚,微风徐来,寄月打了一个寒颤。纵然鹭岛四季如春,可以更深露重,寄月赤裸的跪了一晚,也不禁浑身发抖。
天已经快要亮了,寄月从回忆中走出来,已是满面泪痕。
突然,房门动了一下,裴今从屋内走了出来。看见的就是满眼惊惶的,来不及拭泪的寄月。
裴今昨晚处置了寄月之后,更觉得头疼难忍,不知道为什么,多月没有发作的头痛在鹭岛来势汹汹,他服了医生开的药,觉得困意来袭,昨夜早早的就入眠了。
以至于还不到五点,裴今就从梦中惊醒,梦中是连昭温柔的笑脸,对他说:“小今,妈妈永远爱你。”
寄月没有想到裴今这么早就会醒来,拖着跪了一夜已经麻木的身躯,顶着被泪痕沾湿的脸,移动着已经青紫的膝盖到裴今面前,低下头,亲吻着裴今的鞋尖,久久未进水的嗓子已经沙哑,他说:“奴寄月,见过主人。”
裴今却对着奴隶低微到尘埃的的躯体毫无波动,寄月低头亲吻他的鞋尖后,他抬起脚,压上了寄月的脖颈,把纤细的脖子踩进汀榭门前的地板,寄月雪白的脸也染上了灰尘,裴今狠狠地压着寄月不放开,寄月已经感到了轻微的窒息,好在这时候裴今收起了脚,寄月重新获得了氧气,爬在地板上喘息。
还没等寄月休息好,裴今就一把拽过寄月项圈上的银链,把寄月拖进了房间内,寄月轻飘飘的,被裴今一把甩在了地上。可是寄月不敢拖延,也不敢休息,努力拖动着疲惫的身躯恢复成奴隶标准的跪姿,把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已经淤血的膝盖上。
裴今坐在藤木椅子上,阴冷的开口问:“怎么,不愿意跟着我?哭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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